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实际行动把它们赶尽杀绝!
花容止一边小心翼翼拿掉头上的枯枝残叶,一边向前方路口探望着,在她摘掉头上的最后一片枯枝时,手僵住了。
只见阮若男身穿一袭黑衣,肩挎一个包囊,表情阴沉凝重,每迈出一步,脚下都似有千斤重,一步一个脚印儿向这边走来。
而早已在此等候的花容止,看到阮若男出现的那一刻,心里狠狠激动了一下,拿着枯枝的手,也只是僵持了短短半秒钟,然后,趁阮若男没看到她之前,便神不知鬼不觉的闪到那块比较气派的墓碑后面,悄悄躲了起来。
花容止藏身的位置,离落雪的坟墓不足两丈之隔,无论是角度,还是地势,不仅能把落雪坟前的一切尽收眼底,而且还能把祭拜者所说的每一句话里的每一个字听的清清楚楚,只要不是悄悄话就好。
呵呵~看来花容止为了给心上人一个惊喜,真是下了不少功夫呢,这个“风水宝地”,可是她事先经过无数次“视察”才定下来的。
听着阮若男的脚步越来越近,花容止的心就像揣了只小鹿,“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又不是第一次见她,为何心情会如此激动,心脏跳动的如此剧烈呢?不止这样,双颊也开始有点发热了……
此刻,花容止的心情,是“兴奋”二字都不足以表达的,那叫一个无法形容的“激情澎湃”啊,额……呵呵~
花容止一手捂着“噗通”乱跳的胸口,一手摸着微微发烫的脸颊,从墓碑后悄悄伸出少半个脑袋,轻咬下唇,屏住呼吸看着一丈之外蹲在落雪墓前的阮若男。
只见她慢慢打开包囊,从里面取出一壶酒放在地上,然后又从包囊里拿出一个纸包,一层又一层地剥开纸包,里面是一只烧鸡。
见此,花容止忍不住皱皱鼻梁,心里酸不拉几的暗道:挺细心地嘛,怎么不再多裹几层呢?!讨厌!
花容止心里骂着讨厌,眼睛却没从阮若男身上移开过丝毫,生怕漏掉一丝半豪细节。
见阮若男小心翼翼地把包鸡的纸铺在地上展平,然后才把烧鸡放在纸上面,花容止心里又不舒服了:咋不背一张八仙桌来呢?瞎讲究!
接下来,阮若男说的话,更是令花容止想吃了她的心都有。
“落雪,我来看你了,你还好吗?我很想你,你也有想我吧?呵呵~虽然我们相处时间不长,也有过不愉快的事情,可是,没想到曾经的不愉快,现在对我来说,却是那么的珍贵难忘。来,为纪念我们在山谷中发生的一切喝一杯……”说着,拿起酒壶往墓碑前撒了一些,然后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
这些话,听的花容止当下心也不跳了,脸也不红了,咬着下唇的牙越来越用力:既然那么想她,怎么不陪她一起走啊……心里发着牢骚,又想看她接下来还有什么肉麻的话要说。
“你总说身为奴才,要一心忠于主子,作为奴才,不可有七情六欲,不可谈儿女情长。其实你好傻,你不该那么悲观,更不该一滩血一把黄土匆匆了断此生。呵~如果当初明白你的话意,我死都不会让你出那个门,就算锁,也要把你锁到‘无忧山庄’。
“可是,世间哪有什么如果,如果有如果的话,惨剧就不会发生了。你就这么走了,就这么永远离开了,不久前还活生生的人,现在却变成一堆黄土,你让我……呵~真是天意弄人,世事难料……来,咱们再喝一杯……”说着,拿起酒壶往墓前撒了一些,照样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
这番话,立刻在花容止心里画了个大大地问号,她们在山谷中发生过什么事情呢?在花容止心存疑问的同时,阮若男那厮有开始了。
“虽然不想说,但还是得说,落雪,你对我的情意,我会永远记在心里,真的,我会永远放在心里。我不想对你说‘对不起’,感情的事不存在谁对谁非,要怪的话,只怪……你迟了一步,落在了某人身后,所以……呵~来,再喝……”阮若男照例先给落雪敬一杯,然后给自己灌一口。
花容止此刻的心情复杂的很,有酸的甜的和暖的,不过酸的成分多过其他两种:不晚不晚,你若有种把她挖出来背回去,姐姐我就敬你们俩一杯……没完没了,烦人……
这时,阮若男又开始了:“感情的事,我不想再多说,也无话可说,很可笑吧?我曾经死死守住的那个人,至今还在死守的那个人,也……离开我了。呵~我现在的心情,就像这片墓地,空荡、荒芜、冰冷……
“总之,想留住的人,死的死,走的走……我想我也是时候要离开了,接下来,该往哪里走,何处才是我容身之地,我还在茫然中……落雪,我好累……
“如果你在天之灵能听到我的话,麻烦你帮我指点一条明路,让我早日找到花仙,早日完成自己的使命。那样,我再也不用这般苟延残喘地活着了,我好累,好累……”说完,照例先敬落雪,然后再灌自己。
这段话,听的花容止云里雾里的,心揪成一团的同时,开始揣测起她话中的意思,花仙是何人?她找花仙干什么?她们什么关系?不过,阮若男嘴里说的使命,花容止好像以前也听她说过一次,只是当初没深问,难道花仙和她的使命有关?
和那些肉麻的话相比较,花容止更好奇,更在意花仙是何许人也,而她所说的使命,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此刻,花容止的心里,可谓是一迷未解又进一谜,重重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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