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度有些高,蒋时延一边脱外套一边寻思常心怡这教法略有不对,提了问。
常心怡并不接受:“漾姐是女的,叫干妈,你是男的,叫干爸,有什么错?”
说着,常心怡把镜头对准蒋时延,笑得和花儿一样:“不然你让jak的!”
james在视频里吓得朝后一跌,屏幕外,几个大人笑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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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出酒吧时,蒋时延滴酒未沾,三个女人醉得差不多了。
常心怡妈妈开车过来接常心怡,把顺路的蒋亚男一起捎走了。
小酒吧隔唐漾住的地方很近,蒋时延搀扶着东倒西歪不会走路的小醉鬼回家。
他问过:“要不要背?”
唐漾挣扎着甩开他的手:“我会走路!”
蒋时延问:“要不要抱?”
唐漾坚持:“我会走路!”
路过药店,蒋时延问:“家里有备醒酒药吗?”
唐漾一脸倔强:“我会走路!”
蒋时延手臂从唐漾胳膊穿过去,把她单手抱到药店,对店员道:“麻烦给我拿一下醒酒药。”
唐漾偏着脑袋,脆生生地:“我会走路!”
蒋时延一阵脑袋疼。
“好好好你会走路。”他先哄着,出了药店,唐漾还在念经一样嚷嚷“我会走路”,蒋时延真的就松了手,“好好好你会走路,走走看?”
唐漾像学走路的小孩一样,双手朝前,平衡重心。
只是,她朝哪个方向走,蒋时延就走到她身前,手臂悬空地护着她。
唐漾换了三个方向,咽了咽口水,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一般:“我会走路……”
声音弱了些。
蒋时延哄小孩格外有耐心:“我知道你会,你朝前走,我在。”
唐漾眼睫颤了颤,朝前走两步,闷头撞进了蒋时延怀里。
蒋时延闷笑着,顺势将她捞在背上。
大抵是男人的背太宽阔,大抵也是蒋时延走得平稳,小醉鬼安静了一路。
唐漾装修的时候,蒋时延来过她家一次,这会儿循着记忆找到门口,蒋时延从唐漾包里摸出钥匙,开锁,进门,关门,然后把她先放在沙发上。
蒋时延正想给去玄关给她拿拖鞋。
唐漾忽然牵住了他的手。
蒋时延回头看唐漾。
唐漾大而黑亮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她睫毛纤长,轻轻颤动时,在眼窝落下一折扇子的形状。
“常心怡是你的白月光吗?”她出声,有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
蒋时延想也没想:“我哪儿有什么白月光。”
唐漾抿唇:“你有,你骗人。”
蒋时延莫名其妙:“我没有。”
唐漾委屈:“你有!”
蒋时延不知道她好好学着走路怎么扯到这里来了:“我真的没有。”
唐漾大声:“你有。”
蒋时延:“我没……”
他话还没完,见唐漾嘴一瘪,下一秒就要哭的样子,哪儿还能坚持下去……
蒋时延轻拍着唐漾手背:“好好好我有,我有,你说我没有就没有,你说我有我就有。”
这下,唐漾是真哭了:“呜呜呜我就说你有白月光。”
蒋时延心口一紧,又忙不迭扯纸给她擦眼泪:“我告诉你我没有——”
“你有白月光你还欺骗我的感情!”唐漾“哇”地哭出声,更加撕心裂肺地控诉,“你明明就在乎我!你还假装不看我!你明明就因为我打了甘一鸣!你还说你手上的伤是走路摔的!你明明就关心我!”她又抽抽噎噎的,“为兄弟两肋插刀就有这么难以启齿吗,呜呜呜呜。”
蒋时延不知道她是怎么从白月光绕到兄弟情的,也不知道她欺骗感情这样的词是在哪部电视剧里学的。
蒋时延颇为心虚地扭了扭脖子,“你都看到了啊……”
唐漾抽了抽鼻子,红着眼睛可怜巴巴望他的手。
蒋时延不知道唐漾醒了几分酒,小心翼翼解释:“你知道我平时不暴力的,甘一鸣是特殊情况,真的,”蒋时延道,“我善良温柔很有爱心,平常我加班的时候蔬菜来滚我键盘我都不会打它……”只会抢他蝴蝶结,拿把剪刀威胁说把它剃成全-裸,拿了它正在吃的罐头搁在电视柜最上面……
蒋时延还没来得及说,唐漾忽然出声:“蒋时延。”
“嗯?”
她很心疼很心疼地:“你痛不痛啊……”
尾音又软又绵。
蒋时延一头撞进唐漾那双迷茫的水眸,呼吸窒了。
“我拿药给你。”唐漾说着,翻身从沙发上下来。
她路都走不稳。
蒋时延回神,担心:“我是皮外伤,不痛,你能找到药吗?”
唐漾没接话,固执地扶着墙走到酒水架旁,她从架子上取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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