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不可以……”直到x前一阵凉,萧凌远才意识到自己的衣裳是完全被张阿牛拉开了,想到自己的身子差不多要被看光了,萧凌远终於不愿意了,他用手挡住自己,一边想推开张阿牛,却被张阿牛强势地禁锢在了两侧,嘴里哄道:“别乱动,不然我可就不止是亲亲你了。”
萧凌远被他恐吓得瞬间不敢动了,原本以为只是随便的亲昵几下,现在他才意识到,张阿牛是想在这里对他做出更过分的,远远不止是亲吻的事情……这怎麽可以,不说是光天化日之下,他就不怕被人发现麽?
不,这绝对不能发生,他眼睛含著泪,摇著头,语气软软地劝道:“阿牛,你放我起来……我不要这样……”
“你乖乖的,我不做什麽,我就是想证明给先生看,我有多喜欢你的身子,一点都不会嫌弃的。”张阿牛g本听不见他的劝解,先生红著眼眶含著泪的样子,是个男人都不可能忍住不继续侵犯他,张阿牛的目光流连到了他刚被自己扯开的x前,白嫩的肌肤自是不必说了,让他目不转睛的,是两颗在雪白x膛上,粉粉嫩嫩,比最粉嫩漂亮的花骨朵儿都好看诱人的小r粒。
29(第三发)
仿佛是对他的目光极其敏感,并没有被人碰到,就挺立了起来,小小巧巧,可爱得让连呼吸都停滞了,张阿牛好半天才从这两颗小东西上回过神来,呼吸又chu又热,打在萧凌远敏感细嫩的身子上,他以前没这麽打量过男人的r头,也从没想过男人的r尖会对自己有这样的吸引力,他迫切地想要把玩一下它们,看看它们还能绽放出怎麽样的夺魂摄魄的姿态来。
张阿牛是个老实人,之前和他过世的娘子办那事儿也就是黑灯瞎火的,该干嘛干嘛,草草了事,别说稀奇古怪的花式,他对别人的身子也从来没有过什麽特别的兴趣。
可是萧凌远的不一样,张阿牛说不上来有什麽不一样,他身子的每一寸都跟有磁力似的,吸引得他目不转睛不说,心里都是满满的喜欢。他俯下身子在萧凌远的x前重重地嗅了一口,仿佛把他身子深处散发的n香都吸到鼻子里一般。萧凌远怕得不敢动,被他凉凉的鼻子蹭过r尖,那种怪异,酥麻的感觉让他惊呼出来,连r尖被弄硬了弄红了都不知道,尴尬羞恼地简直是无地自容了。
“你为什麽那麽香?真好闻,一股子n香味,跟n娃似的。”张阿牛用力嗅他的间隙,还能说著些不三不四的y话,说了一会儿,便发现自己的形容不太对劲,n娃的身子才不像先生这般骚,这味道闻著让他的下体都已经硬成了石头,也不知道这骚味到底是从哪儿传出来,从前靠近他的身子边隐隐约约地闻到一些,那时候张阿牛就对萧先生的味道心生向往了,如今他都被自己这般死死压在身下,压在这满片满片金黄色的麦穗之上,x襟大敞著,任他闻他亲他,甚至玩弄他的小r头,也是不在话下的。
凌乱到衣不蔽体的衣裳,枕在麦穗上白皙的身子,金色和白色的对比对已然色欲熏心的张阿牛造成了极大的刺激,他也不知是怎麽想的,鬼使神差地从旁边折下了一只新鲜的麦子,手握著麦子的g部,用麦穗的部分,轻轻地在含苞待放的r尖上!过,而那可怜的小r尖,才只是被这麽没有力道的东西搔刮了一下,立马受了刺激,可怜兮兮地颤抖起来,连颜色都比方才红润了不少,像是发情了的模样。
“不要不要,别用那东西碰我……唔好痒,太难受了……求你不要……”原本被人光天化日之下轻薄已经够让人没脸的了,这人却想得出这种不要脸的招数折磨他的身子,chu糙的买穗子轻飘飘的!过r尖,比十大酷刑还让人受不了,r头像是被什麽东西蛰了,又痒又疼,不仅仅是r尖,整个x口都在泛著痒痒,他矜持不住了,开口求饶,乱扭著……想要避开麦穗的骚扰就算被张阿牛这混蛋猥亵会对他做出更过分的事情也管不上了,他不要被那麽y秽地玩弄r头。可谁知那张阿牛却玩上了瘾,他拔下了更多的麦子,一簇一簇的,在他的x口游移著,刺激著,看他的身子越来越红,娇嫩的皮肤白皙中透著诱人的粉色,那两粒小n头都被折腾得充了血,颤抖著,好像再被弄重点就要不行了,终於忍不住哭出来求他了,才丢下了麦子,张嘴把其中一颗被欺负得凄凄惨惨的小r粒儿含进了嘴里,用他嘴里的温度,用他的唾y滋润安慰著被麦子欺负的小东西,听萧凌远身子颤抖著啜泣,他反而越咬越重,像一只有著本能的野兽,知道身下的雌兽是喜欢自己这麽做的,碍於矜持不肯说出来,却几不可查地往他嘴里挺著x部,把被他含湿的r尖一个劲地往自己嘴里送,这不是渴望他再咬重一点,再把他吸肿一点,又能是别的什麽意思?
r尖被折磨得肿肿的,沾满著男人亮晶晶的唾y,被微风一吹,凉得直哆嗦,另外一只却又落入敌手,被湿热的舌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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