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不过自己也好奇,“说胡总走了之后不是到那个那那那去吗?还是一样工作辛勤作风严厉,那肯定是不管家啊。胡总的儿子前年从英国回来就自己去上海了。估计这家里也就成天没人啊,她老公,诶,许秘书,她老公是干什么的?是哪个大学教书的?”
许萱白她一眼,“好像是南大的吧,哪个系的不知道。”“对对对,就是南大的。说胡总突然说要离婚是在好几天没来上班之后。那几天吓得下属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怎么都联系不上她。后来胡总来了以后,脸色不好,脾气更差,说是看上去特别颓废,老大的黑眼圈,都到这儿了。。。”
“你是打哪儿听来的啊,”有人嘲笑,“连黑眼圈都知道的这么清楚。”“别打岔!然后呢,秘书进去送东西的时候,就瞟见电脑上是离婚协议书。”“哟呵,这秘书真是够称职。”许萱冷笑,“是啊,哪像咱们许秘书,当初从你那儿什么都套不着!那不就说开了,人人都在八卦。他们公司有人的老公是南大的,好像是听说那段时间有个博士生和胡总她老公好上了!连孩子都生下来了!是个闺女!胡总就是那几天知道了这个事儿。说是那个博士也没强求一定要结婚或者怎么的,觉得这样就挺好,反正胡总她老公陪她的时间远多于陪胡总的。反倒是胡总她老公要离婚,觉得这几十年过的委屈的很。给胡总气的啊。赶巧老爸还告诉了儿子,拉着儿子一起回来控诉老妈。儿子回来做和事佬。。。”
于是话题的风向就整个转向了“男人不可靠”以及“婚姻没意思”之类的东西。许萱也只是应和着。朋友们聚会,言语向来随意。何况大家基本都是丁克,更是毫无挂碍。只是她心不在焉,她想的一直是这个真实性待考的传闻。是师生恋?就算不是直接任教也算吧。那女生倒是想得开,也不求什么名分之类,看来自己也养得活自己。倒是这教授。。。
“对了,许萱,你也是当老师的,别以后也搞出这种事情来啊,哈哈哈哈哈。”
大家正笑着,许萱一愣,心里立刻乱了,只好面上陪着笑。“你们就乱说吧。”她摇摇头,自顾自饮茶。心下却立刻想起易铭,那个孩子的脸立刻浮现在眼前,这么一想还蛮想她的。可若是真的和易铭有了不伦之恋,想必会是更大更。。。什么的谈资,爆炸性新闻。别的不提,至少是乱子。
也不是人人都是杨振宁和翁帆,鲁迅和许广平。何况她们是同性。就算许萱未婚,单身,这也就仅仅少了一层壁垒,还有很多,很多,每一个亲戚可能都需要去说服。爱情变成打仗就太麻烦了,人生还是清净一点儿好吧。
清净一点,清净一点,雁过都不要留声才好呢。
☆、茶炉暖ii—易铭
“喂?”“喂!!”一如既往,展蘅卿和她打电话的时候声音或是极为活泼或是极为软糯,每次都会让易铭面露笑容,宠溺的笑容。“你到哪儿了?”“我。。。我刚打上车,你们都到了吗?”“嗯。那就慢慢过来吧,老地方,二楼进来靠窗的位子。”“好哒。么么。”“嗯。”
面上自然都不说,但是大家其实有目共睹的:易铭的语调都变得比平常温柔低沉。她自己也许只有一点点自知,基本上是不自觉的变化了语调。这么多年都是如此,也许因为始终把蘅卿放在特别的位置吧。哪像平时催别的朋友,口气多少带着责怪,完全符合她“地痞流氓犯贱嘴欠精”的本质。
嘴巴不饶人的功夫的确是在高中分班选文理科之后养成的。她的那个班从教历史的班主任到各科老师到身边一伙一起好学上进的同学,都是不是说话“谦和有礼”的好货。若是满血开挂,郭德纲也得服他们空口就能来段子的本事。易铭记得有一次,体育课的时候,她和那个瘦的像排骨永远长不胖的男闺蜜去找数学老师问问题—天哪那些永远做不完永远做不会的数学作业—被教学楼的保安拦下,说体育课的学生不准回去。当时她的脾气还未起来,排骨男却撩了起袖子打开装在唇齿间的机关枪骂了起来。
战果是七八分钟后保安放行了。气鼓鼓的保安大叔直接走回值班室喝茶消气去了。
所以他们这伙人从来都不骂彼此,“你怎么这么贱。”他们彼此心知肚明,他们都很“贱”。
纵使最后高考成绩有高低能力有区别等等等等都不一样,大家在这个高三时期一直荡漾欢笑的班级里至少至少都学会了厉害的嘴皮子功夫。谁也不能阻止他们具有甩别人几条大街的骂人不带脏字的功力。
易铭也一度觉得自己在大学能进入辩论队一半因为自己聪明一半因为高中时代的磨练。曾经她是不善言辞的腼腆小孩,现在她只会在有些时候冒出来不善言辞和腼腆,比如,对着自己喜欢的人的时候。
20分钟之后,蘅卿终于又蹦又跳的走进了奶茶店。像古灵精怪的小兔子一样跳进易铭身边的位子,立刻熟稔的把下巴放在易铭右肩,“喵。”“。。。喵!”易铭一直自诩是大型猫科动物。在任何熟悉的朋友的身边都是如此,若是彼此没有暧昧关系,那就是傲娇;若是有。。。
“喵。。。”易铭反在蘅卿肩头蹭了起来。这是撒娇。撒完娇就开始事无巨细的体贴蘅卿。起身去买奶茶,给她送过来。吸管是蘅卿惯用的,天冷就把蘅卿的一只手捂住纸杯上再把另外一只手握在自己手里,以及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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