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外面不舒服?”
越来越露骨的言辞调戏,明月收起腿来躲进床铺深处,对这个老流氓行径表达无声的抵制。
陆与辞浅笑几声,放过她:“好好休息吧。”
晚上睡觉时,陆与修也少有地没折腾明月,就连其他便宜都克制,恐怕是怕自己把持不住。
他光着上半身躺床上,左手胳膊垫着脑袋,右手在明月光滑的肩头来回抚摸,她趴在他胸膛,睡裙单薄的布料在紧贴着的两个滚烫身躯之间宛如不存在。
明月昏昏沉沉地,就快要睡着。脑袋一歪,从他身上掉下去。
这一下反倒给吓清醒了。
“你接着睡呗。”他又把她捞回来,固定在自己颈窝。
可她却说:“睡不着了,你怎么不睡?”
陆与修声音沙哑地:“我也睡不着啊。”
软香玉在怀,只能看不能摸,他虽能控制行为,但不是心如止水。
特别是屋外头还能听到爸妈看电视的声音,夹杂着时不时的交流对话,他们却在里面几乎是半裸着的黏做一团,那种胆战心惊却又无比刺激的感觉让人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明月贴着他身子的两乳柔软触感这么明显,胳膊只是搂在他腰上,都能让他的小腹收紧。
“憋得慌吗?”她也知道他的苦处,“其实我也可以用别的地方帮你的呀。”
然而陆与修还是摇头:“不急这么一会。”
从他性意识觉醒开始,对着毫无警惕仍要与自己同床共枕的明月就总是产生冲动,当然也只对她冲动。
但那时候都被他强忍着压下来了,这会又算得了什么。
明月这次,倒是提醒了他,她还嫩的很,需要慢慢开发,一切都不能操之过急。
“好吧。”反正他坚持,明月也不多劝。
仰头看到陆与修垫脑袋的那只手腕上多了个珠串,像是檀木的,颜色款式都很简单古朴。
“你这手串哪来的?”她指指,问。
“噢。”陆与修被她提到才想起这东西,抽出手把珠串摘下来递给她玩,“前两天老头去五台山给请的,说什么还请住持开过光。”
明月学着和尚念经那样把珠串在手里转着玩,就着夜里微弱的光看看珠子上的木头纹路:“你还信这个?”
“我才不信,戴着玩玩而已。”陆与修回答,顿了顿,又补充,“佛祖他老人家普度众生怪辛苦的,我给他减免点压力,就不用渡我了。”
明月没言语,给他戴回去,又埋下去培养睡意。
陆与修的手一下一下地在她后背上拍着,望着上铺的床板,心里想别的事。
反正呢,有别人渡他。
管她是渡成佛还是渡成魔。
72.我可不好这口(h 2545/3421)(珍珠六百加更) 你看它礼崩乐坏(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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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我可不好这口(h 2545/3421)(珍珠六百加更)
因为这点小伤再加上明月嘤嘤嘤地装可怜,她愣是在家里连躺了好几天,吃了睡睡了吃,横竖陆与修成天闲在家里,正巧给她端茶倒水,恨不得一日三餐都摆床边喂给她吃下去。
其实擦了药第二天,她就如同陆与修吹嘘的,基本恢复完全。后面只不过是念叨着什么“反弹”、“复发”的博取大家同情,像是个睁着眼睛的植物人,从床躺到沙发,只出一张嘴。
等她想出去活动活动的时候,已经是周五。
每周学校住宿的学生们周五就集体回家,周五下午的课都要比其他四天少两节,明月这么想,再返回学校上课好像也没多大意义,陆与修这张脸成天在她跟前晃,早都看烦了。本寻思着去找高晋阳,可他这几天下部队去,手机上都找不到,别说活人。
想来想去,还不是只能叨扰陆与辞。
其实她倒也不是因为呆家里太长时间闷得慌才想出门,要是条件允许,明月甚至能做到一个月不出家门。
不过是因为她每天都要被迫接受陆妈妈对待陆与修的指责三连——
“大学都考不起,成天蹲家里混吃等死。你妈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嫁给你爸两年了!”
“这么大个人,家务都不知道帮忙,就知道伸手要钱!”
“赔钱货,看着你就心烦,麻将都打输好几盘。”
前两个陆与修还认,最后一个却是委屈:“妈,你麻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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