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那脸色有点如丧考妣,符晓抬头嘿嘿傻笑,“我只是调节下气氛。”
这家伙……唐学政松一口气的同时才稀奇地发现,她说的话他倒是总是当真。“你把爷吓出心脏病来了。”他长臂一伸,又将她抱进怀中。这是他最近养成的习惯,人一旦不在他的范围之内,他就觉得少了些什么似的。
符晓也从不习惯到习惯赖进他的怀里,“我想表达的意思是真的呀。”
眉头深锁了许久,唐学政才极为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我等。”说完还十分不情愿地紧了紧她的娇躯。到了嘴边的美味,难道要一直含着……
知道他肯定会答应,但也没想到他一点也不强求,符晓心里涌起一阵莫名喜悦,“你真好。”她情不自禁地亲了亲他的唇角。
唐学政舔了舔她亲过的地方,长长叹了一口气,不对她好还对谁好?只是这对她好,把自己也赔进去了……
“别叹气,别叹气,看火影,看火影。”符晓打哈哈。
凝视她那张明显放松又好像有点愧疚的小脸,唐学政摇了摇头,“磨人。”他发泄似的低头在她脖子上咬上一口。
“再别咬了,我脖子上都是青青紫紫的了。”符晓抗议。她还怎么出去见人?
闻言,唐学政拨开她的头发,果然看到密密麻麻的吻痕,拇指抚过一个新种的红艳草莓,他的眼神又逐渐深邃,视线寻着她滑嫩的颈项下滑,没地方再咬可以往下发展……
符晓敏感地轻颤。
“离我远点。”保留了最后一丝理智,唐学政放开她。妈的原来所谓禁欲就是这么一回事,果然是酷刑!那些处男是怎么熬过来的?
符晓飞红了脸,乖乖地坐向旁边的单人沙发。
屋子里散不开一室的暧昧气息。符晓偷瞄好像真很焦躁的唐学政,想着该怎么转移他的注意力,正巧他的电话响了,她呼了一口气。
“喂?”唐学政口气恶劣地接起电话。
“靠,火气这么大,欲求不满啊!”另一头的莫于非痞痞地调侃。
……他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唐学政眯了眼,自然不会傻到承认这种让他笑掉大牙的事,“干什么?”他是不是真太闲了?
“别介,没事我就不找你了。”他基本把他的失踪归为回归孤寂行为,没啥他还真不想打扰他。
听他这么说,唐学政倒是舒坦了点,终于有点事分散他的注意力,“说。”
听他真不怎么高兴,莫于非也不废话,直接挑明主旨,“肖浅浅发飙了。”
“哦。”关他什么事。
就知道他这种反应,莫于非进一步阐述,“你知道她什么身份回来的吗?前途无量的新晋检察官。你知道她见不到你发了什么狠吗?她主动接手了老金家的案子,原因是她觉得我比较在意这个案子,那就肯定跟你有关。你知道她现在查到哪里了吗?昨晚她去你的酒吧临检了一次。”
唐学政扭了扭脖子,示意符晓帮他削个苹果。
符晓点了点头,进厨房去拿水果刀。
“你他妈女色误事,还有脸找我?”要不是她从他嘴里套出了点什么,鬼知道他对老金家的案子在意。
“嘿嘿,不愧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哥儿们。”莫于非拍了了马屁,“有什么办法,你看了现在的肖浅浅就明白我的身不由已了。当年的她还有点青涩,现在……啧啧,绝对是司法检、不,整个北京城的第一美人!”
唐学政没功夫听他废话,明白这个蒌子他是捅了,他也不能去收拾了——他越出面就越让肖浅浅反弹,那女人强势的子估着出了几年国也改不了。现在还不能让她误事……***!他又要“出差”了吗?
“知道了,明天的事。”说完他便挂了电话。
符晓已经在一旁削水果了,一听他的话就明白了,“又要走啦?”
“嗯。”意料之外的变故让他不是很愉悦。
“哦,赶紧走赶紧走。”虽然心底盘旋着巨大失落,但符晓还是认为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是暂时分开好一点,有事他做的话应该就没这么难受了吧……要是他一直在家呆,自己说不准哪天就心软……不行不行,太快了,还是离开的好。
这小没良心的,看她那张脸就知道在想什么,唐学政没好气瞟她一眼。不过算了,反正对她的原则就是论持久战,让她再轻松轻松,以后有她好受的。
诡异的视线莫名地让符晓抖了抖。
“房间里的那些衣服,老规矩解决吧。”唐学政开始啃水果。
“败家玩意……”符晓仇视地瞪他,“你那些衣服质量都那么好,就穿过一两次又丢?”
唐学政受教,“哦,那你帮我洗了收起来。”
……还不如丢了呢。想起她帮他洗好的过年时候穿的衣服,这次他一来打开衣柜,还恻恻地问她里头的衣服是谁的。“行了,我看着办吧。”她无奈地说,然后又想起了一件事,纤指移向面前的电脑,“你的电脑,这次把它带回去。”
“不是说留着你用?”
“我才不要。”符晓抿抿嘴。
注视她片刻,唐学政从善如流,“行,我拿走。”
第二天一大早,符晓揉着发红的眼睛送唐学政出门。
唐学政眉头皱了起来,“不乖,又熬夜。”
“我没有。”符晓噘嘴,她昨天想着早起送他,不到十二点就睡了,谁知道翻来覆去都想着他的离开,一直都没睡着。
看那可怜样,“好了,回去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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