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紧闭的浴殿内,已屏退了所有的侍人。
空中雾气缭绕,回荡着池水撩动的声音,还有暧昧的轻哼……
我被湿婆压在池边,背靠着白玉池壁,腰间被紧揽,后颈被托起,仰头承受着他的吻。
纤薄的衣衫尽湿,红纱白绸浮于水面,贴于肌肤。
醉意缠绵的一吻暂歇,我气喘吁吁,头脑晕眩,眼儿湿润,我微微仰首看着湿婆,突然有种捕获了一枚妖精的错觉。
此刻,湿婆眉间舒展,双颊艳红,玉红的双眸烟色氤氲,折射出让人沉溺的光彩。
汗水顺着他直挺的鼻梁滑下,凝于鼻尖不落,而鼻下那弧度完美的唇此时有一些红肿,微启的双唇间亦流露出压抑不住的喘息。
艳若桃李,似情芬芳。
往昔的冷酷妖娆都化为了绕指的缠绻,我面前的湿婆似乎是一个从三界之上的无情仙神变成堕入凡间知情晓爱的男子。
他的沉醉、他的急迫,还有他叫嚣缠绕的yù_wàng。
肢体的纠缠间,暧昧早已无边,紧贴在腹间的火热坚硬一下又一下地顶着我,我思绪恍惚,仿佛又回到了很久以前,被湿婆第一次抓到冈仁波齐,那一段不算短暂的时日,朝夕相处间,血腥的占有演变为霸道的缠绵,最后竟隐隐透着爱怜之意。
我不知那是否是我的错觉,竟在被迫的承受中也生出绮思幻念,我悲哀地发现,自己真的是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患者,湿婆数次想置我于死地,但只要他给我一丝半分的温柔,我便忍不住深陷其中。
“你走神了。”湿婆不满地嘟哝,揽在腰间的手紧了紧,另一手放开我的后颈,开始拉扯贴在身上的衣衫。
衣衫浸水早已湿透,不如平时那般容易脱下,腰带被扯开,衣服浮于水面,袒露出胸前两团浑圆的凝脂。
湿婆呼吸一沉,低下头便含住一枚粉嫩挺立的rǔ_jiān儿,他不断吮吸舔舐,甚至齿咬拉扯,一派淫靡的姿态。
麻痒快意的刺激传来,我不自觉地挺起胸送上一对浑圆,抬起手,我难耐地咬住指节,喉间忍不住发出“嗯嗯”声。
湿婆相继吸舔了两边浑圆后,唇又向上咬住凸起的锁骨,他徘徊在肩颈滑腻的线条上,双手在水下拉扯我的下裳。
“刚才在想什么?”他一面问着,一面在我脖上烙下一枚又一枚印记,双手亦在水下努力拉扯最后一层薄薄的亵裤。
“呜……我在想……你为什么选我……”脑袋有些晕乎的我,顺着湿婆的话说出了我清醒时不会开口的疑问。
无情恸,多情殇,我与湿婆之间若缠上一个情字,终归会难以善了。
“选了就选了,哪来那么多为什么。”湿婆顿了顿,语气有一丝别扭的躁意。
这是……在害羞吗?
这一闪而过的念头让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还想看他的神情,却在下一刻被堵住了唇。
湿婆热情而又狂肆的吻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我挣扎着在空隙间再次喘息地开口,“你真的打算放弃神钥?”
湿婆见我一直不死心纠缠这个问题,他松开了我的唇,定定地端看于我,嘴角牵起一抹深沉怪异的笑容,“我得了你,便是得了神钥,守住你,也就守住了神钥,你若要离开我,我就毁了你和神钥,让任何人都不能得到。”
他嗓音轻柔,说出的话却让我头皮一阵发麻,那绝美的笑容下,是狂妄和偏执,透着不死不休、玉石俱焚的疯狂。
这……当真是一石二鸟的好主意……
我一阵无言,不知该如何接话。
就在这时,湿婆分开了我的双腿,强悍地挤了进来。
最后一层亵裤早已被撕裂,我光溜溜的下体坐在他的大腿上,腿心正压着那滚烫的硬挺。
水下,湿婆一手扶住我的腰臀,另一手执起坚硬在大张的穴口间来回摩挲,顶住那微微凹陷之处便用力插了进来——
我扶着湿婆的肩膀,皱着眉承受那破体之痛。
虽然甬道已分泌出足够的情液,但在水中还是摩擦得生疼,湿婆进出的不甚畅快,干脆一把将我抱起,上了岸,走到池边的软榻。
我被放在榻上,衣衫也被剥得干干净净,不着寸缕的身躯在雾气中散发着莹润的光泽,湿婆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急切地tuō_guāng了自己的衣服后,拉开我的双腿压了下来。
没有过多的爱抚,巨大的粗硕之物就抵着水淋的花口猛然插了进来,空虚被迅速填满,充实饱胀的感觉让我忍不住轻哼出声。
湿婆将我紧锁在身下,看着我眼波迷离的模样,低下头亲吻着我的眼,他唇间温柔,可胯下之力却甚猛,巨大的坚硬一下又一下地贯穿着我的下体,捣弄得汁水淋漓。
我挺起腰被动地承受着一bō_bō快意,呼吸越来越急,腿间酸慰的快感也愈甚。
xiǎo_xué下意识地收紧,我听见湿婆动情的声音。
“嗯……要到了?”他沙哑地轻哼而笑,气息愈发粗重,胯下撞击之力也蓦然加重了许多——
“轻点……呀……”花心被重重捣入,臀肉也被拍击的“啪啪”作响,我受不了湿婆越来越强势的攻击,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我轻拍湿婆的肩示意让他慢下节奏,结果他根本不管不顾,这场欢爱才刚刚开始,他就拿出要让人精疲力竭的架势。
我有些害怕这种如狂风暴雨的激情,遂扭动腰身想要打破这样的节奏。
岂料湿婆却愈发情动,他直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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