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三天里,他发现他竟完全看不透这个白太子,这个白太子看似清清润润很好相处,可是你却会发现你看不进他的眼睛里,看不清他的真实想法,只看见他表面那一层清润。
除了门主外,这还是他当杀手这么多年来第一个看不透的人。
不,应该说这个白太子比门主还要神秘!
“你只要记住他是一个喜欢看好戏唯恐天下不乱的恶趣味人士就行了,别的不用了解太多。”幕夏轻笑了笑,轻踢了踢马腹,她座下的千里马同样如离弦之箭般飞射开去。
她这个小舅舅将自己隐藏得太深了,除非他愿意,否则谁都别想走进他的心,更别想看清他的神秘。
别说是陌寒,恐怕就是同样隐藏得极深的万俟曜都不敢说他了解这位神秘的小舅舅,充其量他们也只是稍微知道这个小舅舅是什么样的人。
陌寒闻言耸了耸肩膀就不再纠结,知道幕夏对这个神秘的白太子有她的想法,再次恢复了那火爆大喇喇的性子,激动的踢了踢身下的千里马,一刻不停的紧跟在前面两匹马的身后。
青井为他们三人准备的都是万里挑一的好马,这速度绝对不是普通的千里马可以追赶得上的,不大一会,三人三马一宠物就离开了罗城,向着前方飞去。
幕夏并不知道那个神秘的地海森林位于什么地方,可是看着白云辰带着她行走的方向,轻挑了挑眉。
这个方向似乎是……
一路上,除了必要的休息外,三人几乎马不停蹄的赶路,不知道是白云辰早已经安排好了,亦或这条路本就是这么平静,这一路来三人都没有遇到任何意外。
大约三天的时间,三人三马一宠物来到了冀州边境。
看着这熟悉的冀州边陲小镇幕夏墨瞳内掠过一丝果然,她就说这方向非常熟悉,果然就是前来这冀州边境的方向。
既然来到了,那就先按原计划回家一趟吧,“小舅舅,我们先休整一下。”看着白云辰没有停下休息的意思,幕夏轻开口道。
白云辰回过头来温润的瞧了他一眼,轻点了点头,“好。”说着就放缓了马速,徐徐的落后幕夏那匹马半步,明显是让幕夏带路。
幕夏轻笑了笑,小舅舅就是小舅舅,果真玲珑剔透,她只说了一句,竟就知道了她的心思,这些男人的心思就是九曲十八弯!
这也是幕夏以前看到这些人就立即掉头就走的原因之一,在这些人身边,绝对没有秘密私隐可言。
幕夏并没有急着先回家,而是来到了几个月前与万俟曜第一次相遇的那间客栈,坐在马背上看着这间客栈,幕夏突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明明只不过才过了几个月的时间,幕夏却感觉过了很久很久,明明与那个男人不过相识了几个月的时间,却仿佛已经与那个男人交心了半辈子。
如果当日她没有与竹云来到这间客栈,是不是就不会遇到那个霸道强势的男人?
不,那个男人本就是来找师傅的,她们总会遇到,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她似乎注定逃不出那个男人的手掌心啊!
幕夏不知道,当她看着前方这间客栈时,雌雄莫辩精致俊逸的面容上浮上了一抹夏花般灿烂怡人的幸福笑容,如一个沉浸在幸福中的小伙子,让人移不开眼睛。
白云辰温润的勾了勾唇,没有开口,静静的立在一边,似不忍心破坏这唯美的画面。
不过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些煞风景的无聊人。
“喂,收起你这恶心的笑容,看得本公子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又不是女人,干什么笑得那么花枝招展啊?发花痴啊?”
幕夏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脸上的笑意缓缓淡了下来,略带清冷的循着声音看去,只见她身下的千里马前方不知道什么时候立了一个年轻男子,这个年轻男子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一身华服,双手叉腰,满脸轻蔑不屑的仰头瞪着幕夏。
幕夏瞧了他一眼就收回视线,轻踢了踢马腹,就打算绕过他走进客栈,稍微休息一下,连续赶了三天的路,她也有些累了,她座下这匹千里马也开始喘气了。
只是那位华服公子却不想这么轻易放过她。
“你给本公子下来,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居高临下的俯视本公子,从来只有本公子俯视别人的份,你赶紧给本公子下来,否则不要怪本公子打断这匹马的腿!”这华服公子见幕夏竟居高临下的睥睨了他一眼,立时炸毛了,他什么时候给人这样俯视过?
走在幕夏身边的白云辰清清润润的瞧了这个华服公子一眼,须臾移开视线看向一旁的花花草草,似乎这些花花草草比这个华服公子更入他的眼。
走在幕夏另一边的陌寒见竟有人这么不客气的吼他们门主,顿时乐了,眸光蹭的一亮,连续无聊的赶了三天路,终于有乐子了,“哟,你是谁啊?王爷?皇子?还是哪家王侯将相家的尊贵公子少爷啊?”
陌寒的声音并不小,顿时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不少人指着这华服少年窃窃私语。
“哼,本公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翁铭,我爹
翁铭,我爹是当今武林盟主翁修,我娘是白弋国的郡主!”翁铭昂着下巴高傲的冷哼出声。
幕夏本打算走的脚步顿了顿,“白弋国的郡主?”同时不着痕迹的看了身旁的陌寒一眼。
陌寒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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