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朋友”所指何人,不过,仍是装出一副好奇的神态问:“好朋友?你什么时候交了好朋友?为师咋从未听你提起过?”
阮若男赶紧解释:“这个……”刚说了两个字便无从说起,顿了一下,继续道:“这个……恕徒儿暂时无法告知。师傅,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的朋友根本就没有犯法,她是被人诬陷的,才蒙冤受屈任人发落,师傅,您是神仙,您一定要救救她,也只有您能救她了……”
阮若男正说的激动,被太上老妇淡淡地打断了:“错也,为师是仙不是神,所以帮不了你……”
阮若男怔了一下,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瞪着她:“神仙神仙,本来就是一体的,还分那么清楚干嘛?救苦救难,救人于火热,难道不是你应尽的责任和义务么?”
太上老妇摇摇头,慢条斯理越扯越远:“非也,神可以称之为仙乎,但仙不可称之为神乎,想成神,必须先成仙乎,而成仙者,未必能成神乎……”
“停停停……”阮若男忍无可忍做了停止的手势,朝太上老妇狠狠剜了一眼,直言了当逼问:“别废话,我没时间听你啰嗦,干脆点儿,到底帮是不帮?”
太上老妇神色微微一顿,略显为难:“呃……这个嘛……你先听为师我慢慢解释给你听。救人一事呢,若是按为师我自己的意思,我是很乐意帮你那个朋友沉冤得雪救她出狱,助人为乐何乐而不为呢?
“但是,但可是,可但是……不管是人,还是仙,都得按规矩行事,常言道‘畜道魔道人间道,天道地道神仙道,’各自求各道,为师我虽为高高在上来去拉风的仙骨道者,可我也是有组织有纪律的,也得循规蹈矩,一切听令行事,所以……”
不等太上老妇说完,阮若男立刻怒道:“叽里呱啦一箩筐,说到底你还是不帮是吧?妄你还称自己是仙风道骨的仙者,呸,还不是胆小怕事的缩头乌龟一个。若是不帮我这个帮,那就休怪我以后不认你这个师傅,我与你的师徒关系,就缘断与此!”说完,愤咄咄地转身就想走。
太上老妇心里纵是气愤不过,恨不得一脚将她踹下无底深渊,但为了花仙,还是暂且不与这个不孝徒一般见识,这笔账,来日方长再慢慢给她算。
于是,太上老妇极力压制住体内的熊熊怒火,扬起手中的拂尘向远处指了指,冷冷道:“为师我帮不了你,但我可以指示那个人去帮……”
闻言,阮若男马上向太上老妇指的方向看去,当她看清来者何人时,浑身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开什么国际玩笑,那个妖精……”阮若男话没说完,就被来者飞来的一个电力十足的媚眼儿绕断了,赶紧闪到太上老妇身后。
太上老妇将拂尘一挥,指着来者厉喝:“斑斑,不得乱抛媚眼儿到处放电,本仙帮你蜕变人形,可不是让你四处献媚的,别忘了你答应过本仙什么。”
斑斑微微一笑,面如三月桃花,步子轻盈如踩弹簧,婀娜多姿的走到太上老妇面前,双手垂至腰间恭敬一拜,乖巧道:“斑斑见过太上老妇,给太上老妇请礼了。”
太上老妇将手中的拂尘轻轻一挥,轻飘飘道:“免……”两者一唱一和,看的背后的阮若男浑身一颤又一颤,不知何时拽着太上老妇的一撮发丝,一揪一揪再一揪。
太上老妇的脑袋,被阮若男从后面扯的一仰一仰的,实在忍无可忍,终于爆发了,冒着头发被连根儿拔起头皮被揭下来的风险,猛地转过身子,双手撕着阮若男的脸,大肆揉虐咆哮:“你这个鬼孙妞,本仙忍你很久了,你tmd到底是一直拽着我的仙丝儿扯啥扯?你知不知道为师我最宝贵的是什么?就是我这头为数不多的头发呀,我□妈呀,每天世间有那么多人死,啥时候才能轮到你身上啊?我这是欠了你家祖宗八代的高粱钱了吗……”
这架势,可把“初出茅庐”的斑斑着实吓了不小一大跳,她咬着粉拳怯生生地站在一边看着太上老妇对阮若男撒泼辱骂,却不敢妄自上前劝阻,因为不管是论修行还是谈级别,太上老妇都是她顶顶顶顶……顶破天的……顶头上司。
直到阮若男活生生地被太上老妇撕的两个嘴角直冒鲜血,斑斑才挪动着瑟瑟发抖的身子,冒着被打回原形的风险,悄悄走到太上老妇身后,怯生生地伸手在她的肩上轻轻拍了拍,唯唯诺诺地小声提醒道:“上仙,若是揉不死她不如就此算了放她一条贱命吧,你看她人瘦体虚血不旺,再这么吐下去,恐怕花仙又要落单儿了……”
极近失心疯的太上老妇,听到斑斑的小声劝阻,先是眼角儿的鱼尾纹微微抽了几抽,然后马上停下了手中的疯狂施虐,捧着阮若男那张几乎被她揉掉腮帮子的脸咬牙切齿道:“崽子,你tmd给我牢牢记住刚刚的教训,以后别jb再到太岁头上动土……”
斑斑为了拍太上老妇的“马屁”,马上溜着人家的话茬对阮若男面无表情地说了句:“血淋漓的教训……”说完,赶紧从地上把拂尘拾起来,殷勤地双手递到太上老妇面前:“上仙,您的拂尘……”
太上老妇一把夺过斑斑递来的拂尘,恶狠狠地瞪了阮若男一眼,鼻腔冒出一股带火的怒气“哼~”了一声,便转身走到迎客松下,朝着空气轻轻一吹,眼前立马显出一面碗口大的铜镜,唉声唉气地对着铜镜悉数起被阮若男扯掉了几根仙丝儿。
阮若男已是被揉虐的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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