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给沐的脸带上了一面似鬼似魅的面具。
那男人看到这般的情景不禁吓得跌坐到了地上,张大着嘴巴看沐,眼里满是恐惧不已。
沐微笑着目光悠远,声音幽幽:
“获得永远的黑暗,人便获得真正的永恒,你明白吗?”
男人呆滞的先是点点头后有摇摇头,随后又点点头。
沐笑笑然后一屁股坐到地上盘起退,手肘到大腿上手掌撑着下巴,另一个空着的手悠闲的往男人的面前一指,某样物体就落到了他的面前。
那人睁大着瞳孔不敢置信的看着丢落在自己面前的手机,惊恐的脸上早已没有了血色,这些人,不,他们不是人是恶魔,闪着光亮的屏幕里,那里面他的妻子和可爱的女儿,喘着粗重的气息,他穿在身上的衣服湿透了,结巴着主动地交待完了一切,他的声音几乎歇斯底里:
“不,祸不及妻儿,我祈求你们看过她们,我,我随你们怎么处置。”
“啊~”沐打着哈欠伸懒腰,从地上站起来,朝那位抱着个保温瓶的暗卫大哥招招手。
那位暗卫大哥即刻走过来恭恭敬敬的把保温瓶递到沐的面前。
沐愉快的把那玩意接过来,哼起歌儿,转身走了。本来这件事她可以不必亲自过来审问的,但是事情的本身事关到美人,所以她不得不谨慎而为,现在事情也办完了,那么善后的工作,兽不会让自己失望的。
回到宿舍楼的前面,除了几盏微亮的路灯以外,全栋楼的所有房间都已经陷入了一片黑暗里。
沐撇撇嘴抱紧了她的宝贝保温瓶,庸倦的向摄像头的死角走过去,把保温瓶提到嘴上了咬住提手,蹭蹭蹭的灵活得像一个猴子一样的爬上面前的那个大榕树。
才刚爬到一半,接近了某个房间的窗口:
“嗯······喂,说,说好了,啊······不,不可以······啊·······碰,碰······那,的······”
“谁叫你不专心!”
“啊······”
沐嘴角抽搐险些把她的宝贝保温瓶给松口掉到地上去,这种声音,真是妙不可言啊,怎么听着就感觉双手会发软,心里还酸酸胀胀毛酥酥的?算了,沐不去细想了,美人等自己应该等的着急了吧。
“啊,啊······”
等等,这声音,好耳熟,琴姐姐,沐恍然大悟,天啊,琴姐姐现在的声音比平时的好听多了,为什么呢?沐贼溜溜的转动着眼珠思考,然后还往声音传输出来的方向看过去,嗯,目标可以百分百的确定的,尖细的树枝最前端,目标的所作出就是琴姐姐的寝室。
沙沙沙,可怜的树枝被沐如此踩到脚底下还不成,就连树叶也愤愤不平的出生指责沐此刻的不君子行为。
“嗯,等,好······啊,有······人······啊······”
“是树叶的声音。”
“呼,”死死的咬住嘴里的瓶子,沐艰难的轻轻的吐出了一口去,睁大着眼睛,好险啊,把嘴里的瓶子随便的找了一根小小的树枝挂上,随后沐就像一条八爪章鱼一样耙到墙上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的把眼睛微微的向开着的窗口望进去。
轰——沐即刻觉得头皮发痒周身酥软;
幽亮的月光照耀下,两具洁白无暇的胴体如同腰带般紧紧的缠在一起,而琴姐姐此时此刻的表情是沐在和她一起生活了这么久以来都没有见过的,妖冶、娇艳、妩媚。
其柔软的胴体在若姐姐的shen下就像是波浪一样时不时的向上翻滚起来,一波一波的向若姐姐涌上去:
“亲爱的老婆,你好美。”
“啊······嗯······”
沐被若姐姐那咄咄逼人的气势给震撼了,轻轻的深吸一口气,沐屏住呼吸,动也不动的看得眨不了眼。
原来两个相爱的人到达了这样的境界之后,竟然是不可以以我们人类的语言形容出来的。
怪不得每每和美人独处时,身体心里灵魂总会有一股呼之欲出的冲动。
“怎么去了那么久?”
沐推开寝室的门,美人担心焦急的声音响起。
屋里亮着一盏野营用的照明灯。
沐挠着自己的头不敢把眼睛看向美人的方向,声音异常的低哑:
“兽那混蛋非要拉着我聊几句,所以就回来晚了。”
“怎么了?”听到沐的声音不对,薰媛马上掀开被子起身下床来到沐的面前,天,还没和她贴到一起呢,薰媛就感觉到了一股热气滚滚了,焦急的把手探到沐的额头上:
“你怎么那么热啊,发烧了?”
肌肤相触,沐即刻被一股电流点得无法自制,手里的宝贝保温瓶脱落到地上发出了一声响亮的‘碰’,随即沐把薰媛紧紧的搂到怀里。喘气沉重。
“沐?”沐的身体热得好可怕,薰媛嘤咛着扭动想要挣脱:
“嗯······”
全身是无力着软绵绵的被沐霸道的封嘴,舌尖轻扫,今夜的沐好粗野,不止是舌头还有手也跟着舌头的节奏在自己的身上不停的浪游:
“唔······”
一声酥麻的吟哦,使得薰媛被迫的张开了口腔,舌尖与舌尖的相触,紊乱的心情跟着本能理出了头绪,有些事情是不需要经过学习就自然而然会去懂得的。
手拼力的抵住沐的肩头,薰媛拼命的别开头喘着气叫道:
“沐。”
沐又把嘴凑过去还想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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