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忽然间停了,他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来人,去把徐祝带上来,还有之前搬回来的作坊账目都拿过来!再派人请韩老先生去木材作坊查看铡刀。”
在座的人都不知道他什么意思,面面相觑。
“傅朔,咱们兵分两路,我等一下去九方赌场,你和梁姑娘再去一次酒馆找掌柜,问问他认不认得徐祝,还有隔壁那家酒馆的掌柜和跑堂,我怀疑是蔡方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才被封口。”
褚嘉树说得快做得也快,几步就迈出了屋子向徐祝关押的地方走去,剩下的两人虽然不太懂原因,却也知道时间耽误不得,便都加紧了脚步赶赴目的地。
路上,“等一会儿进酒馆见了掌柜的你少说话,看我眼色行事。”傅朔撑着马车的窗框侧脸对着梁自清,阳光的角度刚刚好照在他身上,“万一看入迷了,忘了怎么办?”
“嗯?”傅朔回头看着梁自清一眼茫然,“你刚刚说什么?”
梁自清的手在空中勾勒着傅朔的眼睛形状,“眼睛那么好看,不就是让人误事吗?”
正画着,马车忽然一阵颠簸,梁自清身形不稳手指一下子戳到了傅朔的脸上,一道红印便在眼下的位置出现了。
“哎呀,痛不痛,我这破爪子,剁了扔掉算了!没事吧,疼不疼,说话啊!”
梁自清认认真真地用指肚摩挲着傅朔的脸,眼神焦急,却未发现傅朔的脸越发红了。梁自清以为傅朔不说话一定是因为被戳疼了,她一掌拍在马车的车壁上声音微寒,“何人拦路!”
“大人,是谢家军的军爷。”
傅朔的身子一倾,面色凝重,梁自清自然是看到了,“他们对你不好?”
“这马车的小灯篓上都写着傅字,这都敢拦着,不是冲我,就是冲父亲,不过这谢家军……想来是冲我。”
梁自清嘴角飘起一抹坏笑,“等会儿你下马车的时候,记得教训我两句。就两句啊!别说多了,我会心寒的。”
傅朔还未理解她的意思,就见她已经出了马车,一跃而下。
马车对面的马背上有三个年轻人,他们肤色很黑,身上穿的是便服,但三匹战马的臀部都刺有“谢”字,倒也看得清楚是谢家军。
打头的年轻人看起来二十四五的样子,腰间一把佩剑被擦得雪亮,想来是个爱惜武器的人,左面的看起来个子有点矮,大腿粗壮应该是个下盘极稳的练家子,而右边那个背上背了一把大刀,看布包起来的大小,拆开应该有六岁小孩的个子那么长。
“傅府的小娘子呢,叫他出来!”打头年轻人语气轻浮,像是叫个青楼女子一样,说话间还与左边男人不怀好意地笑。
小娘子?
老娘还没叫过这个名字呢!
这一个个的好嚣张的说!
“小女子初来乍到京师的规矩懂得少,也不明白什么见人下菜碟这种事,我只知道,所有踩到我痛处的人,都该打!”
梁自清抢过车夫手里的马鞭扬了起来,“来了京师我还没正经打过人呢,你们几个真幸运!”
说话间她便在马车横杠借力,一跃飞踹马上的打头年轻人,那人忽觉不对抬起小臂挡住,可梁自清力气多大,这一踹就将那人踹下了马。右脚在马鞍上轻轻一点就向着左面那位扬起了马鞭,只听啪地一声,那人小臂护腕裂开了。
好在那人动作快,勒紧了缰绳调转马头,不然梁自清这一鞭子应该毫不留情地甩在他的脸上,当时就该毁容。
“哪里来的疯婆娘,你知道我们是谁吗你就敢……”打头年轻人依旧嚣张,捂着自己的小臂出言不逊。
“就是因为不知道才敢啊!”梁自清想起他喊傅朔小娘子就一肚子气,右脚一踢衣服前摆别在腰间,“闭嘴,你不想自报姓名,否则到时候不好玩了,我不保证自己会不会下死手!”
“大哥甭跟他废话,这女人疯了!”
左边男人一个回旋踢就想沾上梁自清的衣角?呵呵,你还真是觉得老娘好欺负!
同样是一记回旋踢,梁自清腿上带风,速度何止快那人两倍,而且一点都不留情,直接踹在脸上。
拉开车帘一道小缝偷看的傅朔有点担心地上的男人,都说打人不打脸,可谁叫你惹我们梁姑娘呢?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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