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花飞溅,双双入池。
水汽蒸腾,浑身都灼热起来。周身是温暖的乳白色泉水,身上压着男儿灼热的胸膛,每个毛孔都沾染了他的气息。赤裸相见,身下密处紧紧贴近,翘勃如金铁的玉柱蛮横地熨烫着娇嫩敏感万分的花户。她面上烧起云霞之色,一双藕臂绕着他的脖子,眼波如丝水汪汪媚盈盈的好不醉人。
“驸马……嗯,……沈长歌……”她扬起玉颈,瘫软在他怀里,胸前饱满雪峰上如脂如酥的莺桃尖儿痒痒的,一股渴望升起来,不断凑向他雄壮胸膛,缓缓厮磨,纾解着难耐。
只能是她的,这样情热的模样,这样流着汗,又粗野又是意蕴的模样,只能她一人看到。伸出舌尖,舔了舔他上下滑动的喉结,又调皮地吮了吮。果然下一刻他呼吸就急促了起来,原本是捧着她的臀的手变成揉捏,肥腻挺翘的凝脂被挤压成各种形状,芳心如烧,溢出抑扬顿挫的婉转呻吟。
紧紧相贴的下身,酥似化开一般,花径深处一抽搐,漏出一股暖融融的稠浆,滴落出桃穴,黏黏腻腻地涂了他玉柱一身。他一激动,跳动的粗壮抵上她颤巍巍探出头的娇嫩花蒂儿,顿时一阵酸慰快美从敏感的那一点传来。
“呜……好痒……”眼波迷离如醉,光艳欲滴妖娇绝伦。他再也忍不住,一挺腰便杀了进去。方入桃源,内里却涨满了滑腻无比的浆液,无比爱怜地又吻上她的唇,看着她幽幽怨怨如慕如诉的眼,手指捻着花蒂儿逗弄,一点点极有耐心地刨犁着层峦叠嶂的内壁。
她只觉得自个的花径被一根灼热粗壮的东西一点点撑开了,一下就碰到了最幽深处的花心子,顶弄得自己无比快美,春潮泛滥浑身酥麻,只顾得一声声娇啼浪吟,紧紧地缠住身上郎君,将少女最娇嫩最敏感的一团妙蕊奉上,任由爱郎长枪挑刺挨擦玩弄,弄得自己又是酸又是酥又是麻。
他只觉得怀中人儿无处不妙,娇嫩丰盈的奶儿揉着胸膛,白美修长的腿儿缠着自己的腰,玉道滑嫩嫩粉妍妍又紧致润腻,无比舒爽,察觉她的颤抖与依赖,心中荡漾,“……没有别人,只有公主一个……”
疾风骤雨,青龙闹海一般,浴室里水声亲吻声ròu_tǐ碰撞声不歇于耳,任是谁听了都要面红耳赤。她好象变成了那一池子荡漾波澜泉水里的美人鱼,听得他在耳边私语,心中慌乱,快美一阵阵袭来,丢了一回,如风中飘絮漫无边际地沉沦,却想抓着他不放。
不是不高兴的,他的公主,不喜欢其它女郎靠近他。
一次比一次更深,她哆哆嗦嗦,玉肤浮起潮红,粉腻酥融娇欲滴,眼角含泪,唇齿缠绵缱绻,胡乱地说着:“沈长歌……不喜欢你靠近旁人……不要……不要……予、予……嘤,我、我也不要面首……你、你不许去找旁人……啊呀、呀!
他心潮澎湃,只想把她揉碎了吞入腹中再也不分开,“没有旁人!只有你……一直只有你!……”
不知道被他抛上了多少次高峰,含着激情的泪水,听着一声声缠绵入骨的爱语,只想燃烧,在他怀里燃烧。
我心坚,你心坚,各自心坚石也穿。谁言相见难。小窗前,月婵娟,玉困花柔并枕眠,今宵人月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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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说好的两回呢!
露娜:写的不止两回了啊!肾虚了啊!
画堂春 13
明日他便要出征了。
面前挂着一副精钢甲胄,寒光隐隐,一股凛冽锐气扑面而来。这是她第三次送他出征了,前两回,她都是远远望着。从来没想过,有一日,他会成为她的驸马;而她,也将亲眼看着他奔赴沙场。
一双凤眼低垂,仔细地用软布擦拭着每一片鳞甲。黑沉沉的,触手冰冷。他似乎天生就是为了战场诞生的一般,在染血黄沙的疆场中驰骋,才最能激发他的血性勇毅。
将那鳞甲清理好,正要探手取过放在一旁的长枪,一阵隐约兰息扑来。她轻轻拦住他的手掌,接过巾子,小心翼翼地拂过银枪每一寸。
“沈长歌……”她失神一般地低声呢喃,缥缈得如梦呓,如静夜里花瓣轻轻委落,却在他心里荡漾起了涟漪。
一双朦胧得如同含了轻雾的杏儿眼看向他,他心神摇晃,抬起手遮住那水盈盈的明眸,“公主……别这样看着我……”浓密长卷的睫毛轻轻地刷着掌心,一阵阵的酥麻通过掌心传入心尖,更是离情不舍。
默然不语,反手抱住他精壮狼腰,将秀丽绝伦的雪腻小脸揉上他前胸。想起很久以前在凤城的时候,她还是一个小姑娘,在集贤院的女学上课。当时有一首诗,闺中少妇不知愁,春日凝妆上翠楼,忽见陌上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那时候只觉得不过普通的怨妇诗罢了,可今夜感同身受,满心里都是怅惘愁绪,百味杂陈不知何处道来。
可是心中又是为他骄傲的。她的驸马,是西北的都指挥使,带领着大楚的士兵击退胡虏,保家卫国。
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掌,轻柔地游走过粉颊桃腮,指腹爱怜地轻轻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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