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爱过後,他让筋疲力竭的肃奴躺在他的身上,以他的胸为枕,聆听他平缓的心跳。即使激情冷却,他仍不愿她离开他一步,他太久没碰触她了,现下每一次的拥抱抚摸都是要好好珍惜的。他已冷下的慾望还留在她体内,被她饱含体液的丰润内里微紧地暖着,他没想到自己也是个贪需安全感的人,这麽做,让他的心情极为安适。
他牵起肃奴的手,拨弄她小巧的指头,看到那羊脂莲的白,竟又忍不住用舌尖轻舔,甚至吮着那软暖的指腹。
「大哥,别再挑逗我了。」肃奴娇羞地说。
「对不起,奴,可是我停不下。」他的唇轻摩她的臂膀。「你太甜了。」
肃奴的红脸埋进他胸口,闷着声音说:「我是糕仔吗?」
「你呢?」肃离低嘎地问:「你满意我吗?」
肃奴更不敢抬头。
他觉得好玩。「不满意吗?」他逗她,手握住她的臀,下盘又要往上顶。「抱歉,那我们再试一次,直到我的奴满意为止。」
肃奴赶紧抬头辩道:「满意!很满意!」满意到她都甘愿被他榨得毫无保留。
肃离笑着,抬身,又给她的眼睛一个吻。
肃奴卷着他的长发,表情彷佛在思量。
「奴?」他问:「你在想什麽?嗯?」
「大哥……」她幽幽地问:「为什麽知道我在这里?」
「我去找你术监的先生。」他替她梳发。「他告诉的。那位老先生,是个好人,担心你,才告诉我的。」
她看他。「你跟他说你是我哥哥吗?」
「不是。」他笑。「我说,我是奴的情人,因为吵架,伤了你的心,你才负气跑走。老先生很识趣,马上就说出你的落址。」
「讨厌。」她娇嗔一声,可是心里就像灌满了蜜。情人,奴的情人,好好听的称呼。
「你的确讨厌。」他搭上她的话,顺势训她。「你不该只是送个字条来,就这样走人。你不遵守承诺。」
「我、我有遵守承诺啊。」她急急地说:「我至少有跟你说,我要离家了。」
「你还是不认错吗?」他坏笑,又箍住她的臀腰,往他的下体与腿间摩擦。「不认错,我们就再来一次,让我好好惩罚你。」
肃奴笑着想起身逃开,可肃离不想离开她体内的润泽,便抱着她,在榻上滚了一圈,最後将她压制在他身下,任他吮吻她的颈项锁骨,以示她想逃开他的惩戒。
肃奴笑了一阵,脸色微沉,说:「可是,那阵子,我都不知道大哥在想什麽。」
肃离一愣。「什麽?」
「我知道,我伤害你,可是……你那样不理我,真的……真的……」那种被抛下的孤凉感、无助感,她连说都不敢说,彷佛说了又要再经历一次似的。
「奴。」他轻唤她,把她从那片泥淖中拉起来。「那是情人的别扭,你知道吗?」
她微嘟嘴。「说得真好听。」
他轻轻地掐她的小鼻。「因为太在乎你,你一句不经意的话,都会把我伤得体无完肤。」
她哼一声,争道:「我、我也一样啊!你不理我,我真的,真的很难受!」
他轻叹一声,忍不住先低下头,说:「好,奴,对不起。不会了,下次我不会再跟你闹别扭了。原谅我,嗯?」
她抿唇甜笑,为这小小的胜利。他痴痴地看着,庆幸秋天虽来了,可在他怀中,他的羊脂莲还是可以那样美丽地绽放。
他牵着她的手,贴上他胸前。他问:「以後,练成金名术,你要不要在我的胸前刻个铭文呢?」
肃奴咦了一声。
「金名术,可以控制物,或许,也可以控制人……有可能吗?奴。」他问。
「我不知道。」肃奴直白地答:「我明天问先生看看。」
他笑,笑她即使经历了男女之事,还是乾净得如同稚儿。他的羊脂莲,会永远这般纯粹吧。
他领着她的指腹,玩弄他的rǔ_tóu,让他呼息浓浊。她玩到了诀窍,习察到怎麽摆弄会激出男性的呻吟,便认真地凌他。他任着她,甘愿成她满足情趣的玩具。
但他不忘把话说完。「问清楚了,以後,你便在我的胸前刻铭文,驾驭我,探索我,告诉我你希望我怎麽爱你,我心甘情愿成为你爱情的傀儡,奴。当然,这样,即使我想跟你闹别扭,你也不会误会。」
「误会?」她想了想。「误会你不再爱我吗?」
他呵呵地笑,喜欢这直接。「对。」他说:「那是永远不会发生的事。」
这甜美的承诺,却让肃奴想到现实的涩。她郁郁地说:「好大的承诺……」
「你不信吗?」他皱眉,问。
肃奴不说话。
「奴?」他拨拢她的头发,急切地想看清她的表情。
「我想永远。」她怯怯地说:「可是,我们能永远吗?」
她问这话的神情,让他好心酸。可这心酸,更激起他守护她的坚强。
「我说过,奴。」他说:「不要再拿主母当藉口。」
「她不是藉口。」她辩。「贵姝也不是。她们,都很真实。」
即使脱掉慾戒,她们也不会消失。
「她们不是阻碍我们的川石。」他强硬地说。
肃奴嗯了一声,却不敢直率地肯定他的话。
「这个月的例假,我会来这儿接你。」她的犹疑,让他马上做出承诺。「我们请全城里最好的金名师,替我们打造慾戒,好吗?」
肃奴望着他,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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