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焦文卫把总部搬到歌扬厂后,在二个月后的一次高层会议上大骂二个女营业董事,坐在香港写字楼不深入到工厂,经常是国外客人下了订单在香港营业部手中打转,很多要求国内工厂根本没人告之,生产出许多次品。你们必须把营业部给我放到工厂去,尽量给我减少质量成本。
两个女营业部董事在会上作出了深刻的检讨,并表示尽快将香港营业部搬往大陆。同时要求西州区和东莞区的焦文卫和高俊和帮忙安排办公的地方。既然都是为了降低集团的质量成本,焦文卫和高俊和也不能不顾大局不是,于是在会议上两人当场表示回到大陆马上给她们安排。
就这样戴淑芬成功地进入建业厂,黄健民自是心领神会,自动自觉地把大陆跟单组交给了戴淑芬。戴淑芬很感谢黄健民给她培养了一批立即可用的熟人。这批跟单立即下放到各车间办公室,随时把工厂的动向汇报给戴淑芬,为她的进一步夺厂做准备。
黄健民交出这一部份实权也是为了给焦文卫看,你看我是没任何实权的,要斗你和大神斗去。
雪花在天空中飘着,黄健民走在财大的门口想去买件冬衣,现在身上这件已经有点过时了,漫步走在街头,突然有一阵震憾的音乐如正在下的漫天雪花一样,从天而降。
“2002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来的更晚一些,停靠在八楼的二路汽车,带走了最后一片飘落的黄叶......”
黄健民被当场震住了,木呆呆地站在那里,这音乐触动了他内心深处最柔弱的地方,振憾了他的灵魂,那眼泪就如泉水一样奔涌而出,没有任何原因,没有任何理由。泪水,就这样硬生生地流满脸颊。他就呆站在那里,如一个傻子......
“健民是你吗?”背后传来一个不确定的女声,是那么的熟悉。
黄健民蓦然转身,满面泪光地看着灯火下,那个长发飘飘,身披风衣的女郎,怎么会是她?
“你怎么啦?”那女人急走到她的面前,来有及拿纸巾,只是用衣袖为他擦去泪水。
“没什么,直是为这首歌而落泪。”黄健民据住她的手,将她紧紧拥抱,不为别的,只为他乡遇故知。
“你还是那么的多愁善感。”吴素文迷醉在熟悉的身体气息中。
“你怎么来的西州?”黄健民这会儿是惊喜交加。他有一肚子的话向她倾诉。
“我现在广州的一家证券公司工作,公司派我到这边来接受培训,我一个人出来想下馆子,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想到你一个人独自在西州,一定是你。”吴素文也是惊叹于缘份的神奇。世界如此之大,有缘的人总会相见。
“走,我带你去吃西餐。”黄健民豪爽地说。
“好啊,现在怎么这么大方了,以前可是好小器。”吴素文眼神迷离地看着他。
“有吗?”黄健民抿嘴笑着看她。
“没有。”吴素文挽着他的手臂。
两人相拥着走进一家高雅的西餐厅。走进里面,迎面暖风吹来,舒适而温馨。脱了外套,一个身体健朗,一个丰韵流姿。
“还是那么诱人,美丽。”黄健民赞叹道。
“得了吧,你。自古美女出西州,现在你是掉到美人窝里了。看见我都没吻我,我就知道了。”吴素文白了他一眼。
“一人一边,还是坐一起。”黄健民指着沙发说。
“好不容易逮着你,当然是和你窝一起了。怎么这么快就嫌弃我啦?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好不好?”吴素文变得伶牙利齿了。
“喟,你这嘴什么时候变得象个妇人一样了。”黄健民拥着她,给她嘴里塞了一个小蕃茄。
“唔,我本来就上月结婚成妇人了。”吴素文轻拍了一下黄健民的大腿。
“啊?你结婚了?我们还这样抱着不合适吧?”黄健民真有点吃惊,不过想想分开都一年多了,这也正常。
“抱着别人老婆也没见你松手啊。”吴素文往他嘴里塞了个鱿鱼圈。
“这就松开。”黄健民松开手去给她倒红酒。
“你恨我吗?”吴素文痴痴地望着黄健民。
“没有恨,只是一开始就不舍得,后来就习惯了,只是孤独的时候偶尔会想起。”黄健民略带忧郁地说道。
“只要你能偶尔想起我,我就很知足了,必竟是我负了你。你真是个好人。我们干了这一杯。”说罢一饮而尽,已是泪水涌流。
“他对你还好吗?”黄健民关心地问,心里希望她过得好是发自内心的。
“还行,走了很多人的老路,嫁了一个本地人,衣食无忧。但是有时想起你就会掉眼泪,担心你过得不好,我知道自己太自私了,是我背叛了爱情。”
“知足了吧,不要想太多了,好好和人家过。和我在一起我们两人犯冲,经常狗咬狗,反而过不好。”黄健民拿起红酒杯摇一摇。
“你真的这么认为?我才不信呢,我们在一起你总是让着我,关心我。现在想想,以前对你关心太少了,把你一个人扔在社会上太危险了。”
“你不还是扔了,喝吧!”黄健民碰了一下他的杯子,一饮而尽。
“露底了吧,你心里就是再恨我。”
“不和你说了,安安静静地吃你的吧。”黄健民往她嘴里塞了一块大大的牛排。
吴素文好不容易吃完,片刻安静,喝了一口水。
“你想噎死我呀。说说你的那一位。”
“拜托我还没结婚好不好。”黄健民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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