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云梦洛好吗?”蚩昊突然问。
“比云梦洛强势冷硬,没有云梦洛fēng_liú温柔,但是,他会是一个终生对妻子好的好丈夫!”我认真地回答他。
他低下了头,我看着他,半晌,两行热泪缓缓从他面上滚落,我似乎已经把该说的话说完了。
我说的是事实,我想,他也宁愿我说的是真的吧?!
即使是梦,也是还让人有做梦空间的美梦,只要蚩雅没死,那么,他也许宁愿蚩雅不在他的身边。
“我没想到,蚩魔要的代价不是我的命,而是蚩雅的命,我最珍贵的东西,我最心爱的蚩雅,我不能怪别人,其实是我害了她,是我……”蚩昊喃喃地哭泣。
“她会过的很好,然后在另一个时空思念你。”我轻轻拍拍他的肩膀。
门口突然传来明显的脚步声,不是走过来的,而是在来回地踱步。
我吃了一惊,连忙走到门口。
一道高瘦的熟悉身影。
清歌面无表情地在房门前走廊上踱着步,手中抓着一件女式的披风。
看到我,他停了下来,举起手中的披风,声音竟然意外地平静,“我并不是有意偷听,只是担心你受冷,特意拿披风给你!”
我觉得嗓子干干的,“你,听到了什么?”
“我听你们在说蚩雅,我便没有进去,但是,有些话,我不太懂!可能因为这几天身体不好,我听觉也有点不好……”
清歌朝我笑了笑,在我看来,那笑容无比地勉强。
凤求凰 第二卷 有凤来仪 第四十七章 扑朔迷离
面对清歌,我刚刚思路清晰、理智明确的头脑突然变成一片空白。
他到底听到了多少?刚刚窗台那里发出的声音是他弄的吗?
不会,清歌歌说他只听到了蚩雅的事情,那么他就是没有听完全,只是虎头蛇尾地知道了一点点事情,可是这一点点事情,听起却很可能会让人误会是我刻意隐瞒,或者隐藏
了真实身份。
你不问我什么?我希冀地看着他,想这样问他,只要他问我,我就会原原本本地告诉他。
“回去吧,该对他说明白的你已经说明白了,剩下的就只有靠他自己领悟了!你别太劳神。”清歌突然道。
我一怔,他走过来动作轻柔地替我披上披风,然后不由分说拉我离开了选里。
我注意到,他几于是急迫地拉着我离开这里,在出门的刹那,他回头看向蚩昊的房门,俊雅如旧的脸庞上闪过一抹恐惧。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接下来的十几天,我见到清歌的机会屈指可数!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每天他都会派锏影来督促我吃藉,并且探询我的伤势,可是他本人却一次也没有来过;每次我去找他,他不是在忙着处理锡勒残存的冗杂事务,就是神
神秘秘地不见踪影,连负责熬药的云蓝都无奈地跟我告状——他总是逮不到睿王吃药!
每多一天见不到他,我的心便又多沉下几分。人说在爱情面前,天下最聪明的人都会变成傻子,我觉得我现在裁是那个突然变傻的人,以往的精明脑袋完全罢工,竟然一点也
猜不到清歌现在的心事。
难道,他真的是在躲我?那天我说出来的事实吓坏了他?说好听点我是灵魂穿越过来,说难听点,我恐怕就是借尸还魂,是人大概都接受不了吧?蚩昊刚听到的时候就是一脸惊
惧,仿佛我是一个怪物一样,他好歹是跟天下各种毒虫称兄道弟的一族之长,都吓成这样,其他的人,我提都不敢提了。
可是,连清歌都害怕,这是我绝对接受不了的,清歌是清歌,他不是别人,怎么会怕我呢?
从中蛊毒到解蛊毒,前后不过年余的光景,可是我的心境却仿佛老了好几岁,从不知道中毒到知道中毒,从无法可解到清歌以血为我解毒,我表面上虽然镇定如常,可是只有
我白己知道,我在害怕白己随时死去,我的理想、抱负、爱情,一切在选个世界好不容易拥有的幸福才刚刚开始,像我这种是绝对放不开的。
可是,真正解开了又怎么样呢?心心念念的世界似乎没有突然变得晴空万里,而我和清歌也没有更加快乐。
人真的是一种奇怪的动物。
“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九天缓缓走过来。
“哦,殿下,锡勒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早上清歌已经带着五千骑兵渡过密河,他代表天日去和纳可烈谈判,并且制定两国和平相处的条约。他没告诉你?”九天坐在我对面,犀利极具穿透力的眼睛直视我。
我的心遽然下沉,他真的是在躲我,去做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不跟我说一声,就算要躲我,也应该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啊,他大病初愈,怎么能马上劳顿呢?
我被九天的目光看得有点心虚,装模作样地道;“太忙了,他不想拿这些事情打扰我的休息。”
九天的嘴角浮现惯常的讽笑,“是吗?”
“当然,殿下难道没有重要的政务要忙,要浪费整个下午陪我这个没用的废物闲磕牙吗?”我挑眉,想挑衅我,以为我病了就能随便欺负啊?!
“看你这么牙尖嘴利的,你大概真的没有大碍了,我也就放心了,不然回到京师,我怎么赔一个活蹦乱跳的八女儿给云丞相?”九天不以为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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