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尔年科同志,这是办公室的钥匙。”在州委第一书记的办公室里,曼图洛夫正式把办公室的钥匙递给新当选的州委第一书记康斯坦丁·乌斯季诺维奇·契尔年科。
“曼图洛夫同志,您真的要走了?”
曼图洛夫笑道:“这还有假的?我已经是第一副建设人民委员了,我也不再是新西伯利亚州委第一书记了。我不去莫斯科建设人民委员部赴任的话,那不成了无业游民?”
契尔年科似乎不太能承担新的职务。“可是,弗拉基米尔·费多罗维奇,我觉得自己并不能胜任第一书记的工作。我怕……会令您失望。”
“康斯坦丁,”曼图洛夫喊了契尔年科的名字,拍了对方的肩膀,说道:“两年前,我也是这么想。突然从州共青团委书记升任州委第一书记,实在是有点不太适应,感觉身上的担子有点重。
但只要你给自己信心,跟着党的路线走,坚持忠于党,忠于人民,时刻为党,为人民着想,想办法改善人民的生活和全联盟**的形象,那就能当好这个第一书记了。
如果你有任何困难的话,随时都可以联系我,我会尽快给你适当的建议。但我的建议未必是好的,这点你到时要分析清楚。当然,我相信你本人的能力,相信你本人的判断,如果你有什么想法,就尽管去做,不用咨询我的意见。”
“那好吧,我会尽力的了。”契尔年科从曼图洛夫手中接过了钥匙,意味着他已经成为新的新西伯利亚州党委第一书记。
简单的交接仪式完成后,曼图洛夫低调地,从后门离开了这个工作了两年的地方。此时此刻,他的心情是复杂的,也是矛盾的。
他既想前往莫斯科,担任全国性的工作,以便进入苏联权力的核心。但对“故乡”的怀念之情有令他有点不舍得这个生活多年,自己努力经营过的地方。
但无论如何,在他面前的只有一条路——去莫斯科!
“沃罗佳,这辆车你打算怎么处理?”一打开车门,坐在嘎斯m1后座上,曼图洛夫就听到雅可夫那把友善的,熟悉的声音。
曼图洛夫想在莫斯科买辆最新款的汽车,但又不想扔掉这辆陪伴自己两年,走遍新西伯利亚各处的嘎斯m1,于是下了一个决定:“把它放在我老家吧。”
“你老家?也就是……郊外那间木屋那里?”
曼图洛夫所指的老家,其实就是新西伯利亚郊外的一间小木屋那里。那是他小时候生活的地方,自从父亲在察里津战死,母亲逃来西伯利亚的之后,他们母子两口就在这间简陋的小屋里生活。
母亲去世后,曼图洛夫去了莫斯科上大学,回来以后就被分配到一套体面的高级公寓,之后再也没有回过那里。
直到他要长久地告别新西伯利亚的时候,才想到了那个生活多年的地方。
“没错,就是那里。”
“好的,兄弟。”雅可夫踩动了油门,汽车开始往火车站的方向驶去。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雅可夫这次开车的速度比平时还要慢一倍。大概是想珍惜和朋友相处的时光。
但无论他开得有多慢,政府大楼和火车站之间的距离只有2.6公里。短短十分钟的时间,汽车就驶到了火车站门前。
车停下来的时候,雅可夫向曼图洛夫说了告别前的客套话。“沃罗佳,祝你在莫斯科工作顺利,生活愉快!我们有机会再见。”
“雅沙,我们一定会再见的。等你被调入莫斯科的时候,我们见面的机会多得是。”
“希望吧。”
曼图洛夫拿起他的行李箱,打开了车门,正式与朋友告别。
他拿着沉甸甸的行李箱,走进了火车站,与卡蒂娅会合后,就坐上了前往莫斯科的火车。
经过48小时的漫长车程,两人再次来到了苏联的首都——莫斯科。和之前不同,曼图洛夫再也不是以留学生、出差干部或是游客等过客身份来到这里,而是以定居者,新干部的身份,来到了他的“新家”。
“沃罗佳,今天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走出莫斯科雅罗斯拉夫火车站门口,卡蒂娅就看见一堆人,围在一起看报纸。
“喀秋莎,今天是1939年11月30日。”
卡蒂娅从前世记忆里找到了线索。“11月30日?是冬季战争爆发的日子?”
“没错。”曼图洛夫一手插着裤袋子,一手拿着行李箱,说:“估计苏联红军已经向芬兰人发起进攻了,赫尔辛基也遭到了轰炸。这是今天中午,我在火车停靠高尔基站的时候听回来的。”
“慢着,你当时不是去厕所的吗?怎么下车八卦去了?”
“难道我不可以先去厕所,再去打听消息的吗?”
这时,一名身穿军装,头戴军帽的中年人走了过来,他就是伏罗希洛夫元帅的司机,别雷祖斯基中校。
“喀秋莎,你终于回到莫斯科了。你知道元帅同志有多想你吗?”
卡蒂娅嫣然一笑,说:“斯捷潘,我这不就回来了吗?未来一段时间里,老爸每天都能见到我。”
“是啊,我现在应该叫你一声书记同志了。你年纪轻轻就当上了莫斯科市委第二书记,一定要好好工作,好好表现才行啊。别让人家看不起你!”从军队里出来的别雷祖斯基说话还是那么直率。
“别雷祖斯基同志,最近别来无恙吧?”站在卡蒂娅身后的曼图洛夫对老斯基说道。
看见曼图洛夫的身影,别雷祖斯基马上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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