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晚上通电话····”
见他这么唠唠叨叨,陆胭抱住他,“知道啦!”
谢道年顿一下,“如果有人追你,你要告诉我。”
“放心吧,你不来我都会把他赶走。”陆胭爬到他身上去,吻住他,“这世上可能有千千万万个比你好的男人,但陆胭只爱一个谢道年。”
也许会有其他人,但我先遇见你,也爱上你,已经挤不下其他人。
他眨眨眼睛,摸上她的脸,“小胭····”
“什么?”
“没什么。”他不太擅长表达心情,只对她说,“我,很开心。”
“开心就好。”她的手从他胸膛滑到胯下,抓住那沉睡的一根,“这里也是我的,你看好了,不然我断了它。”
他笑了,点头,“好。”
都是你的,别人抢也抢不走。
“我们再待久一点吧,这里风光挺好的。”
“好。”
情到深处,细水长流。
······
傍晚,谢道年送完陆胭,回到云浮居,谢云鹏在磨豆浆,见他回来了,指着凳子让他坐下。
“尝尝,新到的黄豆。”
谢道年喝了一口,点头,“很香。”
谢云鹏浅酌一口,放下烟,问他,“小胭今天毕业了吧?”
谢道年还是第一次听他叫陆胭为小胭。
“问你话呢。”
“嗯。”
“在哪工作?”
“南路的一家私人工作室。”
“有空多一起走走,分隔两地,多少会生疏。”
谢道年看向谢云鹏,“爸,我可以理解为,你接受小胭了?”
谢云鹏站起来,将烟灭了,“没什么接受不接受,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定。”
听到他这句话,谢道年嘴角微微勾了一下。
谢云鹏倒着豆浆,鼻尖都是香味,热气氤氲他的脸,也模糊了他看见谢道年笑了之后的怔忪。
“你妈妈在阳台收东西,过去帮忙。”
“嗯。”他起身,蓦地,又对他说,“爸,谢谢你。”
“还不快去?”
谢道年的背影消失在走廊,谢云鹏放下豆浆壶,坐下浅浅喝着,眼睛有些湿,肯定是热气熏的。
陈露在收莲子,谢道年在一旁装袋,她停下工作,问他,“长庚,这么开心?”
谢道年愣了愣,他好像没有笑啊。
陈露白了他一眼,“你是我生的,我还不知道你。”
“嗯。”
陈露将铜盘收好,边收边说,“长庚,讨不讨厌你爸爸?”
“不讨厌。”
“说实话!”
“····不会很讨厌。”毕竟也是他让他养成这么好的习惯。
陈露看他,声音和缓,“妈妈没有立场让你原谅,喜欢什么,那都是你的自由,但是还是想告诉你,你爸是怕了。”
谢道年看她,目光询问。
陈露手脚慢下来,咬了咬唇,她又看天又看脚下,声音幽幽的。
“你有个小叔,老谢的亲弟弟,你还没出世时就死了。”
谢道年停下手头工作,有些意外。
陈露捻着莲子,陷入回忆,“是淹死的,以前你爷爷奶奶做生意,老谢也跟着做,他没人管教,经常打架,初中时被人怂恿,偷了一个老人的钱,老人追他时摔倒了,撞到头,当场死亡。”
陈露继续说,神情里有对那段岁月的无奈和心酸,“他还未成年,被带回管教,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反倒变本加厉。冬天时喝酒喝多了,摔进河里,水冷地要命,淹死了,第二天才被发现,都泡白了。”
谢道年脸色沉重。
他不存在的岁月里,原来发生过这些事。
一时之间,心中五味翻杂。
“年年,你爸是怕了,他怕自己的孩子缺乏管教后走上歪路。”
陈露很少叫他年年,小时候叫得比较多,每次都是带上爱怜,谢道年听了一阵恍惚。
“你爸是太严格了,你的性子也变得那么沉默,有时候写字能写一天,做什么也是拔尖的好,但你什么也不对我们说,我都怕你性子太冷,不过,幸好啊····,你爸是不对,小姨走之前和他谈了很久,我那晚是第一次见他红了眼。”
“妈···我···”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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