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呢?”她依旧认真地看着他。
“上次你在我办公室见到的那位夫人,其实公司里的人都知道,她是我的生母。”
既有生母,却又是一个孤儿,而他又到底经历过什么样的事情才变成今天的模样,虽然一手创立了了不起的商业帝国,可是在他提及那位夫人暗戳戳给公司安插人手的时候,表情又是那么的不屑。
“那么,”她小心问道:“你想要和你母亲正式相认吗?”
“怎么可能,”他靠在玻璃上,背对着那株小草:“我打从一生下来,就被打包扔到这个地方,被清洁工人发现,报警,查不到丢弃者,无人认领,再送到福利院。”
这段短短的叙述似乎变成了针,扎在玄白露的心上,她控制不住地想要再靠他近点。
他又接着说这些年,原来在他十五岁的时候,生母突然找上门,因为他表现出来不同于常人的优异、又或许还因为他是亲生孩子的原因,开始将他当成一个能在日后有用的精英来培养。
“那时候我要是有血性再多一点,我就该完全拒绝她,可是我不,我要亲自去看看,那个让她可以随意就把我丢弃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当一个人的地位显赫到了一定的程度,是不是就真的能够连……连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都不要。”
而他也做到了,不仅顺利成为了生母想要他成为的人,不,应该说甚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他越战越勇一手掌握了这座城市的金融命脉,这中间虽然少不了生母的推波助澜,但他也曾多次从各种意义上的鬼门关死里逃生。
而今,再提起与生母的关系,不过互惠互利而已。
生母想要一直能控制住他,为此从很早以前便开始往公司里安插人手,可惜,他虽从一开始领了她的意,却没想要永远都照做下去,他早已建立起专属于他自己的体系。
“很长一段时间,我经常睡一个小时醒一个小时,我必须保证自己所处的位置占据的是绝对的优势。”
她点点头:“现在一切都好了,你还会这样失眠吗?”
每次尽兴的做完或者到了时间她就睡了,完全不知他居然还有那么受折磨的一面。
她和他之间,不知具体在哪一刻开始,似乎不再仅仅只是一时兴起的互相吸引了,又在比如此刻的契机里,两人共有了对彼此由爱而生的种种心绪。
她轻轻抚拍着他的背,用带有诱导性且真诚的眼神想让他把烦恼都说出来。
左立尧咽了下口水:“最近不了。”
这个地方,他来了没有千回也有百回了,很小的时候不太懂,更甚至去想象自己其实是水里的生物,一不小心变成了人才会被丢出来,而今天带她来,实则是一时冲动,也想要让她明白外表的光鲜亮丽其实代表不了什么,更想要——她能看到他的心,不管是现在这个他,还是瑟缩在水草面前一步小心就要被世界吞没的他。
“谢谢你,我跟你睡得很开心。”
他忽然又表白,害得她有些别扭:“那……不客气啊。”
一种甜甜的,能将人心房充满,一不小心就会像碳酸汽水一样爆出来的气息不住在空中弥漫着,左立尧在成功之后率性而做的事情不算少,可是却没有哪一次、没有哪一人能像她这样令自己陷入如此奥妙的愉悦,令他越发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他扶着她准备起身,跟这株小水草来个彻底的告别,手碰到她的腰背了才发现这个女人似乎因为太急着找他急出了好大的一身汗。
又是情不自禁的咽了一下口水,他对那株水草微微摇了下手,“我们回去吧。”
没走几步他又拉住她:“说真的,你是不是对我的老二下了什么mí_hún_yào?”
玄白露:???
他的表情看起来有点无端的痛苦:“你的衣服,透了。”
玄白露一乐正想吐槽他其实是个泰迪转世的吧这也能忍不了,自己捏起衣服前后都摸了摸,才想起来今天穿的是一件v领的真丝小衬衫,本来就有些透,现在出了这么多汗——
她不怀好意地围着左立尧转了一圈:“怎么办,我要在这里变成鱼了么……”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我知道有一条禁止游客的工作通道。”
——五分钟后,所谓的工作通道传出了一阵疾走的呀呀惨叫,恰好过来给游族们放食的兼职生突然看见两个黑影往这边移动,下意识就训斥出声:“你们干什么!游客不能走这边,你们没看到牌子……吗……”
走近了才看清楚是一男一女,女的白衬衫下的十分瞩目,甚至连腰线都清晰可见。
“小哥,”左立尧站了出来,从钱包里数都不数的抽出厚厚一沓纸币:“我们没别的意思,就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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