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杂沓的脚步声传来,花满堂推开檀扇,目光转向来者方向:“回来了?”
“当然。”解君言扛着桃木剑走进里屋,尾随着她的伤春给花满堂行了个礼就进去了。
“解姑娘,伤春你们回来了。”一名绾着飞仙髻的秋香缎丝裙少女行礼:“在下悲秋。”
解君言环顾四周,整洁如新,纤尘不染地一点污秽也没有。
“解姑娘,这是堂主大人送来的东西。”悲秋躬身退到一旁,几箱用紫属花梨木雕琢的精致木箱映入眼帘,解君言走过去掀盖,发现里头都装着一些日常必备的用具,还包括着衣服鞋履之类的。
解君言心头一暖:“她考虑的还挺周到的啊。”
“这些都是堂主让卫管事准备的。”悲秋淡淡一笑:“堂主真是有心了。”
好吧,她就知道。
“那个,既然堂主这么做了,我也无以为报了。”解君言昧着良心瞎侃:“那么,就扰烦你们帮我完成“舞林大会”的大业,好为堂主博得面子。”
“我们会尽力协助您的。”
“那好。”解君言勾唇一笑:“我期待你们的表现。”
作者有话要说: 解君言:堂主,你们的人才济济,要申请活跃分子调动大规模人群啊!
花满堂(浅笑):不是有你么?蠢货。
☆、武林大会召开初期
时间弹指飞过,海升红日,丹霞似的红枫凌落了一地,林寒涧肃的时节,武林大会正式召开。
余音袅袅之间,花满堂乌丝逆风飞荡,湛蓝色昙莲宝相仪服堂堂,白玉笄绾住的发丝泄漏下来铺在后身,粉嫩嫩的唇角平平,毫无波澜起伏,空幽幽地走上席台,冷声对着宣话的人道:“开始了么?”
“这个……花堂主啊,这还有很多人没来呢,你先去坐在一边候着吧。”小厮强笑着回答。
“哦。”花满堂眉宇一冷,坐在左边最靠边的一把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托腮发呆。
“唉?这不是花堂主么?”一名着缃色方胜华袍的系发男子踩着丹墀走上席台,晃荡到花满堂边上坐下,眉梢弯弯:“你最近真是越长越可爱了。”
“闭嘴,死人妖。”花满堂扭过头来恶狠狠地看着他,男子这才笑着摆手:“堂主这位置做得端呢。”
“你的教主之位又做得如何?”花满堂冷冽道:“估摸你又宠幸了不少人,一身庸脂俗粉,脏死了。”
“承让。”
“我可不像你。”花满堂漠然地转回头:“碧教主。”男子哈哈大笑:“知道,小姑娘就是小姑娘,估摸连男人也没见过几个呢。”
花满堂甩了一记眼刀过去:“不要用你的烂嘴说如此污秽的词套,听得恶心。”
碧螺春这才止住笑意,少顷又突然跳起来指着丹墀:“唉,秋迟啊!”
被唤作“秋迟”的男子循声回过头,眉眼微蹙,一身墨绿色刺枯竹衣裳随风鼓动,青丝被玉冠束起一团,其它抛于脑后垂下,碧螺春一脸嘚瑟地朝花满堂炫耀:“我家小迟儿可乖了,叫他必回头,你有吗?哈哈哈!”
花满堂起身直接把他踹下丹墀,碧螺春痛嚎着滚下底,直到秋迟用靴顶住他骨碌碌的身躯才停下,碧螺春立马不怕死地跳起来指着上头嚷嚷:“死鬼畜,你丫就是嫉妒我!”
花满堂用方巾擦拭着靴子,冷峻地眺望他:“我乐意。”
几名正派人士刚好进来便一次性目睹了戏剧性的全过程,转头看向花满堂时,惊呆了。
妈蛋,谁能告诉我这特喵是怎么回事,为啥一个五大三粗的汉纸会被一个乳臭未干的萝莉踹下台,在线等,急!
正派人士队伍中的一名瘦猴干似得小厮走到带领着他们的白发老头道:“师父,那小妞是谁啊?”
老头蹙眉:“花满堂。”
“就是那个懒得取道名而直接把自己名字定为称位的人?”众位小厮冒冷汗,这是得有多懒啊。
“我还以为传闻中的花满堂是个老妪般的狠绝色。”相当于灭绝师太。
“保不齐是个天山童姥呢。”一名粉衣女弟子道。
“哼。”走在前头的老头冷哼一声:“天山童姥个屁,就是个年方二六的小娃娃,我这等用过驻颜丹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
话音一落,席台上六位德高望重的人士已经到齐,伫立在席台上的玄衣小厮对着众人吼了一嗓子:“武林大会开始!”
“慢着!”有人在入道口喊了一声,花满堂看向入道时瞳孔蓦然一缩。
是她!?
作者有话要说: 花满堂(扶额):她会毁了全场的。
卫延雪(扶额):我也是那么觉得的。
这篇文莫名开始精妙起来了然而我的写作手法一直出神入化(狗带)然而并没有,你觉得能严肃几秒钟呢╭( ̄▽ ̄)╯╧═╧
☆、武林大会召开后期
凝滞的空气里,解君言提剑踩着碎石进去,发丝飞扬开:“我是代表花满堂来参见“舞林大会”的。”
众人纷纷看向花满堂,却见她一脸“不关我事”的样子,实际上,她的内心已经濒临狗带不远了。
解君言沉着脸扬剑走上武场,扬剑指着天际:“开始吧。”
众人懵逼脸,两缎红绸飘下台,其中倒挂着两名清丽女子,身材婀娜,赤红的缕空露脐装显现,看得众位男修士狂喷鼻血,红绸一收,两人旋身落地,解君言嘴角一掀,扒开杏红外套一丢,露出棠红缕空露脐装,火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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