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这麼严重啊?什麼事让你们吵到进医院了?」身為文阳的朋友兼合伙人,龚皓伟关切地向文阳探问事情的原由。文阳看著窗外的景色,将刚才在家裡发生的事一五一时的告诉龚皓伟。
「唉~事情就是这样,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会搞成这个样子。」语毕,文阳挠挠头,缓和情绪后,文阳也对於刚才所发生的事感到深深的愧疚。
「你也真是的,嫂子有了你的孩子,你应该高兴才对啊!怎麼能叫她把孩子拿掉呢?你不是一直很想要个小孩吗?」龚皓伟与文阳相识多年,一直清楚文阳渴望有个孩子的心情,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孩子,他怎麼又如此反常的要晓嵐拿掉孩子。
「怎麼说晨风才是我的老婆,我想要的小孩,是我跟晨风的小孩,不是晓嵐啊!再说,你也知道我从没打算跟晨风离婚,我跟晓嵐只是逢场作戏,怎麼可以让她肚子裡的孩子生下来呢!」文阳苦恼地向龚皓伟倾诉,搞到如此地步,也是他始料未及的。
「那你现在打算怎麼办?」龚皓伟沉默了会儿后,吐出了这个疑问。
「反正孩子没了,一切照旧吧!这样也好,孩子没了,我也鬆了一口气。」文阳转头看了晓嵐一眼,顿了顿后,说出了这个结论来。
「真该叫你第一名,你自己多多保重吧!欸,别忘了正事,过几天王立德就要宴请所有公司老板了。」龚皓伟对於文阳的决定,也不再多说什麼,倏地,他想起自己来电的原意,遂开口提醒了声。
「知道啦!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把王若雨安抚好,这东风一起,我们就发达了。」听见龚皓伟的提醒,文阳随即将刚才的y霾抛到脑后。
「好吧!那就先这样了。」龚皓伟得到文阳如此自信的答案,也就安下心来,应了声后,便掛电话了。
与龚皓伟通完电话后,文阳驀地觉得病房内的气味著实令他感到不自在,转头看晓嵐依然熟睡,便转身离开了病房。待文阳关上房门后,晓嵐这才颤抖著身子,暗暗哭泣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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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若雨面带笑容,心情愉悦地站在衣柜前,仔细地在琳琅满目的漂亮衣服中做挑选,她伸手拿了几套衣服放到床上,认真地做选择。她拿著衣服站在镜子前,将衣服一一拿到自己身上比试著,口中不由得轻轻哼起曲调。
待她择定欲穿的衣裳并换上后,若雨站在镜子前,左右摇晃地审视自己,见自己如此完美,她笑得更灿烂了。半晌,房外有人轻敲了几下房门,她转头看向门口,眼神顿时神采飞扬起来。
「进来。」若雨扬著温柔的答应声,然后站在门前不远处,敞开笑容等候门外的人开门进来。「邵医生,你来啦!」
「嗯。」晨风从门外走了进来,表情淡漠地应了声后,习惯地走到沙发边坐下,她缓缓地从公事包中拿出若雨的病歷翻阅,没正眼瞧过若雨。
「邵医生,你看我今天漂不漂亮。」若雨兴高采烈地站在晨风面前,示意她抬头看看自己j心為她打扮的装扮。
「嗯,很漂亮。」晨风抬头看她一眼,嘴角微微一扬,称讚一句后,随即将听筒掛在颈上。「坐下,我帮你检查。」
「噢。」若雨见晨风似乎无心在她身上,感到有些落寞,但她却无法对晨风动怒,只得应了声后,乖乖地坐了下来。
「我开给你的药有定时吃吗?」晨风倾前身子,将听筒抵在若雨的x口上,她将脸侧到一边,目光放到一旁,边挪动听筒边问话。
「有。」若雨看著晨风,小声地应了句。
「饮食呢?记住别吃太辛辣的食物。」晨风依然不看她。
「嗯。」若雨轻轻的应了声,表情愈发黯淡著。对晨风今天的反应,若雨突然觉得感到陌生。
「吃了药后,有没有哪裡不舒服?」晨风收回听筒,坐正身子后,拿起病歷表书写著。
「没有。」一连串的问与答,让若雨愈来愈觉得伤心,她抿著唇,压抑自己欲哭的心情。
「那我就继续照以前那样给你开药了。」晨风在病歷上写下药单后,将听筒与病歷收进公事包中,然后起身欲离开。「没事的话,我先回医院了。」
「啊?」听见晨风如此说,若雨愕然地看著晨风冷淡的俏脸,想不到晨风只肯在她身上花十分鐘,便急忙忙的想离开。
「对了。」晨风向门口走了几步后,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看著若雨。
「什麼?」见晨风终於又开口说话,若雨像重见阳光般,敞开了笑容。
「若晴她......」晨风轻轻唤出若晴的名字,当她欲说之际,她先是一怔,想了想,她还是决定问了。「你姐姐最近去哪儿了?怎麼都没看见她?」
「......」若雨愣怔住了,从刚才她便渴望晨风能正眼地看著她,熟料,当她正眼看她时,却是因為姐姐,若雨愈发感到不是滋味,心裡不由得生起闷气来。「我不知道。」
「你怎麼会不知道呢?姐姐去哪了你会不知道?」见若雨脸色难看地别过头去,让晨风不禁蹙起眉来。
「為什麼你每次来就只知道问姐姐?从来都不问我过得好不好?」若雨大发娇气地向晨风抱怨著。「你跟姐姐是什麼关系?」
「这......」若雨这一问,让晨风顿时无语了。她与若晴的一段情,是她想说却说不出口的情感,在外人眼中,她们顶多是朋友的关系,那她又有什麼资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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