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尝试一把。于是乎欧阳天娇极不明智地决定插手于这等阴暗无边满腹杀机的宫斗之中。
老皇帝疑惑着与皇后娘娘一同看向这位俊俏的爱婿,正是不解何意。
芙蓉公主也抽泣着回过头,疑惑着看向欧阳天娇,不明白这死驸马又想搞什么把戏。
“驸马有何事吗?”皇帝奇怪的问道,不明白驸马爷为什么会突然要看皇后娘娘的汤药。
“启禀父皇,儿臣是觉得母后得的并非是一般肺痨病状,据儿臣所观,母后的印堂发青,唇色也有青紫淤气之貌似是外邪侵染盘踞主位已久,而这邪气似乎像是毒物作怪。儿臣自幼研习过一些医术,想为母后请脉一看,且不知是否是药不对症。”欧阳天娇拱手向皇帝和皇后娘娘大胆请示道。
“毒物?驸马觉得皇后像是中毒吗?”老皇帝的脸略微紧张了起来,侧头与怀中皇后娘娘互相对视一眼,道:“在这皇宫大内是何人胆敢对朕的皇后娘娘下毒。”
皇后娘娘深深吸了一口气,柳眉渐渐皱紧,侧目深深看向前面垂眸直言之人,道:“臣妾的身子依旧如此,陛下到不如就让驸马爷为臣妾把脉一试吧,呵,就全当是死马当活马医,臣妾到是觉得就算再不济的医者也比得咱们皇宫中那些个只知道吃干饭的御医强得多。”
“这……也罢,既然你母后允许,那驸马你就过来为你母后看看吧。”老皇帝叹了口气,点头应下。
一旁芙蓉公主擦拭下泪水,站起身来,侧头看向这大胆的驸马,她到是没想到这人竟还会医术,不免皱眉紧张道:“你若医术不高,就不要乱为我母后诊病,若是有何差池本公主定是饶恕不了你。”
皇后娘娘一听女儿竟然如此对自己的新婚驸马爷恐吓威逼,连忙低声阻止道:“皇儿莫要如此对驸马讲话,母后已经是个重病垂危之人,驸马有此心意尽孝,母后开心还来不极呢,你就让驸马一拭不妨。”言罢,转头看向欧阳天娇,极是慈爱地点了点头道:“驸马,过来吧。”
欧阳天娇看了一眼一旁三公主,知她也是担心自己母后身体,只是这种动不动就想用言语武力来威胁之势,很叫人反感。欧阳天娇自不是小气之人,并未理会一旁公主殿下,只先当是空气罢了。见皇后娘娘应允了,便俯首应下,向床前走去。当来到那太监端着的药碗前,立了步子,疑神看去。
那正端着药碗的太监看驸马爷向自己手中药碗看来,脸色不免变得难看,身子微微后退了几步,忽然手一歪,汤碗顷刻间从手中滑落而下,就要摔落到地上。
就在这紧张关头,欧阳天娇迅速的俯身一带,便将那就快要掉落到地上摔得粉碎一地的药碗稳稳地接住,这等惊险的一目不禁让人心悬一线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欧阳天娇拿住汤碗,站起身来抬眼看向面前脸色煞白不堪的太监,道:“公公怎么这么不小心,竟险些将皇后娘娘的药掉落在地。”
那公公一听连忙紧张的跪倒在皇帝和皇后面前,叩首请罪道:“奴才罪该万死,竟一时疏忽没有拿住皇后娘娘的药碗,请皇后娘娘责罚。”
“唉,王公公你一向为人小心谨慎,怎今天这般马虎。算了,念你一直忠心侍候与本宫,这次就饶恕与你,起来吧。”
“谢娘娘。”王公公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退到一旁,偷偷瞧了一旁正拿着药碗的欧阳天娇,正好此时欧阳天娇也正观察向他,王公公连忙惊色间收回眼神低头不语。
此时欧阳天娇到是先觉得这王公公可疑至极,垂眸间她将手中药碗放在鼻息间闭目一闻,一股浓浓草药之味不由得浮与心头,让欧阳天娇细细品味捉摸起来。欧阳天娇的脑海深处突然闪过一些草药的名讳,桑皮、甘草、阿胶、橘红、天南星、鼠曲草、天冬、五味子、杏仁、厚朴、天花粉、白附子和前胡……嗯~?不对,还有一种草药的味道隐藏在其中,淡淡的掺杂着某种阴色之韵,很特别,就像是一种淡淡的香茶。
欧阳天娇的眉头不免慢慢深锁成一处,心微微颤抖了一分,是钩吻,竟然是‘钩吻’。欧阳天娇骤然睁开双目,侧头怒盯向一旁颤颤巍巍做贼心虚的王公公,横眉厉目的大声喝道:“大胆奴才竟敢对皇后娘娘的汤药作手脚。”
那王公公本是紧张,此时被欧阳天娇突然大声一喝,胆都被吓没了,双腿一软一下子瘫软地跪倒在地上,连连对皇帝与皇后娘娘磕头招认道:“求皇上、皇后娘娘饶了老奴吧,老奴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此时老皇帝和皇后娘娘见这王公公被吓得招认,一时气成一处。皇后咬唇看着连连求饶的王公公,没有想到这个跟随在自己身边多年的王公公竟会是对自己下毒之人,怒极恨道:“王德海,你好得很,本宫一直视你为自己人信任厚待着,不成想你竟然狼心狗肺吃里扒外的想要加害与本宫。”
“大胆奴才,来人啊,把这狗奴才给朕绑了。”老皇帝脸色气得铁青无血,高声一喝命门外的御林军将这王德海给捆绑个结实。
“求皇上、皇后娘娘饶恕奴才吧,奴才也是受人指使要挟,皇后娘娘对奴才恩同再造,奴才也实在不想加害皇后娘娘,求皇上皇后娘娘饶恕奴才吧,呜……奴才在宫外还有年迈的老娘要养,奴才也是不得以……”王德海挣扎不过,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流下来,将脸上擦抺着的一层厚厚的脂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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