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敢有半句虚言,你就等着坐轮椅过下半辈子吧……”
小狐狸马上又是点头又是摇头,意思是“一定一定,绝不半句虚言”。
花容止较为满意地点了点头,伸出三根干净的玉指在小狐狸眼前晃了晃,严肃道:“本阁主有三个问题要问你,第一,其实你是一只被人染了色的狐狸,并不属于犬类,对么?”
小狐狸使劲儿地点了点头,长抽一口冷气,热泪盈眶,暗道:尼玛真相了,这死女人终于说了句人话,尼玛老纸终于和愚蠢的犬类撇清关系了。兴奋,哇咔咔……各种打滚儿中……
花容止歪唇一笑,对自己的判断力比较自信,接着问:“第二,你能听懂人类的语言,且能和那个叫阮若男的女人正常对话,对么?”
小狐狸将明亮的眼珠子微微一转,还是老实地点了点头,缩了缩脖子,摇了下尾巴,翻着眼皮静候下个问题。
花容止眉峰上扬,自信满满的接着问道:“第三,阮若男与洪七婆、欧阳凤二个人有密切的关系,对么?”
小狐狸将眼皮快速眨动了几下,认真地仰视着花容止,先点头后摇头,其意要看她如何去论证了,意会不出来,那就是她智商的问题了,与本仙无关。
花容止若有所思地和小狐狸对视片刻,疑惑道:“你的意思是……说有也有,说没有也没有,或者……她们之间纯属利用关系,是不是?”
小狐狸点点头,暗自佩服:单从眼神交流,竟然能悟出本仙如此复杂的意念,真的素……口怕的女银哇。
花容止坏坏一笑,伸手在小狐狸正脑门儿上弹了个响奔儿,抛下一个极其邪恶的媚眼儿后,迅速直起身子,扔下一句让小狐狸想刨地自埋的话,便飘飘然向外厅走去。
那句话是:“这些答案本阁主早料到了,所以暂时不能把解药给你,来日方长,你还是好好呆着吧。”
☆、21四目相视心跳若狂
见花容止一个人从偏厅出来,阮若男歪着脑袋往她身后看了看,没见小狐狸,忙上前问道:“阁主,斑斑呢?”
花容止微微一笑,眸如清泉唇红齿白,好似剥皮儿鸡蛋般白嫩的双颊上,立刻呈现出一对浅浅的小酒窝,眉含情目含笑地回道:“小家伙儿困了,正在里面席地睡觉呢……”
那笑容比花儿娇艳,比琥珀剔透,比山泉清澈……瞬间把阮若男带入色彩缤纷的梦幻世界,沉沦沉陷不能自拔。
阮若男云里雾里地颠覆了好大一会儿,使劲儿甩甩头,才算从缤纷的王国中走出,一双细长紧致的凤眼眨巴了几下,讲话的功能才算勉强恢复过来。
阮若男不自然地伸手挠挠后脑勺,将露着脚趾头的破布鞋在地上轻轻蹭了几下,羞答答腼腆腆地看着自己的脚尖,结巴道:“我,我还有事儿,得,得先告辞了……”再不走,会流鼻血的。
容颜抿唇窃笑,抚手对花容止说道:“阁主,我去送送她……”
“谢谢……”阮若男脸红脖颈赤地快速回道,尔后,转身就要往外走,那架势跟逃命似的。
“慢着……”花容止那特有的声调从身后响起。
阮若男忙止下脚步,慢吞吞地转过身来,别扭的看着从布鞋里钻出的半截大母脚趾头,羞答答地吱唔着:“阁,阁主还有什么……事儿么……”
花容止优雅地举起手上那两本武林秘籍,眉目含笑地慢声道:“这书……你不要了?”
阮若男微微一怔,忙走到离花容止一步远的地方停下来,伸出一只不是很干净但很修长的手,腼腆腆地说道:“给我吧……”说着,又不自觉地低下脑袋看着自己的脚趾头,那布鞋,果真是……破啊。
花容止慢吞吞地将两本书递到阮若男手上后,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抬眼望着眼前这个衣衫褴褛,双颊略红的女人,美眸轻眯几下,回头吩咐一旁的容颜。
“去帮阮小姐拿几套干净的衣衫来……”
不等容颜领命,阮若男吓得又是摆手又是摇头,连声拒绝道:“不,不,不用了,不用了……”这辈子打死她,她都不敢再碰别人的衣服了,尤其是这个女人的衣服。马鞭地干活……是死啦死啦地疼。
阮若男的态度,正合了花容止的意,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花容止浅浅一笑,当即对容颜改了口令,像是早有准备似的说道:“既然阮小姐不肯接受,那我们也不好再做强求。不过阮小姐到了我们府上,就是咱们的客人,作为阁主……我怎好让客人穿着如此破碎的衣衫走出我们紫风阁的大门?”
容颜马上点头附和道:“是是是,阁主说的对……”看着阮若男的布衫屁股的那个地方,被马鞭抽的破破烂烂,容颜很是看不过去。
不等阮若男开口,花容止接着容颜的话说道:“容颜,偏厅的厢房里,有一块剪下的碎布,正好与阮小姐身上这件布衫颜色接近,你去把它拿出来,叫婆子帮她缝上吧。”
容颜领命进入偏厅,阮若男慢慢抬起头来,不胜感激地朝花容止看了一眼,花容止正以友好的目光给予回馈。一丝暖流从阮若男心中慢慢划过,瞬间掩盖了无情的马鞭,和冰冷的井水。
婆子就着阮若男的身子飞针走线,不一会儿,就把容颜从厢房内找出来的布块与阮若男身上那件破布衫缝合到一起,远看,不像是临时缝上去的,像是一体的。
花容止慢步走过去,盯着阮若男屁股上那个刚缝上去的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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