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听,真的没关系?”宗立言虽然对晏峰印象还不错,可这都是军中要务,真的没事?
梁自清看了眼晏峰,察觉出他的异样,便问道,“把你知道的都说了。否则,小侯爷就真的把你当成细作了。”
“这事其实不难知道。新安珂叫福佳珂,是前任安珂弩惠商的亲弟弟,同父同母,但是两个人对战事的看法完全相反,所以他们北夏的瓦玛一直都反对福佳珂成为他们的新安珂,这就解释了为什么福佳珂会受到刺杀,还有为什么他会帮这位姑娘。某种意义上,这一次的安珂和我们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
虽然听着有些别扭,但好像的确是这么个理。
宗立言用膝盖撞了一下身边的佘孟邺,小声地问,“疯子这个称谓,你觉不觉得格外熟悉,他到底是谁?”
被问的人也想知道,他耸耸肩满脸拒绝。
“小侯爷,你问他还不如问我来的快一些。”晏峰又勾起了嘴角,笑得人心里发毛。
“晏峰,往生军前参将。就死了的那个。”为了更助于各位的思索,梁自清加上了后面半句。
可显然后面半句更能让人一目了然。
“那——那怎么又活了?”
“不是鬼吧,黎梓殊你戳他一下。”
黎梓殊还真就伸手在晏峰的胳膊上戳了一下,很认真地回道,“好像是热的,不是诈尸。”
梁自清真是被这一群活宝,气到说不出话,“我都能死而复生,他有什么不可以的?咱能不能集中一下讨论接下来咱们怎么疏散山上被抓的百姓。”
宗立言摆摆手,“这事情怕是得等一等,谢安然带的人还没到,咱们得等他。”
“等他?”梁自清一激动胸口就隐隐地痛,“山上的百姓有没有这个时间!”
宗立言把信使带来的信件发在桌子上,“谢安然带了圣旨来,咱们的主要任务还是要看圣上的意思,况且城里面是郢禺的人,咱们之前是没想到的。若贸然杀了人被北夏的人抓了把柄,到时候就变成咱们理亏了。”
梁自清拿过信件看了看,小侯爷的话还真是有几分道理。
“那个——我想问问,你们怎么知道郢禺里面都是北夏的人的,我回来以后好像没说过吧。”
黎梓殊似乎是考虑了很久才把话说出来,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禁失笑,佘孟邺指了指梁自清,“你没瞧见你们梁将军浑身伤吗?她被掳了,自然知道多一些。”
“什么掳了!我那是自愿给他抓的,不然就肖想那个混蛋能抓到我才怪了!”所有兵都对被俘被掳有一种天然的抵触,梁自清也不例外。
“对对对,她就是一不小心,一不小心——”
“佘孟邺,你给老子说清楚什么叫一不小心——”
紧张的气氛就这样被化解了,但是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秤,谁付出了多少,大家心里都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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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找撒解药的人,你这上哪儿弄来个小孩!”
制盐基地的大帐里,瓦玛指挥人快些收拾东西,旁边还有一群人在指着地图说着什么,似乎是在想有没有办法救三瓦玛,可大瓦玛的样子好像并不想理那个累赘。
大帐中央的男人手里牵着一个半大的孩子,麻绳穿过小孩脖子勒在他手里,他大摇大摆的样子着实让人觉得讨厌。
“说不定线索就在她身上?好好问问!可不好说呢。”
“不好说什么不好说,之前让你来你不来,现如今都要走了你倒是来了,皇室那点臭毛病你是一个不落都学到家了!”
大瓦玛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手里拿着的纸张都因为他的颤抖而上下晃动。
“瓦玛,你让手底下的人审审就知道了,我真不是来逗你的!”
大瓦玛挥挥手让旁边的侍卫将小孩子带了下去,“你过来!”把那人带进了屏风后面,他谨慎地将幕帘拉好,“昨晚的事情做好了没?”
那人挑了挑眉耸耸肩,“皇叔功夫卓绝,若是这么简单就能将他杀了,那安珂的位子未免做得太容易了些。”
“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对待这件事!这么多人兴师动众地到底为了什么!你能不能用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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