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熙熙说完话,就有侍应生端了一小盘筹码送了过来,“您兑换的筹码。”
一排蓝,两排红,一排白,经常在这里玩的人一眼就能估出,应该是五十万的筹码。
马天行立刻嗤笑一声,大概有些不屑于和女人口角,只自言自语嘲讽一句,“真是玩得挺大!大概都够你打一百次小麻将,这可吓死我们了。”
谭熙熙不理他,招手让侍者送来一杯热红茶,她刚才吃水果吃得有些凉了,要暖暖胃。
伟夆渡假山庄的这间娱乐大厅里,各种设施齐全,除了德/州/扑/克的牌桌之外,还有麻将区,骰子区,廿一点,轮盘,俨然一个小型赌/场。
能来这里的客人全部不是一般人,上来就买五十万筹码还真不算什么,同桌几个人也都露出点无语的表情,稳重点的摇摇头,不稳重的干脆就笑出来。
只有一个人很客气地冲谭熙熙点头打声招呼,“你也爱玩这个?”正是覃坤刚才特意给她介绍过的万飞扬。
谭熙熙爱屋及乌,对覃坤看重的朋友很给面子,客气答道,“还行吧,我对轮盘赌,大小骰子这类东西真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到这里来也就只能玩玩德州扑克了。”
帕丽斯皱皱眉看谭熙熙一眼,大概是不想破坏自己的形象,硬忍住没说什么,只是起身换了个离她最远的座位。
………………
吴思榕逮着个空,把覃坤单独拉到个僻静角落,想问问他结婚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坤,你那位太太要真是个美女我就不说什么了,其他条件差点就差点,问题是——她那样的——你到底看上她什么了?你别不高兴,我当然不是说她长得丑,平心而论,仔细看还可以,但是配你实在是差太远!前天你大哥去我那里,唉声叹气都快愁死了,说你现在真是有个性,连他问都问不出一句准话来。”
覃坤耐着性子答道,“那是因为你们不了解她,熙熙其实很好的,现在多说也没用,等以后和她接触多你们就知道了。我大哥那边我也不是有意要瞒着他什么,主要是他和我爸猜得太离谱,所以我怎么解释他们两个都会觉得不满意。”
吴思榕,“不怪他们,发生这种事儿连我都忍不住要往非正常的方向想。”
覃坤刚要答话,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压得很低,但是明显又气又急的声音,“三哥!你快去管管她吧,别在外面给咱们丢人现眼了!”
覃坤回头面对了专门过来找他的吴思琪,微微沉了脸色,“思琪,你说什么呢?”
吴思琪不知怎么回事,从小到大,不怕大哥,也不怕二哥,就是对覃坤有点憷头,覃坤一沉脸她就不敢再叫,只好扁扁嘴,“你快去看看吧,谭熙熙不知想起什么,忽然跑到那边牌桌上去了。”
覃坤,“我知道,她去打牌。”
吴思琪急得跺脚,“她会打什么牌啊!就会乱说话,乱说话还不算,上去就换了五十万的筹码,还不得一会儿就输光!三哥,就算你有钱也不能让她这样乱花!”
覃坤其实不想管,但吴思榕已经抬脚往那边走,“咱们过去看看。”
覃坤只好跟上。
吴思榕走着还不忘低声劝劝他,“小坤,给女人的零用钱要有数,宁可买成东西给她,她用的时候还能记你的好。要是总随随便便的给张卡,她很容易养成乱花钱的毛病。”
覃坤不乐意,“她是我老婆,愿意花就花呗。”
吴思榕头疼,算是有点理解了前几天覃坤大哥跑去他那里唉声叹气使劲抱怨的原因。
德/州/扑/克在国内不算很大众,玩的人没有骰子和廿一点那边多,不过会来玩的一般都是比较有钱有品位的客人,好像万飞扬,又或者像马天行,帕丽斯这种经常在国外的。所以德/州/扑/克的牌桌占据了大厅里最中间的一块地方,用地毯铺出了一圈很含蓄的界限,旁观的人要站在外围看,不能靠得太近。
说实话,这个旁观起来不如轮/盘和骰子热闹,因此除非出现激动人心的大赌,一般围在旁边的观众不是很多。
吴思榕和覃坤过去时却发现周围围着的人明显比平常多一些,连吴思榕的好友even.黄都在。
even招手示意他们过去,“站在这里看得清楚,蛮有意思的。”
吴思榕看了两眼,忽然轻轻咦了一声,牌桌上现在只剩下四个人了,谭熙熙,万飞扬,马天行,和一个其貌不扬,穿条纹衬衫的中年男人,不是他今天邀来聚会的朋友,而是这边的客人。
中年男人面前的筹码最多,表情也最淡定;其次是马天行,面前一堆筹码估计有两三百万,但他的脸色却不怎么好,很有些僵硬;谭熙熙和万飞扬平分秋色,每人面前一百万左右的筹码,这两人也最像是来消遣娱乐的,状态比较轻松,还不时会谈笑几句。
吴思榕轻声问吴思琪,“你确定她买了五十万的筹码?我看她面前那堆最少得有一百万。”
吴思琪也是满脸莫名,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自己就是刚才听到谭熙熙在牌桌上像个没见识的小市民一样,以为五十万筹码就多得不行了,一上去就大声炫耀,反而被马天行嘲笑,她臊得慌,怕被相熟的女友们借机嘲笑,连忙躲了开,绕了一大圈后,越想越生气,就去把覃坤找了来,这怎么筹码忽然就变多了?难道这个谭熙熙已经败家到这种程度?就她走开的一会儿功夫就又买了五十万?!
even替她答道,“小坤太太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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