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周一是一周例行大查房的日子,楚清尘拐着腿跟着众医师后面大查房,而众医生都跟在陈嘉学的后面。
他们医疗站最近住进来的病人越来越多,连院子里都住的是病人,这样的时局让人不容乐观,医生们面无表情的跟着陈嘉学的身后。
楚清尘虽然瘸着腿,也给她分了好几个病人,她腿上的石膏虽然取掉了,拐杖也已经不用了,伤筋动骨一百天也是忽视不得,楚清尘走起路还是不敢用上腿太使力。所以看上去有点拐。
查别的医生病房时,她低调的走在众医生的后面。突然楚清尘觉得有双犀利的眼神如芒刺在背,刺得她猛然转过头,她定睛看向身后的病人并没有什么异样。
病房里大多是新来的病人,多是面色难看,身体瘦弱无力,东倒西歪的,一眼就看出来是有病的,这些人大多是营养不良,其中老人和孩子居多。
也有两个青壮男人,虽然身体也精瘦,面色暗沉,眼神混沌无光,眼目低沉,也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楚清尘看了一圈,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然后扭过身继续跟着众医生身后查房。
重生后楚清尘的感觉变得异常的灵敏,要比过去灵敏准确度高了好多倍。
就像刚才的那个眼神,假如在过去她是感觉不到的,可刚才她分明感觉到那眼神就一直追随着她的背影,那个如芒刺一样的眼神,让楚清尘感觉到不舒服。
查到阿巴斯病房时,楚清尘的被人盯着的感觉才消失。
阿巴斯像个小王子,安静的双腿盘坐在床上,脸色紧张的看着众医生等着众医生的查询,他现在能听懂许多的汉语,医生们讲的话他大多能听懂,阿巴斯看到楚清尘时,脸上露出微微一笑,笑的有点牵强,笑容也没能掩盖他内心的紧张。
楚清尘回了阿巴斯一个微笑,走到众医生的前面,阿巴斯是她的病人,她必须出列向医生们讲述她病人的病情。
楚清尘管理的病房里又加了两个病人,她一一讲述病人的情况和病情,她的病人大多都是普通常见的病,病因简单,治疗都很保守,她阐述病情没有难度,只有阿巴斯是个特殊的病人。
阿巴斯在这里已经住了好几个月,身体从最初被秦慕白送来时的昏迷不醒,到身体各个机能慢慢开始衰弱,濒临死亡,然后经过众医生的努力,阿巴斯身体里衰弱的机才被控制,阻止进一步恶化,到现在的各个机能开始好转。
每一个进步都凝聚了所有医生护士对阿巴斯的关爱和心血。
阿巴斯的病情最近好了许多,他的病情一直都是众医生在探索中为他诊治的,所以医生们都知道阿巴斯的病情,阿巴斯能恢复到现在这样,医生们也替他高兴。
不过在诊治阿巴斯的医生中陈嘉学除外,他接替王站长来的时候,阿巴斯的病情已经得到了控制,身体开始向好的放心发展了。
陈嘉学:“这个病人在这里住了很长时间了吧。”
楚清尘从陈嘉学的话中听出,今天陈嘉学可能要从阿巴斯身上找茬,沉默了这么久,陈嘉学再继续沉默下去就不是他的个性了,楚清尘最了解陈嘉学,他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
前段时间之所以他隐忍不发还是顾忌约翰斯的那次事件,加上最近秦慕白来医疗站也比较勤,陈嘉学才没有敢进一步为难楚清尘。
可是秦慕白不能老陪着楚清尘,最近局势不稳,国际维和部队的士兵们忙着四处救急,秦慕白和他们特战队员执行任务已经十几天没有见到他们的人影了。
现在整个医疗站就陈嘉学的权力最大,他不趁机耀武扬威一把真不是他的个性。
楚清尘冷静的回答道:“阿巴斯是医疗站最特殊的病人,治疗阿巴斯病情的每一个步骤都是医疗站里所有医生商量后才实施治疗的,虽然我是阿巴斯的主治医师,可治疗阿巴斯却不是我一个人能完成的事。阿巴斯的病情很特殊。”
陈嘉学没有想到楚清尘这么维护阿巴斯,这让他不由的气恼。不过是个秦慕白捡回来的野孩子,在医疗站里却享受着vip的待遇,现在外面天天都涌进大批的难民,无处可去,有的病人是两个人一张床,这个野孩子全独自站着病床很久,今天必须让阿巴斯出院。
陈嘉学面无表情,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既然阿巴斯的病情好转了,就让他回家养病吧,他的这种病要慢慢调养,不是靠药物来医治的,再说现在床铺很紧张,能挤出一张床就挤出一张床,需要救治的人很多。”
楚清尘看着陈嘉学,这个念头在他心中隐忍了很久了吧,今天总于提了出来憋在他心中很久的想法了吧。
楚清尘脸色平静,坚定的说道:“阿巴斯不可以出院,他的医疗费足够支付他继续住下去。”
有一天医疗站突然来了两个陌生男人,突然找到楚清尘说是来给阿巴斯交医疗费的。
楚清尘把阿巴斯叫来,当阿巴斯看到来为他交住院费的两个男人,面色冷的没有一点温度。
阿巴斯用当地语音简短的交流了几句,主要是阿巴斯再说,两个男人恭恭敬敬的站着在听,阿巴斯说的话楚清尘一句都听不懂。
她从来没有见过阿巴斯神态这样庄重肃穆,高贵的像个王子在对他的臣民训话。两个男人并没有因为阿巴斯是个未成年的少年而看轻他。两人头微微低下表示对阿巴斯的尊敬。
楚清尘活了两世再看不出其中的名堂,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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