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麦惊醒问:你干嘛!
富大说:去医院。
乔小麦抱着被子在床上打滚,说:我不去医院,我不打针,我不挂吊瓶。
她和贾凡凡相反,从小到大能吃药好的坚决不打针,尤其怕打点滴,她身体被养的不错,除了吃坏东西拉肚子外,平时很少生病,今天估计是劳累过度吹了凉风才发烧的,再说38.6是低烧,吃点药就好了。
只着内内的肉白身子在眼前滚啊滚,闹啊闹,就算是柳下惠也有反映了,更何况他还是个初尝情.欲的毛头小子,要不是她发烧,非拽过来狠狠蹂躏一番不可,拽过被子将她裹个严实,找了退烧药喂她吃下,说,若是早上烧没退,咱们就去医院。
乔小麦嘟嘟嘴,没应,搂着他的脖子,蹭着他的胸口,说:抱抱觉觉。
边说边动手给他脱衣服,富大真想咬死她,含着她的小嘴说: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不敢要你。
不说不觉得,一说乔小麦就觉得那儿疼的厉害,火燎般,然后开始脱内内,富大倒吸一口气,拍着她的小屁屁,扒拉进怀里,低吼:小畜生,你给我老实点。
乔小麦扭着身子说:老大,那里疼。
富大又拍了下她的小屁屁,用自己的灼热顶她,怒吼道:我更疼。
乔小麦头在他颈边磨蹭着、拱着,带着鼻音,说道:真的很疼,没骗你。
说着,推开富大,兀自地脱掉小内,低着头扒拉看,富大只觉血从脚底板往上冲,仰头防止鼻血流出,闭眼,怀疑同床共枕的那两年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这小畜生,这勾人的小妖精,多亏自己定力好,换做别人,早不知压在身下要了几多回了!
那边,乔小麦扭腰蹬腿,叫他:你看你看都红了,还肿了,疼死了,疼死了,你给我擦点那个药膏。
富大咬牙吐血:小祖宗,我上辈子欠你的。
翻身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药膏给她擦,不看不要紧,一看还真是又红又肿,吐血的表情转瞬间换成心疼无比的样儿:怎么现在才觉得疼?
一看他这副内疚到想死的表情,乔小麦又娇的不行了,鼻子一抽,眼泪就下来了,委屈的不得了地说:我一直都叫疼来着,是你不信的。
泫然欲滴的小可怜儿样饶是铁石也化了,更何况富大最见不得她哭,忙凑过来哄她:乖乖,不哭了,好不好,这次是我不好,我这就帮你上药。
说完急忙跑进浴室,用肥皂洗了手,又用乔小麦的小盆接了半大盆热水,把她的小毛巾烫了又汤后,又重新打了热水端过来,把小毛巾拧干敷在上面,乔小麦疼的皱眉直往后躲,被富大摁住,连哄带吓地连热敷几次后开始上药。
清凉的药膏一敷上,乔小麦冷不丁地打了个颤,刺刺的、痛痛的,却很舒服。
富大里里外外、细细密密地涂了三遍药,用指腹按摩,直至完全吸收,折腾半个小时,直到有些消肿迹象,这才倒了水,洗了毛巾,上床睡觉。
内儿也不敢给她穿,怕蹭到伤处。
烧没退,那儿也疼的紧,乔小麦吭吭唧唧地闹了起来,扭着小腰,嚷嚷着这不舒服那不舒服,这也疼那也疼,浑身上下没个不疼的地方。
富大将人抱在怀中,先是给抓痒,抓舒服了,抓安静了,然后,轻轻拍着她的背部像哄baby般哄她睡觉,乔小麦也是真累了,窝在他的怀里,右手勾着他的脖子,五指入他的发间,抓着抓着就睡着了。
她睡觉习惯将腿搭在富大的身上,清醒时还能老实地被压着,睡着后就开始蹬腿,闭着眼睛不耐烦的蹬腿,蹬不动就哼哼,哼的某大浑身只有一个地方是硬的,还怕闹醒她,也不敢使力压,几次被她挣脱出来,最后没法,只能放任她搭在自己身上,又怕她把药蹭到自己内内上,那里好不了,醒来几次帮她上药。
在他的悉心照顾下,早上时总算退烧了也消肿了,这才抱着她安心的睡去,临睡前亲吻她的额头、鼻尖、小嘴,几宠溺又无奈地说:真是个磨人的小畜生。
两人折腾了大半宿,第二天睡到中午才醒来,要不是老黑锲而不舍的电话声,两人还能睡呢?
老黑说,纪晓云和她的几个同学一早就来了,买了菜正在厨房做饭呢?问他要不要过去。
为了和乔小麦暗度陈仓,房子的事只有几个极要好的朋友知道,所以纪晓云以为那房子还是富大的。
富大皱眉,问:杜腾在吗?
老黑说:在!
富大轻拍着怀中不耐烦的某宝,说:让他接电话。
杜腾接了电话,富大捏着眉心问:你现在是想怎样?你是想跟周周分手追晓云,还是想骑驴找马一脚踏两船。
杜腾呐呐:晓云不是你同乡小妹嘛,就咱两的关系,我也不能对她不管不问吧!
富大冷笑:你倒是对我兄弟情深,杜腾,咱两兄弟多年,你是知道我的,这次我当给你个机会,下次你再敢自作主张打着我的名义干什么事,就趁早给我滚蛋。
说完不等杜腾辩解,就挂了电话。
乔小麦已经醒了,搂着他的腰,仰头说:喜欢大mī_mī的男人不可靠。
富大一愣,手覆上她的软峰,声音低沉:我也喜欢,我也不可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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