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那天潘牧洲找岳南山谈话的时候,岳南山居然掉了眼泪,说实话他是非常想做好这份工作,做一个几家工厂的财务总监,这辈子都不一定有这样的机会了。
说实话他自己都不知错在哪?如果有这种特殊情况,有人发个邮件提醒一下,也不会出这种事。或许也只怪自己太刚愎自用了,以致下属都非常怕自己,以致远离自己。
当天,岳南山就同罗东文办了移接交,他郑重地交待罗东文在一个企业里忠诚是不需要的。这句话可以多重理解,也影响了罗东文后来的路。
这次岳南山走,黄健民没有送,因为他从没尊重过自己。
转眼到了周未,黄健民周六一大早坐上去东榆的车,应陈思芳之邀去看她。经过一个星期的准备,礼物倒是蛮丰富的,两条厂里生产的意大利风格丝巾,一些高档的糕点水果,还有一套从香港带过来的化妆品。
当黄健民来到出站口的时候,陈思芳早已等在那里。看见黄健民出来她温顺地走了过去,手挽着他的手一起回她那小窝。说实在的她那小窝处于老城区,为了图租金便宜,离她上班的地方又远,周边环境又脏。黄健民看着也是心疼的,但有什么办法,自己也没那么多钱买房呀!如果有了钱我一定送一套安全舒适宜居的房子给她。黄健民心里暗暗地想着。
进了屋,黄健民把东西扔地上,扳过她的头,两人如饥似渴地吻了起来。泪水、口水、鼻涕都分不清了。好长时间,陈思芳才推开黄健民,给他打来洗脸水,又给他端出放在电饭煲里保温的早点,她知道他一般是不吃早点的。
强迫着他吃了早点,陈思芳才拿起黄健民送给自己的礼物来看,黄健民说有一条丝巾是送给方慧雅的。陈思芳白了黄健民一眼故着不高兴地说,“少不了你那情妹妹的。”
“瞎说什么呢!那不是你的好闺蜜吗?”
“闺蜜撬墙角的多了。”
“我有那么吃香吗?真有那么吃香也不至于三十岁的人了,连老婆也找不到。”黄健民感慨地叹道。
“叹什么气呀,我不是你老婆吗?”陈思芳转身抱着黄健民。
“我不知道。”黄健民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今天想去哪里玩?可以去綄纱池,也可以去大元寺,还可以去九女峰。”陈思芳认真地说道。
“我哪里也不想去,起了一大早,就想在这里补一个觉。”黄健民打了个哈欠。
“你这人真没意思,周末也不想好好陪人玩。”陈思芳嘴巴嘟起来。
嗨,这姑娘家的就是不会体贴人。黄健民说:“好吧,那就依你吧,你说去哪就去哪。”
“没兴趣了,你睡你的大头觉吧。”
“生气啦?”黄健民捏一下她的腰肢。
“不生气啦,我陪你一起睡吧。”
说罢两人宽衣解带,黄健民还是第一次在大白天里看到陈思芳脱的光光,那份雪白晶莹剔透,那份丰腴动人,让黄健民头晕目眩。立马象头牲口样趴了上去,压得陈思芳喘不过气来。嘴里嘟了一句:“老规矩。”就任他折腾了。
一个多小时过去,陈思芳倦缩在一角缀泣,那床单上有一簇玫瑰般的血印。黄健民从后面轻轻地抱着她。
等陈思芳平静了下来,他轻声地问她:“还疼吗?”
陈思芳打开他的手,“不是跟你说了老规矩不能进去的吗?”
“那能怪我吗?是你说的要,是你自己往那里放,是你自己叫我救你的。”
陈思芳噗哧地一声笑出来,“你那只手就是魔鬼,摸得人魂都掉了,我那时说的话能算数吗?”
“我还觉得我是受害者呢,你叫我救你,我怕我不救你,你就要挂了,所以不得已才舍己救人的。”黄健民得了便宜还卖乖。
陈思芳恨恨地扭了一下黄健民,“叫你乱说”。其实心里还是蛮高兴的,自己终于尝到做女人的味道了。
两人都累了,说着说着就睡着了。这一觉一直睡到下午两点钟才醒来,两人都饿得肚子咕咕叫。好在有点心先垫了一下肚子。
然后陈思芳就要下楼去买菜,可是一迈步子那里面就疼,黄健民怜惜地一把抱过她亲了一口,问她菜市场在哪,他去买。
黄健民买了一只老母鸡,和一些配料,别买了一些要炒的食材,高高兴兴地回到了陈思芳的小窝,两人配合着终于做成了一顿丰盛的不知是中饭还是晚饭。两人都吃得饱饱的。这隐隐似乎有了一种家的感觉,很温馨!
过了两天幸福的夫妻生活,黄健民返回了西州,他答应每周都要回东榆,感情有了归宿,黄健民精神抖擞,如今事业和家庭都初见端倪,一扫之前的晦气,他自己觉得自己越发的有了斗志。老人家曾说过:“于天斗其乐无穷,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这会儿黄健民处于人生的最佳状态。
单志雄的动作非常之快,他这几天频繁地与潘牧洲商量着西州区总部从建业厂搬歌扬厂的事。要尽最大可能不要让焦文卫产生怀疑。一旦他发动罢工,那将会是大面积受影响的事情,这种损失是非常巨大的,说不定他让工人将工厂一抢而空,自己那就损失惨重了。在大陆没有官方背景,这种事情即使发生了,最后也只有息事宁人。自己弄不好还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正好焦文卫这两天去了香港,有一组大单戴淑芬邀请他到香港一起谈。也不能老让香港同事跑大陆是不是。谈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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