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影子,双脚捆住,倒掉在上面。他的裤子被剥了,只剩一条内裤,冷得瑟瑟发抖,偏偏嘴里还塞了破布,喊不出来,真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清河脸色发白。
“你怕什么,你是我媳妇,我又不会这么对你,我只是惩罚一下那个不长眼的家伙罢了。不过,我最近是不怎么舒服,我对你这么好,你却不爱搭理我。”他的话,听着倒想撒娇,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狡黠地望着她,好像在暗示她什么。清河虽然不明所以,但也知道,他肯定没想什么好事,多半是那档子事情。
她冷哼了一声,“你做梦。”抓了她的外套背过身去。一彦恶狼扑食一样扑了上前,揽了她的腰肢在怀,狠狠掐了一把,“我想……”
“走开,别碰我!这种时候,你怎么还想地到这种事情?你不冷吗?”
“冷什么啊,做做就热了。”
“这么无耻的话,你也说地出来……唔……”一彦捧着她的脸,把舌尖伸进了她的嘴里,和她一起翻搅缠绕,清河浑身都热乎了起来,尤其是腿间,脸也涨成了红色。一彦扯掉了她的底裤,趴到她的腿间,抬起一对长腿,架在肩上。清河隐约知道他要做什么,夹紧了双腿,想把他推挤出去。一彦已经低下头,薄薄的唇瓣贴在那两片闭合的厚唇上,像吻着她的嘴唇一样吻着,伸出舌头轻舔、吮吸。口子里不自觉地分泌出透明的液体,流进他的嘴里,被他吸地“啧啧”作响。吸地久了,摩擦也多了,透明的液体在入口变成白色浑浊,糊在他的嘴上。
半晌,他抬起头,薄唇被染得红艳艳的,还有白浊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来,说不出的淫-靡。
“味道不错。”一彦砸吧了一下嘴巴。
看着这么淫---乱的他,清河不知道说什么,脸颊通红,抱住夹克把头缩了进去。黑暗里,感官更加清河,他的每一个碰触都像触及了她的灵魂。有根粗硬灼热的东西挤进了她体内,瞬间撑开了她,隐蔽的地方被完全打开,酥酥麻麻似乎有电流在身体里环转。清河咬住他的夹克,随着他的抽耸,双腿无力的在他的肩上搭着,晃来晃去,脚背弓起,根部不时地碰到他坚实的后背。
她“呜呜呜呜”地叫唤,像猫儿的低吟,让人听了心痒难耐。一彦觉得身体里充满了血液,又汇聚到了下半身,每一次进入都更有力,撞地她收缩更紧,层层环环钳制住他,头部被不断挤压。大约过了很久,他压高她的腿到九十度,合拢在一起抓了脚踝,加快了速度,最后都射了。
他伏在清河身上喘气,满足地吻了吻她的面颊。
“坏了,被外面那家伙听见怎么办?”他自言自语了一阵,抽了刀就要出去。清河拉住他,“都被你整成这样了,就是活着也只剩半条命,听不到的,算了吧。”
他现在心情好,勉为其难地点点头。
次日清晨。
一彦和清河坐在火堆前烤鱼,之前那个高个子大汉在树丛里摘野果。一彦拿了根树杈,一边拨弄火堆,一边喊道,“别跑远了,要是让我看不到,我就剥了你的皮。”
高个子大汉连忙走近了点,一彦大骂,“你脑子进水了,这么近哪里有果子,再远点。”
大汉跑远了点,一彦道,“你是不是想逃啊?”
大汉又跑近,一彦翘起二郎腿,“不想干你就直说,我送你上西天好了,省得在我面前碍眼,连采个果子都不会,养你有什么用?我还不如去捉一只狥狗。”
大汉又跑远,一彦……
就这样周而复始,一彦乐此不疲。清河在旁边看着,忽然觉得那个大汉其实也蛮可怜的。一彦的头像好像天生就该长两只犄角,他就是个小魔王,没人管的时候,能搅地天下都不太平。她和他在一起都是被欺负欺压,更别说被人了,其实这大汉的结果还是好的,一彦最近心情不错,没想别的损招来折腾人。
时间不早了,一彦吃饱喝足后,拉了清河起来,对大汉嚷道,“小黑,前面开路。”
大汉脸长得黑,又迫于他的淫威,只好被他驱使。他拿着削好的棍子,在密集的草丛里探路,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怠慢。要是出了什么事,不说一彦不放过他,自己的小命就先玩完。这种地方,毒虫毒蛇毒蚁都是很常见的。
走了会儿,耳边似乎有潺潺的水声,一彦指了东南方,不费力气地抱起清河,“往那边走。”
清河推他,“放我下来,这样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我说方便就方便。不然,以你的脚速,我们再走几天几天都到不了。”
虽说这是夸张话,但也不全是夸张,清河听了,狠狠咬了他的耳朵一口。
一彦夸张地嗷嗷大叫,“谋杀亲夫了,谋杀亲夫啊!”
清河忙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乱说,“这是什么地方,你也瞎胡闹,小心点。”
一彦无所谓,朝她挤眉弄眼。清河笑了,拧了他一把,一彦又是一阵怪叫。
清河真的拿他没办法,只好由着他。过了一处丛林,眼前渐渐开阔起来,一条小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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