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吃饭、回家的吧,因为我不想跟你一辈子都偷偷摸摸的。」
接着我的脑袋乱成一团,只能一边责怪自己,嘴巴一边乱喊:「这太扯
了吧,太扯太扯了吧。」
不知为何,方才掴在尔竹身上的巴掌,此刻就像是招呼在自己身上一样。
不,光是想像还不够。
我想我要疯了,疯了,我只能举起手打了自己一巴掌,痛,可是还不够
痛,我它妈的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於是我将尔竹转过身来,对着她狂嚣大喊:「打我。」
尔竹看了我一眼,举起手想了一下,最後却仍是轻轻的落下。
只是打了一下便不再打了。
「打我!」我抬头,几乎就要跪下:「求你了。」
「你欠我的,是你欠我的,你一辈子都还不清。」尔竹笑着哭着:「我
也不要你还,我要你一辈子欠着,一辈子都记得我。」
是啊!是我欠着你的。
於是沉默了下来,安静,赤身luǒ_tǐ──我却觉得罪孽满身。
於是我起身,开启了音乐,不知名的音乐,我将音乐开到最大最大声──
彷佛在那音乐声中,就能将我的罪孽一点点的给消除出去。
「俊杰……」尔竹有些难以启齿:「太吵了,我们出去走走好吗?」
在巨大的喧闹吵杂声中,我仍是一清二楚的听见。
於是我牵起尔竹的手,细心地帮她穿起衣物,也帮自己全都穿上。
甚至连音乐也不关了:「去哪?」
尔竹摇头:「就随便走走好不好?」
再好不过。
我抱起她,十指交扣──感觉上就像是恍若隔世般的恋人,可甜蜜的
罪孽却浸满了全身。
我亲手杀了眼前这个女孩的父亲!
是了,是我亲手杀了的。
所以即使我再愿意,再愿意抛开一切与尔竹远走高飞,就像神雕侠侣
的杨过跟小龙女般的在尘世里隐遁,却也远远不再可能了。
「俊杰我问你,如果再一次,你会愿意跟我起一起吗?」想到这,走
着聊着,尔竹倒是先问我了。
然後我倔强的说:「明明是你先离开我的不是?」
简直就是强词夺理,不过这句话说来,倒也着实问心无愧。
毕竟,当初红衣女孩离开我的时候,我仍却深信自己是爱着她的。
即使我一遍遍地彻底伤透了她。
要是爱上的话,无论如何都离不开彼此不是?
还记得当初红衣女孩离开的时候,我颓废沮丧了很久很久──觉得像
是被背叛了一样。
而过了许久许久以後,我再也没有多的心力,将全部的爱给任何一个
女孩。
我寂寞,我忧郁了许久。
一如我惨淡的一辈子,彻底毁掉的一辈子。
似乎全都是从红衣女孩离开那一刻开始的,於是每当越好,我就越坏。
越坏越坏,觉得自己不配,觉得自己该不可收拾的毁了一切。
「俊杰──原来到现在你还是不明白吗?」尔竹苦涩的笑:「我离开
你,只是为了回到爸爸的身边啊,但其实我不想离开你的,可不离开
又能如何?虽然要凑出三百万很难,可我很清楚,只要我回到爸爸的
身边就可以拿得出来。」
说到这,我越听脸色越是难看,越是无地自容。
原来她是为了我才这样的?然後我错怪了尔竹这麽许多年,甚至连她
的名字、模样都没能好好记起?
「对不起。」只能这麽说了是吧?虽然不负责任,也丝毫没有任何意义。
但该说的还是得说,我甚至愿意说上一千遍,一万遍。
甚至将自尊狠狠踩在地板上都没有关系。
於是尔竹抱住我了,抱住我了:「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她甚至就在大马路上,伸手往我的裤裆摸去,并俏皮的问了一句:「敢
麽?」
那还有什麽敢不敢的。
我在大街上伸手掀开红色毛衣,伸进了她的贴身内衣。
笑意跟着慢慢消失在蹙起的眉眼之间,同时,她的手也伸了过来,握在
手中,上下套弄着。
我拉近她,胸对胸死命贴着,下面大概隔着衣服也顶住了。
就像是曾经遗失的年轻时代一般,我们不在意人来人往的目光,我只想
吻她。
吻着尔竹,我愿意为她抛开一切的女神。
慢慢的,她的rǔ_tóu跟我的下体一样坚硬了起来,我一边亲,甚至用牙齿
咬,尔竹空着她的那只手,也猛然抱紧了我的腰部,要我挺进,深入──
我们一路狂吻,边吻边退,脸颊也靠在一块厮磨──
直至黑暗更暗更暗之处,我全身颤栗着,甚至全身颤抖。
我隔着衣裤很快shè_jīng了,这倒是破天荒的地一次。
※
後来,我和尔竹像是小情侣般,忘了一切,只想着手牵着手往前走着,执
意走着,什麽恩怨啊,什麽回忆啊,全都丢开,丢得一乾二净。
我像是穷光蛋的小子,只为了能买一瓶饮料,一包菸,甚至只是一只热狗
给尔竹而感到骄傲不已。
一边吃,我们一边在逢甲校园里走着,边走边逛。
想到聊些什麽的时候,就开心忘情的接吻。
直到零晨三点、四点,街上人群都已消失──
「好了,我该走了,该走了,再不走就走不了了。」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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