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想救他,就自己去救好了!”
程素心看到她对沈墨这般亲密,神色一变,不知道是嫉妒多一点,还是安心多一点,一时竟呆住了。
程若谦低下头去,讪讪说道:“这便是夏姐姐的夫君吗?家姐气急攻心,口不择言,还望不要放在心上。”
沈墨顿时觉得否认也不是,承认也不是,只得低声对夏飞飞说:“我们走。”说罢就大踏步率先走出人群。
夏飞飞赶紧跟着他挤出人群,一直走了好远还听见程素心在背后大声说道:“她就是个不祥之人!喜欢她的人都会倒大霉的!”
沈墨大踏步在前面走着,只觉得心中堵得难受。他直觉敏锐,早发现此时夏飞飞是在向他有意讨好,实则别有打算。可是,可是,真相已经藏不住了。
沈墨突然顿住脚步。
“怎么,师兄你果然恼我了吗?从前那些都已是过眼云烟,我现在只喜欢你一个人。我们……我们待明日比斗结束后便离开无名剑宗好不好?”夏飞飞还在努力做着尝试。实力弱小只能任人宰割啊!除非……除非能说服了沈墨。虽然看起来他很难说服的样子,不过闲着也是闲着,耍耍嘴皮子又不费什么力气。
“我……我……”沈墨突然间开口讲道。
“嗯?”夏飞飞的眼睛亮了。
“你知道不知道,苏师叔他……”沈墨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算了,你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吧。”
夏飞飞只觉得莫名其妙。那是比斗前一天里,沈墨跟她说的最后一句话。然后,他就抱着剑一个人坐在房间里,不再理人。夏飞飞曾经试图接近他,再采补一点修为过来,却被他摇摇头,直接拒绝了。
那天夜里,夏飞飞没有离开沈墨的房间。
“这是一种战术。让敌人以为我方狂妄自大。”夏飞飞说道,所以她大刺刺睡在沈墨的床上,任他在地上盘膝打坐。
前世里受尽颠沛流离之苦的妖女自然懂得该如何珍惜难得的睡眠时间。毕竟,在未达到仙阶实力以前,睡眠的固本养元作用是任何打坐调息都无法彻底取代的。
所以她很快就睡着了。有沈墨这样一个保镖在身旁,她只觉得非常放心。朦胧之中,她彷佛看到沈墨突然站起身来,盯着她看了很久,然后幽幽叹了口气。那景象极朦胧,就像她偶尔会做的梦一般。
天亮了,沈墨打开门,同夏飞飞一起走了出去。他紧握住手中的剑,心中一下子镇定下来。
在进入比斗场的时候,他不动声色地看了夏飞飞一眼,果然看到她的神色在那一霎那间变了。
比斗场的看台上,东边坐着幽谷上人和慈悲禅宗在西陵城中理事的内门弟子;西边,无名剑宗的苏越和陈玄真正在朝他们微笑致意。
“原来是这样啊。”夏飞飞心里气的咬牙切齿,却满面春风地朝着苏越招手道,“苏师叔!弟子听闻苏师叔去青玄山省亲,还以为苏师叔要等到儿女成行才晓得回转。谁知竟今日得见苏师叔,弟子何德何能,竟得苏师叔如此看重,心中实在惶恐的很。”
苏越笑着向旁边的幽谷上人说道:“上人勿怪。这个弟子在炼丹方面颇有天赋,是以我恳求师姐将她收归门下,却一向视若自家弟子。她到处调皮捣蛋,闯了祸就想跑了。不得不吩咐沈师侄看住她。”
幽谷上人不解说道:“沈墨能看住她?只怕不见得吧?难道贵派的所谓看守,便是公然男盗女娼,在别人地盘上行苟且之事?”
苏越脸色一变,尚未说什么,旁边陈玄真却早将话头接过,笑嘻嘻地说:“我无名剑宗一向与慈悲禅宗同气连枝。今日之比斗,点到为止,大家意思意思,也就一笑泯恩仇啦。幽谷上人,你说是也不是?”一面说,一面使劲使眼色。
幽谷上人还未会意,苏越却在旁边说:“上人有所不知。我这个弟子调皮的很,却偏偏有件让人头疼的毛病,最喜欢痴缠门派中相貌资质尚过得去的师兄弟。若不是沈师侄奉我之命,与她虚以委蛇,只怕她又去祸害别家弟子,也未尝可知。”
夏飞飞听了这话,只觉得一阵羞恼。她再也听不进幽谷上人说什么,耳边只是反复回响着“虚以委蛇”四个字。
她从来都认为自己经过那么多教训以后,心性心智颇佳,只有算计别人,万万没有被人算计的道理。但是听苏越这意思,她费了好大力气才攻下的沈墨,其实只是苏越特地吩咐下来陪她玩玩的诱饵。
一刹那间,似乎所有的事情都豁然开朗:沈墨为什么总是对自己欲迎还拒,若即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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