不要因为我是娇花就怜悯我!夏耽两腿一夹,本能地就箍住了那只手指,也顺便刮了下手心里的那玩意,它忽然弹跳了一下,让夏耽觉得很好玩。
喔唷,会动的哦?她再次下手,揉|弄了一下。
“小东西……你真是……”
这回,得到的回应,完全是咬牙切齿状的了。夏耽感到嘴角湿哒哒的,有东西贴合着她的嘴唇形状,然后用略微发凉的舌头,描绘她的唇。吮吸、濡|湿的舌尖,很快让薄薄的衣物变得透明。他舔了很久,离开的时候,夏耽几乎已经忘记呼吸。脑中晕眩的感觉还没过去,关键的那一点,又迎来狂风暴雨一样,粗暴而热烈的揉|弄。夏耽整个人的腰肢,都朝上方拱起,但是两手被缠绕在衣服里,没法动,腰肢又被对方死死地擒住,她真个人无依无靠,不知道是靠近那狂烈的动作,还是离开一点才好。
……要被吞噬了……
对方的手猛烈而霸道,好像真的恨不得就这么直接把她丢到酸痒胀麻的地狱里面去。
呜咽一声接着一声,不受控制地从嘴里溢出来,脑袋已经无法正常地思考了。只有浑身源源不断冒出来的热量,还有两腿间,那一只迅速动弹的手,主导了一切。
她的神智迷乱,视线被头顶的衣服阻挡。所以她没有看到那一瞬间,在火把光线的照耀下,赛伦斯忽然变成圆瞳的眼睛,没有竖瞳,没有裂痕。
那不是艾尔法的眼睛……
后来怎么了?
后来,肉末横飞的场景,终于在逐渐拉远的镜头里,变成了一片模糊。
怎么就模糊了?太没有廉耻了吧?后来到底又发生了什么?!
夏耽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脑袋就跟打码机一样,蹭蹭地蹦跶出了上面的问题。
没有人回答她。
她的记忆,就只停留在自己给赛伦斯普及卫生知识的地方,再之后发生了什么?只有一片空白。
不过她的衣服穿的好好的,赛伦斯像是一只巨大的猫咪,蜷缩地睡在她的床脚边,只留一只手搭在她身边,呼吸均匀而和缓。她盯着他的睡颜看了会。
深刻的眉眼,放松的眉毛,微微撅起的、好像在不高兴什么的嘴唇,随着呼吸轻柔上下挺动的胸脯,修长而结实的四肢,还有黑色的耳朵和尾巴。也不知道是看了多久,熟睡的这家伙忽然睁开眼,他的金色竖瞳,是蜥蜴人才有的眼睛,睁眼的瞬间,他表情略微迷蒙,但一下子,就对她绽开笑容,
“早上好。”
“……哦……”
虽然不想承认,但夏耽确实有那么一瞬间,被这笑容迷惑了。
“昨天长老爷爷说送新婚的催|情酒过来,就放在柜子里,我想说留着开开眼,”赛伦斯边说边往柜子那边走去,“……咦?”他举着手里已经空空如也的瓶子,晃荡两下:“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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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内,小雨又找了夏耽几次,都说是要教导她怎样取悦太过兴奋而可能半路兽化的雄性。
夏耽虽然对对方的胸部非常垂涎,但作为一个正常的地球人女性,她的价值观不能接受兽人把雌性当做一种附属品来看待,没有权利,只有义务,不能见人,甚至不能离开她们自己的屋子。
夏耽曾经尝试过,隔着门板对其中几个雌性喊话,邀请她们在白天的时候,稍微开个窗透透气。
结果别说是见到她们的面了,她甚至连个回应都没有得到,无论她搭讪多久,如何搭讪,等待她的都只有一扇冰冷的门板。如果不是她清楚记得前一天晚上,这屋子里发出的呻|吟是多么销魂嘹亮,她甚至都怀疑自己正对着一间空荡荡的屋子发神经。
“没有用的,你以为你在干什么?拯救生活在苦难中的雌性?”小雨两手抱胸,慢慢踱步到她面前,眼神还不忘在塞伦斯身上摸了一把,“还是你以为她们出来了,你就不用跟很多个雄□|媾了?我告诉你,这些雌性生来低等,生来就是在我之下,甚至在最弱小的雄性之下,她们唯一的功能,只在于她们拥有的生器,你这种自以为是的拯救,她们根本就不需要。”
她这话说得特别清楚响亮,好像故意是要通过夏耽,说给门背后的人听。
一通发言后,门背后果然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小雨对这个情况非常得意,瞥了夏耽一眼,然后对她甜甜一笑,“你看,就算你想要拯救她们,她们也习惯了作践自己,她们根本就不欢迎你的帮忙,妹妹,听我一句话,别自作多情了,啊?”
出人意料,面前的幼崽没有哭着跑开,也没有一脸灰心丧气,更没有暴怒热血,她轻轻地拍了拍身后塞伦斯的手臂,后者乖乖地伸出一只手,握拳状,掌心朝着自己,拳背对着小雨。
夏耽扶着这只握拳的手,睁大她懵懂可爱的双眼,甜美的声音糯米一样瘙痒到人心里,终于把小雨的注意力,从塞伦斯身上转移到了自己身上:“小雨,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小雨觉得莫名其妙。
她只记得那个晚上,夏耽对她做过一个竖起中指的手势,但现在这个手势没有竖中指,而是握拳的。
眼看小雨脸上露出了茫然的表情,夏耽歪头,分外无辜的对她笑,“姐姐,这个手势的意everfuckyou。’”语毕,夏耽拍了拍塞伦斯的手,回收拳头。
两个人一个娇小可爱笑眯眯地盯着小雨,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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