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听完小寒的话后连连点头,同时又不敢置信地问道:“当真这么可怕?”
“‘女’人是老虎啊!”小寒故作神秘地说。
“听你这么说,我们都不敢娶亲了。”见三个大中小男人一副害怕的样子,小寒怕自己的话在他们心中留下‘阴’影,耽误了终身。
连忙纠正道:“那些都是极个别现象,大部分‘女’子还是谨言慎行的、遵守道德的。比如娘,再比如本姑娘,就算是老虎,也是一只可爱的老虎。”
三人听她如此比喻,不禁微笑起来。楚昭心里想,这个比喻恰当极了,确实是一只可爱又可气的聪明狡猾的母老虎。
当晚,陈氏听林进财把事情原原本本道出后,气得‘胸’口起伏。她狠狠地推了林进财一下:“她做梦!这事我绝对不答应!”
“为什么?”林进财见妻子反应这么大,很惊讶。
“为什么?你可知道你这外甥‘女’是什么品行?你又知道你姐姐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一直忍着她们,为了不让你为难,今天都欺到我头上来了,我不忍了。”
说着她气呼呼地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林进财。末了,又把素日她们俩的言行如竹筒倒豆子——一股脑儿给倒出来。
林进财听了很震惊,不敢相信地说:“果真如你所说,这‘门’亲事确实不能结。可是据我观察,外甥‘女’不是那样的人。而且我姐也没有你说的那么蛮横霸道,你是不是误会了?还有,小寒确实不该对她大姑这样说话,毕竟她是长辈嘛。”
陈氏听了更生气,恶狠狠地盯着他:“你宁愿相信外人,也不相信我们娘俩,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林进财见陈氏的样子有点害怕,但还是硬着头皮纠正道:“那不是外人,那是我姐和外甥‘女’,怎能说是外人呢!”
“好好好,”陈氏气极了,一连说了几个好字,“她们不是外人,她们是你亲人,亲得不能再亲了,你对她们比对我们还亲,我们娘几个才是外人,那你和她们过去吧。”
林进财见她气狠了,也害怕,连忙说:“你看你,说什么糊涂话。你们怎么是外人呢,你们都是我最亲的亲人,手心手背都是‘肉’啊。你不同意就算了,我明天就回绝我姐,你别生气了。”
陈氏见他这样说,气消了下来。只是仍然不愿理他,自己把被子一裹,翻过身睡觉了。
“哎,你把被子都卷过去了,我盖什么?”陈氏不吭声也不理他。
林进财扯了扯被,没扯动,又不敢硬扯,只好下‘床’从柜子里把旧被取出来盖上……
陈氏一夜恶梦,梦里净是和林氏吵架的情景,早上醒来觉得十分疲惫。
林进财也没睡好,平生第一次和媳‘妇’吵架,怀里没有搂着媳‘妇’香软的身子,他也睡不安稳。
立夏、‘春’分也睡得不安稳,梦里一忽儿是温柔美丽的‘女’子,一忽儿又变成了张牙舞爪的母老虎……
早饭时候,陈氏连正眼都不瞧林氏母‘女’,她豁出去了,为了儿子一辈子的幸福,决不能答应这‘门’亲事。
林氏见状,心里很不满,频频对弟弟使眼‘色’。
林进财苦笑地摇摇头,林氏见了恨铁不成钢,弟弟太老实,拿捏不住自己媳‘妇’,当不起家。
她也不换位想想,自己丈夫何尝不是老实人,家里事事也都是她拿主意。
人啊,总是这样。看自己时都是优点,看别人时都是缺点。又有多少人能做到“以责人之心责己,以恕己之心恕人”呢?
吃过饭后,林氏把林进财和陈氏留下,说自己有话说。
陈氏面无表情道:“我没空,我还有喂猪、喂‘鸡’。”
林氏忍气没有发作,陪着笑脸说:“我就说几句话,也耽误不了多少功夫,等下我帮你喂。”
陈氏还要再说,小寒捏了捏她的手:“娘,就听听大姑要说些什么吧,我也很好奇。”
陈氏最是听‘女’儿的话,见此便不吱声了。
林氏连忙说:“大人说话,小孩子不合适听,你们都出去玩吧。”
“有什么不该听的,莫非大姑说的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我们家的事爹娘从不瞒着我们,事事都和我们商量,一方面是爹娘疼爱我们、尊重我们,一方面也是为了锻炼我们思考问题和为人处世的能力,省得什么都不懂,被别人骗得团团转也不知道。”小寒笑着说道。
“你这孩子,真是牙尖嘴利。我要说的是你哥和你表姐的亲事,你说你们小孩子方便听吗?”
“我明年要上学,十八岁之前不成亲。”立夏听说是这事,**地丢下一句话就出去了。史梅是‘女’儿家,说到亲事也不好意思,听到立夏这么说,又羞又急,也跟着跑走出去。小寒见状,连忙示意‘春’分跟出去。
“爹娘你们什么时候给哥定亲了?我怎么没听说。”小寒惊讶地问道。
林进财不好意思地挠头道:“是昨晚你大姑提的,我还没答应。说要和你娘商量。”
陈氏面无表情地说:“这事我不答应。”
“为什么不答应?我‘女’儿有哪点配不上你儿子的?”林氏怒气冲冲地问道。
陈氏毫不示弱地回答到:“哪儿都配不上!论年纪,太大了;论相貌,长了一副**人的模样,是个不安份的。说话不经大脑,人听了就不喜。刺绣手艺太差、不会做家务、连饭都不会做。我把她娶回来是当祖宗供着呢,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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