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揉动。
花瓣原是牵动着豆蔻,若有若无地挠着心尖,一点点呼唤着银锁的快感。金铃却并不着急取悦她,舌头偶尔触碰她,粗糙的味蕾划过光滑的肉瓣,感觉异样却又舒服。
两片花瓣受到金铃的特别照顾,已经肿胀充血,完全开放了。她想要金铃也回头看看那颗挺立出来许久却无人问津的红豆,金铃却无视了她呜咽一般的哀求,舌头来回在两片花瓣中间不轻不重地摩擦。
她收紧唇瓣,嘴唇抿住两片花瓣,舌尖在中间肆虐,时快时慢,有时滑进溪谷之中,有时故意在豆蔻上掠过,却绝不多停留一刻。
银锁半身酸麻,几乎已忍耐不住,声音发颤,隐隐带了些哭腔,“少主……少主……为何不往上一些……”
金铃舌尖用力,在双腿之间慢慢划过,抬头道:“你唤我一声金铃……”
银锁一听,便偏过头去,咬紧牙根,以示决心。金铃涵养十分好,是以并不着恼,低头轻轻吹了一口气。
两片桃臀在她手中轻轻揉捏,腿间有黏液润滑,两相摩擦,发出细细的水声,听得银锁脸上一片潮红。
金铃仍是没有什么表情,静静地凑过去,伸出舌头轻触花瓣,花瓣轻轻颤动,花蕊间吐出些透明的露珠,银锁的腰挺起来,无言地将那颗肿得发亮的红豆凑到前面,似是小心翼翼请她不要再偏心,也看她一眼。
金铃见那红艳艳的小豆可怜又可爱,就偏偏碰也不要碰一下。她自银锁腿间爬上来,把她的耳垂咬在嘴里调戏了一番,濡湿了指尖,夹住两片花瓣,包住一颗红豆轻轻揉捏,道:“你唤我一声金铃,我便给你个痛快。否则再磨蹭下去,寒儿莲儿回来,便要露了马脚。”
银锁受她威胁,苦兮兮叫了她一声金铃,金铃拍拍她的脸,亲了亲嘴唇便算奖赏,又下去埋首腿间。这次她直奔主题,含住小豆子折磨起来。银锁得偿心愿,忍不住挺起了腰,脚趾都蜷曲起来。
蓦地她像是被什么击中,双腿紧紧夹住金铃,齿间溢出两声呜咽,缠在手上的链子在她的挣扎中哗啦作响。金铃知她又一次小死一回,便抚摸着她的小腹,待她平静之后,将她揽入怀中,问道:“今天怎地如此之快?”
银锁蜷缩在她怀里,撅嘴道:“少主欺负人欺负得狠了。”
金铃很是赞同地点点头,道:“很有道理,应是这么回事。”
银锁全身失了骨头似地,滑到地下,枕在她腿上,久久未曾动弹一下。金铃一只手摸着她的脑袋,往前挪了两下,凑到桌边,提笔又写着什么。
“少主,你在写什么?”
金铃脸色不变,道:“写治你的心得。”
“治我?”
“嗯,”金铃的侧脸十分认真,她随口答道:“亲到几分火候才下手,何时兼顾胸背,之类的。”
银锁当了真,紧张地爬起来,勾住金铃的胳膊,差点撞了她的下巴,“怎……怎好写下来给别人家知道?”
金铃微微一笑,伸手将她按下去,道:“你相信了?你真信了?”
银锁冒了个头在桌沿上,见她写的不过是寻常诗句,稍稍放心,重又疲惫地躺下去。
金铃手中不停,问道:“平常没见你累过。”
银锁哑声道:“少主,不问了好不好?太过羞人了!”
金铃只当是在议论平时菜色,点头道:“好,不问。”
两人挨在一处,静静躺了一会儿,忽然金铃直起身,道:“应是她二人回来了。”
果不其然,门口有些响动,隔不多时,莲儿走进院中,叩响金铃的房门。金铃道:“进来。”
银锁从她怀里钻出来,整好衣服头发,最后才发现手还被拴着,只得缩在桌子一角,小声央求道:“少主,给我解开啊。”
金铃没有理会她,端正坐姿,方才摸银锁脑袋的那只手此时握着一卷书,手中笔并未停顿,大约仍是在抄那几首寻常诗句。
莲儿走上来,银锁低头向她问安,莲儿禀告道:“少主,莲儿有密报……”
“讲。”
莲儿目指银锁道:“少主……”
银锁也道:“少主我……”
金铃道:“无妨,讲。”
莲儿心中起疑,何以少主对这小胡儿如此信任?
她坐在金铃对面,银锁顺从地跪在金铃身侧,这情景委实有些不对。
虽然如此,她还是将消息以黑话说了一遍,料那胡儿也听不明白。
金铃秀眉微蹙,点头道:“终于有些眉目,顺藤摸瓜,应是能找到这些人了。”
莲儿疑神疑鬼地下去了,银锁松了口气,抓着桌脚的手也松开了,手上的链子坠下来,发出细碎的响声。
金铃斜视她,眼中似有笑意,银锁满脸绯红,不知是想起了些什么情景。
“少主为何不惧别人家知道?”
金铃沉默了一下,道:“惧。”
银锁急道:“那为何少主……”
金铃沉默良久,方道:“我也不知道。”
得一件珍宝,恨不得告与每个路人知晓,乃是人之常情。又怕有人觊觎,须得藏着掖着,落上三层锁头,围出五进院落,才可防偷防盗,勉强放心。金铃摇摇头,叹息着提笔接着写字。银锁见她不欲再言,又蜷缩着倒下去。
翌日起床,莲儿对银锁道:“你近日做事不大积极,这可不好。”
银锁心知她多半是对昨天的事情起疑,急忙岔开话题道:“莲姐姐可是嫌我懒惰了?我知错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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