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主动贴上了男人厚实的唇,略带点羞涩和敷衍地,亲了他一下。
如此敷衍,张阿牛怎麽会满足,萧凌远的唇刚要离开的时候,被张阿牛推了一把後脑勺,唇和唇重重地贴到了一起。
“唔……”嘴唇被张阿牛挑开,火热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寻找他的舌头,直到交缠在一起,口水交换著,来不及吞咽的流下了嘴角,每一个敏感而多情的柔软都被张阿牛重重舔了,萧凌远喘不过气来,才气喘吁吁地推了推他,用力地把他的舌头推了回去,唇舌堪堪得到解放。
“先生的亲人本事一点进步都没有呢。和上次一般生涩,好像从来没被男人吻过似的。”张阿牛调笑他,被萧凌远恼羞成怒地瞪道:“你管我有没有进步,快沐浴去。”
虽然现在就想和他亲近,张阿牛毕竟还是个能忍耐yù_wàng的人,出门给自己打了一盆凉水从头到尾冲了一下,觉得自己没有什麽难闻的味儿了,心情乐颠颠的,想到萧凌远在屋里等他,坐在他的床上,这感觉就好像……就好像他娶的新娘子在床上盖著红盖头,等著他回去洞房一般。
这种想象让张阿牛从身体到心都一阵阵地发热,再次仔细确认自己身上只有皂角的味道,张阿牛也不穿衣裳了,光著身子推开了门,大喇喇的赤身luǒ_tǐ著展现在萧凌远面前。
其实,萧凌远让他去洗澡,实实在在是个缓兵之计。张阿牛在,他是一点点心思都分不出去,趁著他去沐浴了,萧凌远仔仔细细地回想袁安淮临走前送他的龙阳画册。
也不知道那袁安淮安的是什麽心,出门在外还随身带著这种东西。萧凌远一开始看到封面就面红耳赤了,等到夜里万籁俱寂了,才敢稍稍地翻开一点点。这不看不打紧,一看真叫是把活了二十多年没学到的东西都学了个彻底。
原来男子之间的欢好,应该是用那个地方的,自己也有男g,虽然没有张阿牛的威武雄壮,到底不至於一点用处都没有。他红著脸如饥似渴地学习了,并且打算都用在张阿牛身上,谁让他上一回把自己欺负得那麽彻底,他也要把这笔帐讨回来。
正想著呢,抬头便看到张阿牛赤条条地进了屋,关上门,咧著嘴对他笑。
明月高悬,已经是夜里了。屋子里只燃了一g细细的蜡烛,散发出盈盈的,并不亮堂,甚至有些朦胧的烛光。可是这并不影响萧凌远把张阿牛的身体看得一清二楚。
男人做惯chu活,身材很好,萧凌远是知道的。可是上回,他最多用手不小心m到了他满身的肌r,却没有机会好好地看他,这回一看,真的把他给吓住了,这人……这人真的是头牛吗?怎麽能长得这般壮?x肌健硕,两个肩膀厚实有力不说,连小腹都是脉络清晰的肌r,下半身的腿笔直chu壮,还有那……还有那个有一点点抬头的东西,那东西……怎麽这般大……还不要脸地一甩一甩,简直不堪入目!
萧凌远立马别过头,脸烧得热热的,脑子里却挥之不去方才看到的景象。和这个不要脸的人相比,自己的身材当真是没什麽看头了,软绵绵的没肌r不说,那儿的尺寸也是完全没有可比x的……
“你……你光著身子,成何体统!”
“我在自己家,在自己媳妇儿面前,光著身子怎麽了,你又不是没瞧见过。”张阿牛以为意地走近他,热热的气息逼近著他,毫不犹豫地展开双臂把羞红著脸蛋的先生抱在怀里,大大地嗅了嗅他的脖子问道,笑得一脸无耻:“先生不沐浴都那麽好闻呢。不过我好好地洗过了,现在也香著呢,先生要不要检查一下?”
男人健硕而火烫的身体贴著自己,光溜溜的连个遮挡的东西都没有,即使自己还衣冠楚楚的,仍然让他十分不好意思。萧凌远打掉他的手,往边上挪了一挪,嘴硬道:“真不要脸,哪有人说自己香的。快点穿好衣服,你这样我怎麽和你说话?”
穿什麽衣服,都到了就寝的时候了。张阿牛才不把他的小扭捏放在心上,又把一直往墙角退的萧凌远扯回来,用鼻头蹭他的脸,坏笑道:“我不穿,先生看不惯,不如先生也tuō_guāng了,我们就能好好讲话了,嘿嘿。”
下流的话生生是贴著他的耳垂说的,说完後,还更加过分地对著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气。rr的小耳垂在这样的调戏之下像在炉火上滚过一般的热,又j致又好看,张阿牛喜欢得紧,一张嘴含住了放在嘴里嘬著,立马把萧凌远的腰弄软了。
要说这萧凌远还真是没用,才被这麽小小地戏弄一下,就开始娇喘了。幸好他还保留著几分理智,未曾忘记自己今夜的计划和目的。
他突然间从羞赧的状态中找回了些男x的尊严和自觉,之前好好思量过的,让张阿牛重视他男人身份的计划在脑袋里清清楚楚地呈现了出来。萧凌远闪著坚定的目光,深吸了一口气,按捺住不停乱跳的心脏,道:“你……不许亲我了,躺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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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牛以为自己今天是在做梦,他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发现很痛,笑得见牙不见眼,往床上正正地一躺,道:“先生原来也那麽想阿牛,我还以为一直是自己自作多情呢。我躺好了,先生你是想坐上来麽?我怕你那儿太小了,自己坐上来太累,让阿牛帮你弄一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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