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自己能解。”
“他太过分了,一而再再而三地为这种事伤害她,她喜欢和哪个男人一起,是她的权利。再说她原本就是帝王的女人,是他厚颜无耻地抢占,他有什麽资格吃醋生气。”
吴少南的话令洛羽感慨万端,“是啊,她喜欢哪个男人,当然是她的权利,可哪个男人看著自己心爱的女人与别人欢爱,能不嫉恨的?你说得这麽响亮,是因为你还没得到所以无可奈何,若真得到了,你也会深切地感觉到被分割的痛苦。”
“谁说我不痛苦,可再苦也不能加诸在她身上……呵……冷!”吴少南忍不住颤栗。
“你冷她更冷。”不过有了吴少南的体温帮助,似乎好多了。洛羽吃力地挪动著手搓揉著光洁如冰的肌肤,掌下的肌肤往日如绸缎般温温润润的,此刻虽然更滑了,却冷得令自己的掌心如被冰刺般疼痛。
在两个男人的怀抱中,唐碧的身子冷得几乎麻木了,身体的血液仿佛沈静了,竟连噬情蛊似乎都被冻结了,心开始麻木了,就连意识都是浑浑噩噩的。最後的一丝意识,仿佛隐藏在已开启的眉心之轮上,唯一能感觉到自己仿佛被禁锢其中了。
身体冰冻,灵魂枯竭的感觉令她再次深深到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品尝著死亡的感觉,比死来得更恐惧。然而,她却感觉到了来自肌肤的丝丝暖意,仿佛是来自灵魂的呵护。
这种暖意一点点地激活了她的灵魂,她的思维定格在了骨盆处,根轮处一朵暗黑色的莲花,在沼泽之污浊上摇摇欲坠。
莲花……莫冉……苏含……还有那个飘忽不定的风……
它是他们的怨吗?还是他们的爱?若它是他们的影子,无论美或丑,也该由它自然地生存著。释然的念头涌上了唐碧的意念中,一缕幽冷之气自眉心处缓缓流下,如清泉般缓缓浇灌著这片沼泽。
沼泽是污秽的,清明的水甘愿污染自己,去包容那阴暗的魔莲,一切,仿佛重新认识了自己。
小时侯,幸福是一件东西,拥有了父母的爱,就拥有就幸福;长大後,幸福是一个目标,嫁给莫凡,做最贤惠的妻子,达到就幸福;而此时此刻,经历了生死轮回、爱恨离别,才明白幸福原来是一种心态,爱一个男人也好,恨他也罢,怨他也可,痴恋也行,领悟而臣服──不抗拒就能发现幸福。
而想要拥有这种幸福……还需要很长更多的去感受,去领悟!
污浊上的莲花,此刻仿佛被染上了妖豔的墨色,含苞待放、流光溢彩。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东方溢出,雄伟壮观王宫再次被染上了神圣不可侵犯的庄严光彩。
“云王回朝了!云王回朝了!”铿锵高亢的传呼从宫门一路震耳欲聋地传向了金龙殿。
☆、(28鲜币)134.风起云涌天下势
碧波殿,清晨的第一缕光芒下,荷花妩媚,碧波荡漾。
一抹鲜豔夺目的红连飞带跃地跑过这一汪的荷花、一池的碧波,骤然驻步在桥头,遥望著美轮美奂的宫殿,一切看起来似乎是那麽的熟悉,却又朦胧得几乎陌生。
近了,却情怯了。
她会不会正在他的怀抱里酣然入睡,他会不会正在她的娇躯上酣畅淋漓!他怕了,他错了,一个多月的日子,可以生出万种变幻?或许她已经忘了他,又或许,他已经完完全全地得到了她?
然而,情纵怯,心却不该怯。如同那一直梦想的权位,无论是否是上天注定,无论是否是他已经完全拥有,对於来龙胤云来说,似乎生来就注定要掠夺,掠夺属於自己的幸福。
爱她……要她……宠她……从来没有如此肯定过。
他大步流星地踏了过去,正殿大敞,却是一个人影都没有,冷……一切冷得如同悄无声息的冷宫!
为什麽?出了什麽事?还是……西北之行,帝都的消息闭塞,难道,出事了?
内屋,左右,还是一个人都没有?
他惊恐出门,迎面撞上了一个小公公,大手骤然掐住了他的脖子,“碧漾娘娘呢?”
“云……云王……”小公公吃力地喘息,“娘娘她……”
死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力度竟然失控到这种程度,丢下手中的人,他瞪著那在云霄中光芒四射的金龙,五指握得咯吱直响,“龙胤风,你对她做了什麽?”
“云王……云王……”颤悠急切的呼唤从桥上传来,穿透薄雾出现在眼前的,是满脸通红的苏含。
“奴才参见云王。”苏含急急地行礼,“云王一回朝,怎地不去金龙殿,就跑到这儿来了。
云王伸出大手抓向苏含,在他惊然後退时,骤然收回,桃花眼隐约著怒意,“她去哪了?”
“娘娘随国师去了南水渭城,抗洪赈灾!”苏含恭敬答道。
没事就好,云王揪紧的心陡然落了下来,“有国师去就行了,派她去做什麽?”
“这事,一时半会还说不清,还是请云王随奴才先回金龙殿吧。”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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