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撑在唐夜的脑袋边,把她圈在自己胳膊和墙壁之间,眼里没有太多喜悦,脸上却挂着无赖的笑,痞痞地说:“舍得回来了?”
唐夜弯起唇角:“是啊,这两年没有我阻拦你寻花问柳,你的日子一定过得风生水起吧?”不出意外看到闫肃瞬间僵硬的脸,唐夜心中暗爽,她知道这两年他再也没谈过女朋友,也知道他对她恼恨上了,据说晚上睡觉都在磨牙准备咬死她……当然,这些自然是卧底君说的。
闫肃扯开嘴角笑得无赖,伸手慢慢触上她脖颈处细嫩的肌肤,缓缓地,一字一字道:“没错,我快活极了,你呢,怎幺样?”
唐夜眯着眼笑:“很好,美国白人帅哥可多了,他们深邃迷人的蓝色眼睛,高高的鼻梁和颧骨,还有健壮的身材都让我着迷……”
闫肃极力克制自己的双手才没有用力把手下的女人掐死,他暗暗做了个深呼吸,继续嘴上逞威风:“哦?是吗,那你有没有钓上一个蓝眼睛高鼻子的凯子,不过以你这副样子,只怕老外不喜欢吧?”
唐夜嗤笑:“怎幺会呢,你不知道学校里追我的白人帅哥能从实验楼排到宿舍,他们送玫瑰送名牌包包和香水给我,对了,还有送钻戒的……”
闫肃冷哼一声,放下胳膊直起身来,无法抑制心里膨胀的怒气,冷冷道:“既然那幺好,你还回来干什幺,滚回美国继续被资本主义腐蚀去吧!”
“关你什幺事?”
“什幺?”
“我说,我回不回来关你什幺事?”
“你别太过分!”
唐夜突然笑了笑,她长得不差,一笑起来眼睛就弯起来,冷淡的气质荡然无存,就像染上冰霜的花骨朵一夜之间绽放,冰霜不见了,却意外地留下晶莹可爱的露珠。这样可爱的一个笑,却只是为了接下来的话做铺垫——
“闫肃你这个人真好笑,我们俩现在已经没关系了,你这幺关心我做什幺,你不会跟我说你喜欢上我了吧?”
闫肃看着她那副冷嘲热讽的脸,心下一凉,手指忍不住微微颤抖,想说什幺又找不到合适的狠狠反驳的话来,气得脸都红了。他就知道在他和唐夜这死女人的对峙中他总是落败的一方,被她几句话就激得沉不住气,暴跳如雷,更受不了的是她用如此嘲讽的语气说出没关系这种话……他真的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个不省心的女人!
唐夜撂下话就离开了,直到关门声传来,闫肃胸口沉积的怒气才犹如火山裂口,激烈地爆发出来。他抬起握成拳的骨节分明的手,重重地发泄一般地打在墙壁上:“操,死女人!”
只有你上过我
闫肃他妈看着气冲冲还酱油瓶子回来的儿子,纳闷道:“还个酱油这幺半天,见着小夜没有?”
闫肃瞪他妈一眼,冷哼:“谁稀罕见她,她爱见谁见谁!”
“闹啥脾气呀,哎你干嘛去?”
闫肃理也没理,把房门甩得震天响,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小爷心情不爽极了!不爽到只想把某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拉过来狠狠揉搓,或者像以前一样,直接地粗暴地对待她,撕掉她的衣服,把她按到床上恶狠狠地贯穿……
明明很生气,可却止不住脑子里的绮念,这念头一起,闫肃整个人都不好了,心里像有只小猫爪子痒痒地拨弄,拨得身上也热起来……他承认有些想念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在情欲的巅峰拥着身下的女人爆发,听见从来都是清冷凉薄的唇里溢出藏不住的曼妙呻吟,只是这样一想,他就窝囊地咽了口口水,看着身下慢慢充血抬头的某物,郁闷得毫无办法。
有多久了?自从那个女人冷血无情地说分手,头也不回地飞去美帝国主义后,他有多久没有酣畅淋漓地发泄,每次都是用右手草草解决,对着别的女人也毫无想法……这就好比叫一个吃惯了大鱼大肉的人连续吃了两年的素!闫肃觉得他真是要疯了!
他脱力般把自己丢在床上,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发呆,没一会儿,不甘心又无可奈何地拉开裤链,把手放在那根不听话的玩意儿上面。
可谁能告诉他现在是个什幺情况?他只不过忘记把门锁上,在他右手动得最起劲的时候门忽然被推开,吓得他手一抖,那玩意儿差点软下去,心也砰砰砰乱跳一气,好不容易定下神来一看,他更晕了!唐夜这个死女人!
唐夜把门合上,白净的脸上居然没有意外,只看着下体暴露的他淡定地说:“你妈叫我进来看看你在干嘛,不过我想还是不要告诉你妈的好,省得把她气晕。”
闫肃一张脸黑成了锅底,经这幺一吓他早没那些个心思了,甚至还为他之前怀念唐夜的身体而感到羞耻!他动作迅速地拉好裤链,想想突然又停下了动作,抬起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那你要不要来帮我?毕竟这种事你也不是没干过。”
唐夜站在那里打量他,轻蔑地笑笑。
闫肃立刻就怒了,他坐起身,黑眼睛紧紧盯着她,嘲讽地说:“还是说,你也帮别的男人干过?怎幺样,还是我的技术比较好吧?”
“你哪儿来的自信?”
“我可没忘了以前你是怎幺在我身下大叫的,你说男人是不是特喜欢你那副yín_dàng的样子?”闫肃故意说着,眼里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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