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君临似是目目相逼,好像风月久不过喝了几杯酒就给他带了一顶绿帽子一般的利怒目光刺进风月久的眼中,彻彻底底让风月久醉醒。(请牢记我们的 网址)
“太子殿下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我不就是和朋友喝了点酒,再说我们不是说好了……”
风月久的话说道一半,央君临有劲一把拽着他进到芙笙殿内,径直去往寝殿。
“你又想干嘛?”
风月久摆脱不了央君临有力的困锁,她被一把甩进寝殿,卡在肩上的绣帕飞落在地。
“一晚上去了哪儿,跟何人在一起?”央君临问。
听央君临如此一问,风月久其他想法完全没有,她只冷笑一声,说道:“太子殿下您可真有意思,记得之前你才跟我说过,只要我不做什么坏事,你都不会过问我的事,这么快就忘了你说的话。啊还有,你还说再不会来芙笙殿,怎么又来了呢?”
风月久心中对央君临的芥蒂完全没有放下,此刻说话更是句句带刺,刻意与央君临唱反调,如何不顺他心,她就如何说,怎样叫他难堪,她就怎样说。
然而,面对风月久的讽刺,央君临丝毫不做反驳,听完每一句确有其事的话,他心中自有数。风月久气怒说罢,央君临才开口。
“你说完了。”
“我不想继续再说下去!”风月久怒火明显。
“我没忘记自己曾经说过的话,但很多话,我现在反悔了……”
“呵!”风月久又一冷笑走到桌边坐下。
“但是有些话,我会坚持下去……”
风月久侧目瞥向央君临,她管他如何,只要与自己无关那就万事大吉,但凡跟自己搭点关系,都绝对不会是好事,最不好就是央君临对自己有所非分之想。
“你昨夜到底去了哪,跟谁喝酒一夜不归?”央君临重复此个问题走向风月久,一步迈过落地的绣帕。
本不是一件说不出口的事,可此刻的风月久在心里和央君临杠上了,她为何要回答他,她偏不回答他。
风月久傲然扬着下巴,她此生都没在何人面前屈服过,确实,皇宫里的人身份尊贵,跪君主她甘愿,可是央君临还不是君王。况且央君临多次欺凌,对自己有所妄动,无论如何,风月久也咽不下这口气。
风月久不回一言,就算央君临走到她面前,她也厉目回应,坚决不作退让屈服。
“你不说是吗?”央君临定睛而问
“不说!”风月久强势而回。
二人目光交错许久,无声的战争在眼中燃起硝烟。
“好,既然如此,从今日此刻开始,不允许你离开东宫范围内一步……”
“我才不会听凭你的摆布!”风月久愤怒以抗。
“在这东宫里,还没有人有权力驳我意思,你可以不听,但你还有整个芙笙殿宫人的性命还看你如何抉择!”
风月久终于察觉事儿闹大了,央君临都拿一殿之人的性命作为胁迫,说明他真的被激怒了,但此刻,她更不甘心向央君临低头认错。
“行,你是太子,我听你的不出去,但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你出去!”
风月久似是被逼急了一般出言驱赶央君临,她狠怒从座上起身,走到床屋拉起纱帘挡住央君临,她当真不想再看那个仗着身份尊贵,独裁专断,说一不二的太子殿下一眼。
殿中蓦然寂静,央君临重重闭上双眼,今日他来芙笙殿并不为这个目的,可他居然面对风月久定不住心,静不下心,甚至连理智都被剥夺。
央君临转身,他不敢在此继续逗留,恐怕更将自己与风月久之间的关系逼得复杂。央君临一步迈出,踩中那条绣帕的一脚,他止步俯身拾起,这才看清了绣帕上所绣之人,竟是自己。
央君临蓦地攥着绣帕回身,一刹那,他有所误会,心里觉得或许风月久并不像她所表现的那样厌弃他。央君临一回头,透过纱帘只看见风月久掀过被子把她自己蒙得密不透风。
“你当真如此厌恶我吗,那这又是什么?”
央君临带着绣帕离去,但这此离开,他还会再来。
风月久在芙笙殿里发了狂似的砸毁东西,小到点心水果,大到桌椅板凳,只幸好当时天色明亮,如若是夜晚,恐怕风月久连烛台连带蜡烛都能拿起来丢,那恐怕就要引起**了。
在呼风寨,风月久是众兄弟的首领老大,进宫以来,风月久极力掩藏锋芒,尽量在所有人面前表演另一个人,她心中积蓄下的愤怒和压迫早已无法想象,而此刻,尽数爆发。
“去你的皇宫,去你的太子,去你的太子妃,都去死吧!”
风月久嘶吼着,一条条凳子被她抛掷向寝殿门,吓得门外为她揪心的轻烟一惊一乍。
“太子妃您别生气了,生气伤身子啊!”
“轻烟你别管我,不让我发泄我更伤身子!”
轻烟站在寝殿门外眼等着都要哭出来了,她听着殿内的动静,听着风月久的愤怒,为她伤心,为她痛心。
“太子妃!”
寝殿内,能砸的东西几乎都已经被砸个干净,床,不在风月久能力范围之内,剩下的就是桌子,风月久失却理智当真要对它下手。
轻烟在殿外蜷坐地上抽泣流泪,只听得殿内如同炸裂一声巨响,轻烟哭噎声止,殿内也许久没了动静。
殿内,丝丝血腥味嗅入风月久鼻中,在她愤怒到极致双掌狠击桌面时,她击碎了桌子,碎渣也划破了她的手腕。
风月久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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