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所以来找傅朔让他回去问问傅伯伯,今日在朝堂上的就他和驻守外城的几位将军。”
“好在忠义祠不是什么鬼地方。对了,曲老将军呢?他知道吗?”
谢攸宁摇摇头,“应该还不知道,毕竟曲府不像咱们,在朝中多多少少有些门路。”
“这便好,你随我一起去傅朔家问问吧,傅朔这会儿应该还在赌场呢。”
“在、在哪儿?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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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姑娘怕不是没赌过吧,你这二两银子赢多少又赔多少,你清楚吗?”
“你便当我初出茅庐什么都不懂。”
“那你这二两银子……”
“就押这个。”
梁自清的话很坚定,那眼神一点都不像刚进赌场什么都不懂的样子,但是赌人这回事谁会就扔二两银子啊?
“姑娘想赌二两我九哥奉陪!”说着九哥从怀中拿出两千两银票放在桌子上推了过来。
梁自清见了一笑,“九哥这是抬举我了,我全部身家都没有两千两。”
“那你这一赔岂不是要卖身了?”
梁自清轻蔑地笑了,“我?卖身?嘁,那也得有人敢买啊!再说,你怎么就确定我会输?”
“为什么两面数额可以差这么多?”傅朔站在梁自清稍后面一点的位置像是挡着身后的一双双眼睛。
“赌人讲究的是识人,赔率则是随意而定,但是一般不会低于十两,因为如果低于十两就是投机取巧对方可以随意在两数后面添加数位,也就是说,我把以后赚多少,或者赔多少都交给对方决定。九哥现在拿出两千两,想必他想我赔的,不止两千两这么少了。”
“告诉你一件事情,我和爹两个人的俸禄一个月也就五十两,加上圣上额外给的,宫里娘娘给的,满打满算也就一百两,府中吃穿用度……”
傅朔抬起手掰着手指头算银子的样子让梁自清忽然对平凡生活有了期盼,至少不会整日为了活着而活着。
她笑了笑拍拍傅朔的肩膀,“好了,信我,我不会输。”
“呦,这么笃定?”九哥收了扇子双手拄着桌子上,“这小姑娘就是小姑娘,真把赌场当乐园了!”
“别叫我小姑娘,好歹也有二十了,都眼瞎吗?”梁自清左脚突然伸出去翘了一张板凳过来,长腿一伸就坐了上去,右腿曲着踩在椅子上胳膊随意地搭在膝盖上,俨然一副市井待久了的形象。
对面的九哥见了,微微挑挑眉,叫人搬了张椅子来,也坐下了,“选人吧。”
“就……那个吧。”梁自清随手指了一个场中穿锦缎衣服的男人,他半偻着身子好似害怕一样站在赌桌后面,目光时不时扫上骰子几眼,又掂了掂自己手上的荷包。
九哥仰靠在椅背上,轻蔑的笑意都能让周边没看着他的人感受到,“那就他对面的那个吧,去,安排一下。”
“是,九哥。”
举哥说话间就走下了楼将两个人抓到隔壁一间房内被人看着,梁自清虽然不喜这样的拿人方式,却不得不默认,身旁的傅朔长袖下的手慢慢握紧。
忽然他们身后厚厚的窗帘被拉开,原来后面并不是窗户而是一面透明的墙壁。
“这面琉璃墙是从邵记掌柜那里讨来的,听说外面有些国家喜欢这种外面看不见里面又清楚的墙,我想了想,这东西在赌场用再合适不过了。”
“东西是好东西,就是浪费了。”梁自清默默地嘟囔了一句,谁也没听见。
两个人被举哥推进了这间屋子都有些怕,四处张望的眼神看得出来,可不是见过世面的。
九哥拍了拍赌桌,语气满是调笑。“你若是要换,现在还来得及。”四周的人看着梁自清的眼神都满是恶意,这让站在一边一直都帮不上什么的傅朔心情很不好。
“这位掌柜,请你放尊重一点,这位姑娘不跟你计较,不是计较不过。”
听见傅朔忽然出头梁自清笑了笑伸手拍拍他的胳膊肘,“没事,这帮男人都算客气的,我都习惯了。”
“呦呵,这男人原来还会说话啊!我还以为当的官都是买的呢!”越说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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