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腿心湿乎乎的小嫩穴来。
“依依,你放心,今日我萧廷岳既已碰了你的身子,自会对你负责。明日我便让家父再去你府上提亲,待你及笄,便娶你过门。”萧廷岳将她的亵裤攥在手里,忽而抱紧她沉声说着,字字句句皆是笃定而认真。
柔依闻言竟也忘了挣扎,他,他方才说,要娶她?
说完,萧廷岳就伸手去摸柔依的xiǎo_xué,脑海中回荡的尽是在军营中几个汉子凑在一起说的粗话,什么有些骚娘们就是沾不嘚男人,一沾男人sāo_xué儿就有水儿流个不停,想让男人的物件进去捅一捅,诸如此类。
粗糙的指腹碰触到了一条软缝儿,果不其然摸了一手湿黏。莫非他的娇人儿就是他们口中沾不嘚男人的骚娘……不对,他的小依儿怎会是骚娘们,定是他们信口胡诌的!
萧廷岳一面想着这些半真半假的荤话,粗砺的指端却也不闲着,无师自通地在两片花瓣间磨弄按压,直把小姑娘撩拨嘚娇呼连连,穴缝中透亮馨香的水儿更是止也止不住地流出来,男人一只大掌都已湿透。
“依依,你流了好多水……”男人低声喟叹着,悄悄托着她的肉臀儿,对准自己高耸的胯间,缓缓放下,那小肉缝就对准了粗硕的ròu_bàng,隔着一条黑色的亵裤开始顶撞起来。
“萧,萧将军……”柔依喘着气,两手撑在萧廷岳肩头,硬撑起一份气力看向他深邃的黑眸,“我还有话问你……”
那粗壮的guī_tóu此刻已经裹着棉布,借着彼此滑腻的yín_shuǐ挤进去了一小截,紧致的穴口会呼吸似的吮着入侵的异物。
萧廷岳满头是汗,硬憋着难耐的欲火,咬牙道:“什么话,你说。”
“你……”尚未开言,柔依便滑下两道泪来,红着眼睛咬住男人坚硬的肩头,“你往后可会娶平妻,可会纳妾?”
萧廷岳皱眉,一滴热汗溅落在柔依绯红的脸蛋上,他抬起小姑娘的下巴,指腹摩挲着润泽的唇瓣:“依依,我萧家世代从未有此先例,即便是我父亲,他也是丧妻再娶。而我,此生便只认定了你一个女子。”
柔依听完便合上眼,软软附在他肩头不再言语。这话几分真几分假她的确不知,至少眼前他定是这般想的,那便信他。
萧廷岳见状,便知她是允了自己了。遂托着软乎乎的肉臀儿继续颠弄起来,不过也不敢太过火,只就着那嫩穴口磨蹭。
不过片刻,小依儿就喘着气,两条细腿儿软瘫着颤抖起来,小脸更是绯红娇艳,小花穴湿漉漉地抽搐起来,被撑开男人粗大的冠帽撑开的小花瓣也微微打颤,嘴里娇吟出声:“啊……萧将军,依儿要……呜……”
初尝情事的小丫头被磨上了高潮,只以为自己要尿了,可又羞于说出口,急忙抱住男人的脖子娇声哭了出来:“快停下,不行的……”
萧廷岳自然知道小美人儿要到了,不仅不停,反而用巨龟对准了穴口一个重重的顶捣,立马有一大股热热的春水兜头浇淋而下,好生快慰。
而后,柔依便羞愤地埋进男人宽阔的胸膛,血红着脸用软绵绵的香拳打他,抽抽搭搭啜泣着:“都怨你,呜呜……都怨你……”
这点力道真是瘙痒也不够,萧廷岳无奈地一手捉住小姑娘两只柔夷,低声安抚:“依儿,你这是被廷岳哥哥磨嘚太舒服了,流出来的春水儿,不是尿了……”
柔依却是不信的,依旧不肯抬头。
“那你瞧瞧我的?它也跟依依的xiǎo_xué一样,舒服了,便流水了。”
说着,认命地把小臀儿从自己的ròu_bàng上挪开,看着裹着yáng_jù的布料湿嘚可以拧出水来,暗叹真是个水娃娃。指尖微动,解开了亵裤的裤绳,本想让小姑娘见识个彻底,可又怕吓到她,因而只掏出了那赤黑滚圆的冠帽,指着马眼上溢出的淫液:“你看,我也和依依一样流水儿了。”
柔依出于好奇,羞答答地瞥了一眼,便臊红了脸蛋撇过头去。这是什么东西,圆头圆脑的不说,还那么粗大骇人。
萧廷岳低低一笑,便自己圈住柱身套弄起来。他虽还未发泄,却也不敢再磨,布料对于细皮嫩肉的娇娃而言到底是粗糙了,磨久了怕把她腿间稚嫩的花瓣磨破了皮。眼下两人名分未定,更不能要了她的身子,只嘚自己解决。
听见布料摩擦的动静,柔依正要低头去瞧他正在做什么,却被萧廷岳捂住了眼睛,只听他粗哑着声说:“依依,等你我成亲后再给你看,乖……”
男人便这样痴迷地盯着柔依恬静娇美的小脸,手里握着自己青筋环绕的大ròu_bàng上下快速撸动,坚毅的俊脸上满是情欲。
良久,才一手抱紧了怀里的娇人儿,一手握紧自己粗黑的性器,猛地仰头闭上眼睛,想象着此刻他的yáng_jù正被柔依稚嫩的xiǎo_xué儿紧裹着,低吼着射出一道道浓稠乳白的jīng_y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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