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乃至整个繁殖星球,带来全新的未来。
“那么,赛伦斯,用你对兽人部落的忠诚,把你知道的,关于蜥蜴人的事情,都说出来吧。”
隔着一块门帘,门帘背后,若隐若现的巨大身影。
他虽然拥有粗糙的外皮,蜥蜴人的身体,却拥有一颗对兽人绝对忠诚的,赛伦斯的心。
“……长老,”门帘背后的身影,终于开口,用蜥蜴人的舌头,要发出兽人的音节很苦难,赛伦斯的每一句话,都说得模糊而吃力,乍听,有点口齿不清,“虽然时间很短,但是蜥蜴人,似乎和我们想的,有点不同……”
他们从来没有把猎杀兽人当做乐趣,而是当做一场严肃的,让人扼腕、却避无可避的战争。
他们也会生病,也很脆弱,有各种类型的性格。
他们甚至会建立饲育园,把瘦弱的野生动物,保护起来。
埋藏在血液里的,两个种族之间的仇恨,和周围人对自己的友好,像是两股巨力,将赛伦斯的心,生生拉扯。
他尽量客观地陈述自己在那棵巨树上“复活”过来以后,所遇到的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正在慢慢找回更新的感脚,在我加油一小下~o
47、俩男人
用禁忌的方法,复活已经死去的人,找回他的灵魂。
这是无论哪个时代,哪个故事里,都必定会遭致不幸的行为。
班尼浑身脏兮兮的,他看着床上躺着的、那个看上去只是睡着了的蜥蜴人,直到他在他的狂热期待下,终于睁开眼睛。因为身体机能没有完全完成,所以声音难免干涩沙哑,但他还是说出了让人期待的,熟悉的那个称呼,“……班尼?”
班尼能找到的资源很有限,所以只能让艾尔法暂时使用别人的身体。这是一具因为疾病,刚刚死去没有多久的、年轻的蜥蜴人尸体。用执行者代代相传的手艺,把死者的神经抽掉,再用仅剩的、哥哥的那半根神经,复活已经死去的艾尔法。
但是醒过来的人,表现出来的样子,却未免太过异常。
他长着一双兽人的眼睛,拥有兽人的格斗本能,不会说蜥蜴人的话,也对蜥蜴人绝大部分的生活用品,表现出异常的兴趣。可以说,除了一个躯壳以外,这个复活的人,和蜥蜴人没有一点关系。
班尼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碰到了一只,从野外捡回来的、不可驯服的“野兽”。
而且这只野兽,还总惦记着怎么杀了自己。
给他吃饭,他不会自己做到桌子边上用餐具吃,非要直接用手,一把抢过吃的,然后躲藏到房间最黑暗封闭的角落里,一边用防备敌人的目光看着外头,一边狼吞虎咽。
给他找床睡,他偏偏不躺在软绵绵的床板上,还是非要找回那个黑乎乎的角落里,抱着坨被子蜷缩起来。
他对身上的鳞片和尾巴非常厌恶,同时又控制不住地好奇,只要乘着自己不注意,就扒拉着企图撕扯几片下来。
更不要说他只要有机会,就企图扑倒大恩人班尼,然后用兽人才会用的攻击姿势,在班尼身上制造出见血的伤口。
这种种变态行径,来个一次两次,倒也算是调剂,天天夜夜地这样对着干,就算是对哥哥的复活满腔热血的班尼,也快要被折磨疯了。
“你是野兽吗!!”
班尼最后一次猛地把对方从自己身上推开,气喘吁吁地大吼。
“……”对方的一双猫瞳丝毫不避让,就那么活生生地瞪回他。然后开口,喵呜喵呜地说了点含含糊糊的话。
虽然语言不通,但班尼觉得,自己绝对是被骂了。而且对方用的肯定还是脏话。
太憋屈了。
要不是这个身体,极可能承载了哥哥的灵魂,要不是这身体里的那半根神经……他才不受这气呢!
班尼从来没想过,自己居然也会像一直看不起的哥哥那样,做起一个饲育员会做的事情。
大部分心思,已经完全从治疗师上面转移出来,每天每天地就照顾着这个拥有成年蜥蜴人体形,做出的行为,却连个幼童还不如的复活人。教授他语言,给他吃的,还得注意他别跑了,或者一个发力,就把自己给杀了。
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这个跑到哥哥神经里去的灵魂,是个智慧体。虽然尝试过很多次杀掉班尼逃跑出去,但在权衡了周围环境,或者别的什么原因之后,这家伙,终于渐渐地接受了周围的环境,并且,适应得非常好。
“没错,我确实是个兽人,”那家伙第一次开口说话的时候,就盯着班尼的眼睛,说出了以上声明,“如果你想杀了我,就早点下手。否则,我一定不会让蜥蜴人有好日子过。”
“……”班尼和这家伙对眼了半天,然后深深地叹了口气,转身就走,“啧,随便你。”
然后,每天的训练,每天的适应,让赛伦斯对蜥蜴人的世界渐渐熟悉起来。他以复活的、拥有新名字的蜥蜴人的身份,加入了蜥蜴人围剿入侵者的队伍,一边寻找入侵者的躲藏地,一边搜集蜥蜴人军事防御的消息。
赛伦斯相信,自己总有一天会回到部落中去,所以无论他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是站在兽人的立场思考问题。
也就是这种对兽人部落近乎变态的执着和忠诚,才让他,坚持到发现夏耽……
“哦?这么说,那个照顾你的蜥蜴人……”长老眯起眼睛,一脸戒备。
“班尼。”
“对,叫班尼的蜥蜴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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