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里去。
她发现,最近老板娘有些忧郁,而且,忧郁的有些过分,连茶吧的生意也不照应了,这样下去她怎么可以放心的离开呢。
小服务员第一次摆起正经的姿态,语重心长的如教书生涯几十载的学究:“蓝蓝,都说年少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人生多美好,你在愁什么?”
老板娘本来全神贯注的在笔记本上写着小清新的诗句,听到小服务员这样说,猛的抬起头,有些不服气的问她:“你乳臭干了么?我二十七八也算少年?!”
没想到小服务员既不脸红也不气恼,笑呵呵回到:“我发育完全了,可能还会长高。蓝蓝嘛,无论多少年以后,在我眼里仍是少年。”
蓝冰冰抬着头看她,那小服务员年纪小小,个头却不小,况且又是站在那里的,她不得不抬起头来看她,莫名的看得眼睛有些发酸,于是嫌弃的埋怨了一声:“长得高了不起吗!”
“你在写诗给你的爱人吗?”小服务员瞥了一眼老板娘的笔记本问道。
“不是!”蓝冰冰紧张的合上了笔记本,神情局促。
“哦,不是写给爱人,就是写给情敌了。蓝蓝你教教我吧,怎么给情敌写一首诗,告诉她,我的爱人多爱她……”
蓝冰冰有些气恼,凶巴巴嚷道:“你吃错药啦!发啥子神经啊!!”
“唔,别生气,我开玩笑的。只是……只是跟你请个假,大概一个月,不知道可不可以?”
蓝冰冰突然愣住了,她好像已经习惯了这么一个人,会帮她打理好茶吧的一切,还会照顾好她的三餐,然后在某个她还不曾意识到的傍晚,那个人说要离开一阵子。
若有所失的点了点头,看着小服务员慢慢走出她的房间,她轻轻开口问:“你也有情敌吗?”
“啊?”小服务员转身疑惑的看着老板娘,然后突然笑起来,“有啊,当一个人开始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情敌就会自动附送的。而且有些情敌……还真是无奈呢。”
老板娘心想,我真是脑子坏掉了,问十八岁的小孩子这种问题,而且还因十八岁的小孩说的话引起了共鸣——有些情敌真是无可奈何呢!
六月底的时候,涂查查老师在自己的小公寓房内,听着音乐,倒着小酒。公寓里没有厨房,厨房被涂老师改成了吧台,吧台的酒架上摆满了各色的酒瓶。心情好的时候,她会自己调酒,朗姆威士忌加柠檬、薄荷,当然还有冰块,清凉爽口,夏日最佳饮品。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像现在这样,开着上好的白葡当开水喝。
凃查查顺手从杂物筐里捞起一张名片,看着看着眉毛一挑,眼神一亮,手机立马拨号过去。
“米西米西?”
电话那头,津美度子老师楞了一下,在外国,她很久没听到有人给她打电话会有这样的问候了。
她用日语回了句:嗨!空吧哇。显然电话这边的渣爷扛不住了,立马换回中文。
“度子老师?”
“嗨!”
“我是……校学生会组织部的凃老师,有件事情,不知道方不方便当面讲讲?”
晚饭时间,我们眼睛里闪着光的渣爷早早的在日本料理店里等着人了。
津美度子穿着宽大的印有“合”字的白色t恤衫,大裤衩跟人字拖,一副大排档的装扮就这么大大咧咧走进了档次还算不错的日本料理餐馆。
看到渣爷后,也不客气,几步走过去,拉开渣爷对面的椅子,还没等人家打招呼一屁股就坐下去了。
“渣爷找我有何贵干啊,不会是想让我品鉴一下这家料理馆是不是正宗吧?”
“呵呵……”渣爷笑着讲一杯梅子酒放到度子面前,面子上虽然笑着,心里面难免是“泥煤,这什么姿态”。
“度子老师,如果我不说跟面面有关,你是不是不肯赏脸出来一聚呢?”
“你觉得哪个情敌会乐意来见情敌呢?”
“噗,那好吧,你还是来了。谢谢赏脸,那么……先干一杯?”
度子老师自顾自喝了一杯,倒是把涂老师晾的有些尴尬,不过,酒过三巡人自然也有些放开了,面子什么的自然也拉的下来。
凃查查趁机怂恿到:“你就情愿这么看着她们幸福晒瞎了眼?”
“可是……可是喜欢一个人,不应该是她幸福就是我幸福吗?”看来度子老师真是一杯倒,才几杯梅子酒下肚就已经讲话磕巴。
“那如果,那个人根本没办法给她幸福呢?”
“那就……抢过来!”
“对啊,你没试过,怎么知道自己不能给她幸福。”
凃查查得意的露出了一边的牙齿,她能确定的是,那个大学生还没有能力给贾面面幸福。没有固定的收入甚至还没有事业,世俗险恶,象牙塔里的人比温室里的花朵还不堪一击。她之所以见不得贾面面跟别人去幸福了,是笃定这种幸福不会长久,因此她打定了主意要抢过来。
另一边,合唱团忙得乱成了一锅粥,花鱼儿跑了两礼拜,终于接到了第一个演出机会,一个商会组织的七一建党文艺晚会,借用她们学校的演出厅,正好这事是她在联系,几顿饭一吃,加塞一个节目也是小意思。
但是,第一次出演,难免有些紧张,搞砸了以后想有好的发展就难了,更何况时间紧任务重,排练时根本没有全勤过,不是有高中部凑数的小正太要高考,就是这个有事那个生病。仲承当眼看着眉毛都要拧到一块去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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