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三现在是一无所有,中午饭很自然的跑到警察局。 (小[说网 走进餐厅时她自动屏蔽众人目光,厚着脸皮心安理得。苗一献殷勤的帮她搬凳子,笑嘻嘻地问:苏小姐,都收拾好了吧,这个田玲玲真是太可恶。临走还要放把火。
是我揭穿了她,她自然恨我。苏三叹口气,望着餐盘中的食物,有点难咽。
因为今天是自己跑来吃饭,她很自觉的只要了一小碗米饭,一点菜心,其实昨晚到今天上午那么多事,她早饭都没吃现在真是饿的前胸贴后背了,这点东西真是吃不饱的。
来,这个是加菜。
罗隐端着一大盘排骨放到桌上:苗一,小那,你们几个最近表现不错,奖励你们加个菜。
唉,头儿,你不早点将好菜端上来,我这好几个菜可吃不下那么多。
苗一看着自己餐盘的几个菜叹口气。
小那也愁眉苦脸头儿,你诚意不足。
少废话,有的吃还唧唧歪歪。
罗隐看向苏三:你得多吃,要不这菜就浪费了,吃了总比扔了强。
苏三默默吃口米饭,心道这人说句好听点的话能死啊。
刚吃完饭,就有人来通知说城郊树林现一具黄包车夫的尸体,还有黄包车。
那人面色有点惊慌,罗隐问:不过一具尸体,怎地把你吓成这样。
那警察声音哆嗦,也不管桌上是谁的茶水,端起一口气喝掉,这才拍着胸口说:据报案人说,那尸体附近有很多尸体。
很多尸体是个什么概念,罗隐眉头紧皱,队员们也神情凝重起来。
黄包车夫!苏三惊叫:前几天我就遇到个不坏好意的黄包车夫,幸亏幸亏被人救了。
咱们就一起去看看这个黄包车夫。
两辆车,风驰电掣直奔城外树林。
刚下车,苏三就被汹涌而来的尸臭熏的弯腰作呕。从这浓重的臭味中她分辨出几缕杏仁味,心里咯噔一下,看向罗隐小声说:又是苦杏仁味,不会是玲玲做的吧。
从路线看极有可能,她纵火后连夜出逃,到这里杀人。
灌木丛上的车辙痕迹还未消失,大家顺着这痕迹走进树林。
报案人是一户去走亲戚的,走到路上女人内急,急忙在附近找地方,结果进了林子看到尸体,吓得大叫起来。夫妻二二人惊慌失措跑了一会,正好遇到出来搜查田玲玲的警员便报了案。
苏三盯着黄包车夫的脸,点点头说:那晚就是他。
罗隐眉毛一挑问:那晚?你被人骚扰那晚?
那晚!骚扰!苗一和小那两个人不动声色地交换个眼神,都弯腰在草丛中仔细搜寻,可耳朵却几乎要立起来,心中激动的抓耳挠腮:这俩人说的怎地如此暧昧,哈哈。
对,就是他,拉着我就跑,叫他停车怎么都不停。我还记得这张脸,看来他昨晚也想这样对待玲玲,没想到反被玲玲苏三说到这停住了,她怎么自内心的觉得田玲玲干得漂亮呢。
你有点小雀跃啊。
罗隐俯身检查车夫的尸体,将他翻过去,在脖颈附近看到一点寒光,针刺的很深,加上倒下去已经进入肉中,罗隐摘下手套去拔针,苏三忍不住惊呼:小心。
罗隐将针拔出,对着阳光观察针尖说:无事,这点毒药早都融入他的血脉了,估计这针上没什么残余了。
还是要小心点。这毒药太霸道了。苏三掏出手帕递给他,罗隐无奈,只能将针包裹在手帕里,顺手又丢到苗一拎着的箱子中。
苗一笑道:我代表我们头儿感谢苏小姐关心。
罗隐瞪他一眼问:那土堆那是尸体吧?赶紧去看。
苗一苦着脸戴上口罩手套走到土包边,用小铁锹挖了几下,臭味瞬间弥漫开来。
众人纷纷戴上口罩,如临大敌。
苏三从包里摸出上次罗隐扔给她的口罩戴上,这时她看到罗隐也武装的严严实实,忍不住问:你不是不怕吗?
这么热的天,尸体很容易形成瘟疫,我这是防疫。罗隐回答的一本正经。
哦,苏三点点头,心道真是死鸭子嘴硬。
警员们来之前都带着军用铁锹,这些天才下过雨,土堆的土还很松软,上面一层被人扒拉过,露出女人的黑。苗一几铁锹下去半个身子都漏了出来,能看出女尸穿着真丝的旗袍,蓬松的头上都是泥土,半边脸已经烂了,剩下的半边脸依稀看出眉眼,似乎生前还长得不错。
警员们全副武装继续挖掘,一具两具三具挖到最后每个人都开始头皮麻,足足挖出了7具女尸,埋在最下面的已经白骨化了,坑底还能寻到一些破碎未腐烂的衣服片,罗隐在坑底翻捡一下,找到被撕碎了的半条晚礼服,这裙子应该是宝蓝色的,吸满了尸水变成深紫色,臭气熏天,扔到地上苍蝇嗡的一下就围满了。
幸好出门时多带了一些尸袋,警员们皱着眉头将尸体往袋子里装。罗隐看着地上的晚礼服说:这些怕都是欢场女子,这晚礼服并不是什么高档货,本城也没有名媛失踪的报告,下了夜班坐黄包车也是顺其自然,只是谁能想到会遇到一个变态杀人的车夫。
他回头命令苗一:查一下近三年的报案记录,重点是舞女失踪的,我怀疑这几个都是舞女,档次不是很高,不算红,失踪了也波澜不惊。
苗一答应着,苏三问:你这么确信?
弄弄清桑,我们头儿对本埠的舞厅红舞女都熟悉的不得了,全都晓得。
小那在一边插嘴。
苗一急忙拍他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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