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行,他刚走到庭院便有灵气疯狂地涌入他的体内,他暗暗舒了一口气。
“苓竹姐姐,你怎么还不进来?小姐等着呢。”立在门口的婢女见苓竹微闭着眼立在院中不动,挥了挥手提醒道。
凌竺缓过神来应声往里去,右脚刚刚踏进门眼皮便一直跳个不停,他收回脚立在门口不动,警惕地打量着房间。
内里的摆置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看起来正常的很,他皱了皱眉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盛蔚蔚的声音却是传了来。
“苓竹,入里来。”
凌竺到底还是走了进去,他每一步都行的极其慎重,穿过垂帘走进内间一直到了盛蔚蔚面前都没有发生什么事,他皱着眉立在盛蔚蔚身后,看着妆镜里映出来的清美容颜微微一笑:“小姐。”
盛蔚蔚察觉到他声音里的虚弱,侧身转头微仰着看他,只见他面白唇干双眼无色,心下一惊:“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病了?可要让大夫瞧瞧?”
一连三个问句急急地从她的双唇中溢出来,凌竺心中一暖,他将双手搭在她的肩上,触手的是微凉的烟纱:“没什么大事儿,休息一下便还好了,小姐不必担心。”
苓竹素来有主见,盛蔚蔚见此也不再多言,她轻抚着发髻上的碧玉玲珑簪对着妆镜看了许久,此时的她散去了在外面时的清冷,周身俱是温柔:“好看吗?”
凌竺看着那只发簪眸光微闪:“这发簪不配小姐的肤色。”
盛蔚蔚对于凌竺的话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也可以说她并没有听见凌竺在说什么,凌竺一颗心微沉,他强压着心中的不悦轻声道:“这可是景国公送与小姐的?”
盛蔚蔚抚摸发簪的手微顿,眉眼之上染了些许落寞:“不是。”这发簪确实与景国公有些关系,但却并不是他送与她的。昨日她出门在珍品阁见到了景国公,这发簪曾经过他手,她想也没想便将这簪子买下了。
房间里的气氛有些许沉闷,盛蔚蔚撑着脑袋呆呆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凌竺则是满心愤然地吸收着盛蔚蔚身边的灵气,他看着女子身后散在脊背间的长发满面冷然。
“苓竹,给我倒杯茶水。”
盛蔚蔚总算是从自己的世界缓过神来,她抿了抿有些发干的唇,将玉簪取了下来小心地放入锦盒里,凌竺走至圆桌前一手拿起茶壶,一手翻开杯子,一股熟悉的气息仿若汹涌澎湃的涛涛巨浪朝着他袭来,他直觉不好扔掉茶壶猛地后退,听见声响的盛蔚蔚站起身望过来,整个身子瞬地僵硬在原地,她瞪着双眼惊惧地看着那熊熊烈焰,丧失了说话的能力。
凌竺连连后退,无奈他昨晚本就受了伤,行动力大不如前,实在没办法便向着侧边盛蔚蔚立的地方扑滚过去,衣角触及到朱红色的柱子,雷电猛地炸开了来似蜿蜒前行的巨蛇滋滋作响。
凌竺被雷电击中,暗骂了几句,原以为避过之后也就没什么了,谁曾想因为雷电符击中了旁边的细颈瓷瓶,瓷器未碎但却引燃了另外一张神火符,很快,整个房间里的符纸都炸开了来,轰隆之声不断,烈焰俱是朝着一个方向涌去。
房间之中寸步难行,凌竺狼狈地闪开帘布上的神火符的袭击,他的身上有许多伤口,伤口溢出来的绿色血液已经打湿了衣衫,他连连后退突地看见立在梳妆台前一动不动却并未受到符纸任何袭击的盛蔚蔚。
来不及多想,他一步上前将人拉进自己被血液打湿的怀中,柔软的身体上携裹着浓郁的灵气,梳妆台上的雷电符也被引爆,他艰难地抱着盛蔚蔚滚到了地上,盛蔚蔚压在他身上,挡住了雷电符的袭击,四周的神火符却是一刻不停地灼烧着他,这一连串的攻击早就将他的理智击散。
他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环住她的脖子往下压将她整个脑袋都按了下来,双唇相碰,一股灵气迅速地将他围罩了起来隔绝了外面的灼热,轻抚着他的伤口。这种舒服的感觉叫凌竺不由自主地轻吟了一声,略带享受的哼叫声让盛蔚蔚清醒了过来,她面上依旧带着惊惧,看着身下人更是害怕。
“你、唔……你是谁?”与她唇齿相依的男人有着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她双手摸着地面挣扎着想要起身。
凌竺早已恢复了他的男子装扮,听见盛蔚蔚的话他并没有回答。
盛蔚蔚动来动去,现在正是舒服的时候,更何况符纸的攻击还没有完全停下,他怎么可能让盛蔚蔚挣扎开来?
盛蔚蔚的挣扎越来越厉害,身体不断摩擦,平白地叫凌竺升起一股火来,他放在腰间的手越发用力,双唇使劲儿地摩挲,舌头强势地撬开她的牙齿滑了进去。
如果刚才围绕着他的灵气像是一个小小湖泊,那么在他们舌尖相碰的那一刻灵气就像是一条大河包裹着他慢慢地涌进他的身体游走于他的经脉之中。
立在树枝之上的盛清清漠然地看着里面翻涌的灵气,她揪了一片树叶望了望天,她倒是忘了女主是个行走的灵气库的设定了,早知道就先把盛蔚蔚引走了,哎……凌竺这次又死不了了,命真大。
不过……盛清清愉悦的扬了扬眉,死不了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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