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啊嗯……」好舒服啊……
她的*让彭成祯血脉偾张,大手扣住她的雪臀,不断的冲撞娇嫩**。
春水在进出之间不断的被捣出,在两人的躯体交接处糊成一片,羞人的水声在每一次的拍击中愉悦的娇喊。
她完全失了理智,整个人被*所攫,一双清朗无邪的大眼也染上了*的嫣红。
身下的空虚被他的强力进犯所充实填满,可是微张的粉嫩唇儿却莫名的有了另一种渴求。
她伸出舌头舔舐着发干的唇,纤指送入口中**着。
她的嫩壁咬着他的昂扬,但她的小嘴却寂寞着,**着自己的指头。
他怎么忍心放她自己来?
长的指头放入樱桃小口,仅两指头就塞满了。
灵活的小舌自动舔舐他指头的顶端,卖力的**,令他不由得想象若此刻他放入她口中的是他的硕长,又会是怎样的甜蜜滋味?
她的**娇嫩紧致,销魂*令他浑然忘我,但那可爱的小嘴必另有一番兴奋滋味。
他想,下次他要好好感受她的唇舌吻着他铁的*,他要玩尽她身上每一处敏感地……
**突然猛烈的收缩战栗,狂泻的情潮浸染了他的铁,迅速向外奔去,染透了她身下的床单。
身陷*的她忘情的张着唇,全身轻颤,凝脂雪肤透着*的粉红。
**内的震荡影响了他,让他不由自主的跟着溃决,在一阵急速的**后,热情的火种激入**深处……
满庭芳**.
床头柜的电话不断的嘟嘟响着,被吵醒的丁澄一睁开眼就感到头痛欲裂。
她昨天到底是喝了多少酒,怎么脑袋会痛成这副德行,好像有人拿了大槌子在她脑袋里不断的敲呀敲,几乎快将她敲成两半了。
她皱着眉,伸长手拿起电话,柜台小姐温柔婉约的声音柔柔传入她耳中。
「您好,现在是十一点半啰,提醒您退房的时间是十二点。」
「喔,好。」
放下电话,翻身想再睡回笼觉的丁澄猛然清醒。
十一点半了?她竟然睡到中午?完了!她一定会被狐狸总经理趁机骂死……
水眸霍地瞪大,在她眼前出现了这辈子绝对不可能出现在她*的男人。
「总经理?」她诧异低喃。
睡得安稳的彭成祯睡相优雅,面容安详,平日看了很不顺眼的俊脸,此时更是好看得让人恨不得将他当馒头用力揉掉。
「喂!」丁澄手指轻戳他的脸。
指尖的触感好真实,他真的是个真人,而不是她酒喝太多所产生的幻觉。
「喂!」她更大力的戳,「醒醒!」
「别吵!」彭成祯拍掉她的手指,不耐烦的翻身背对着她。
「你睡在我的床……」等等,他是不是没穿衣服?要不然那背为什么会是裸裎的?
不祥的预感拂过心头,丁澄小心翼翼的低下头,纤指捏住被子的一角,缓缓的拉开来──
天啊!她慌忙用力将被子贴在口。
她没穿!她什么都没穿,就连*也没穿!
她弯腰往床下望去,一片蜿蜒的凌乱,让她很想当场跳楼自尽。
他们上床了吗?不会吧!这场错误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喂!」她怎么叫他都不醒,丁澄索牙一咬,举起电话往他身上丢去。
「妳杀人啊?」被砸醒的彭成祯生气的起身大吼。
「我当然要杀人!昨天是怎么回事?」
「什么东西怎么回事?」没头没脑的,谁听得懂?
「我们昨天上床了!」她的大腿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酸软,腿心处更是隐隐泛着疼,在在证明昨晚发生的一切。
「上床?」他蹙起好看的浓眉,「我才不跟妳上床!」
想推个一乾二净吗?
丁澄用力拉开他身上的被子,「你问问它,是不是运动过了?」
晨起的*让彭成祯的铁高高挺立,乍见他的硕,丁澄立刻难为情的别开头去。
「这怎么可能问得出来!」彭成祯以牙还牙掀开她的被,「妳怎么不问问妳自己……」他一愣,「妳也习惯裸睡?」
「谁习惯裸睡了!」她用力推他一把,抓住被子裹住*的身躯,「我警告你,一出这间饭店就要把这事忘掉,听到没有?」
什么?她警告他要把这事忘掉?这句话应该是女方开口的吗?
这女人果然有令人火大的本事。
「妳以为我想跟妳上床吗?不用妳提醒,我也会把它忘得一乾二净!」
混蛋!若他因为两人莫名其妙的上床而对她有所歉意,想对她有所补偿的话,此刻也全消弭无踪了。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会是我*你上床?」
「废话!」
「拜托!像你这种花心劈腿男,只要有女人就上!一定是你趁我酒醉意识不清楚,强拖我上床!」
「哈!」彭成祯夸张大笑,「妳以为我不挑的吗?就算我是被下*,我也不可能选择妳!」
两人大眼瞪小眼,互不相让。
「既然我们两个都不想跟对方上床,那现在是怎么回事?」丁澄恨恨的问。
「妳问我,我问谁?」
丁澄咬咬牙,「算了!算我倒楣!」
她抓起地上散落的衣物,气呼呼的步入浴室穿衣。
倒楣?是谁倒楣啊?彭成祯觉得他终有一天会被她活活气死!
从没遇过一个女人用这样的姿态来嫌弃他!
很好!丁澄,妳给我记住!他不整死她,彭成祯这三个字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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