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独白。
山炮:坏了!
霍尔:赚了!
山炮:跑那么往前干吗!
霍尔:为了斯塔林,再近些!
山炮:我怎么感觉对面的那货眼神不对?
霍尔:这个距离应该能炸死他!
山炮猛然打了个哆嗦:沃日,怎么忘记自己作死的军衔了!
霍尔猛然拉开了引线:乌拉乌拉····
“轰·····”
“咚···”
一声震天巨响伴随着一道枪声,引燃了僵持不动的双方。
“杀!!”
“咚咚咚··咚咚··”
“突突突突··”
“啪·啪··”
“吾乃山贼鲍里斯!!!”
看到中间的一团烟雾,双方的战士全都端起了手中的步枪,而远处悬挂在翘崖上的野炮和重机枪,也被山贼迅速取了下来,随后由响马推动着冲向了阵地。
爆炸是什么感觉?
似乎就像一位苗条的少女,被一个急速冲来的二百多斤壮汉撞击了一般,猛烈的气浪更是犹如冲击而来的力道,重重的将山炮的脑袋磕在了一旁的山体上。
带着麻木的后脑勺,连同僵硬无知觉的面孔,带给了山炮一阵阵天翻地覆的眩晕感!
难以呼吸的鼻腔中,燥热带着些温热,血液?还是鼻涕?
不过,全身却没有那种想想中撕裂般的痛楚!
山炮努力着想要睁开眼睛,却看到眼前犹如蒙了一块赤红的血布,看什么都是模模糊糊。
几乎失聪的耳朵中,隐隐约约间听到了老二的痛哭:“爷啊,留个后啊!”
渐渐恢复了知觉的双腿,也让山炮感受到了被自己挡在身后,却同样挨炸的丁老道,一边哭喊一边在使劲的给自己身上泼酒,“托孤啊!!”
“尼玛,滚蛋!!”
气急的山炮猛地扯下了蒙在头上的红色响马战旗,看向了远处那个想要跑的连长,狗ri的,那货竟然敢诈自己!
狗屁的炸药包!
那是三条叠在一起的军被!
而拉绳子的手,却是在对着后面打手势,扔出来的是一枚去掉破片的手雷!
威力确实是大!
十余米的距离,几乎将准备跳向巨石后进行躲避的山炮给震晕了过去。
而在跳起来的那一刻,山炮手中的m1加兰德也响了起来,准备阴人的一枪,却被那货身后的四方块军被给抵挡了下来!
因此,那个缺德货,现如今已经快要消失在了人群中!
“咚咚··咚咚···”
含怒而发的四枚子弹,却没有碰着那货的一丁点衣角,路途中甚至有名拼杀的响马好死不死的一刀砍在了子弹上。
这特么的得需要多高的技术和运气啊!
毫无战果的山炮,龇牙咧嘴的撕开了并不算多厚的迷彩裤,入眼的便是一连串的弹片!
有划开肌肉的,有卡在骨头上的,更有一些镶嵌在外皮上的,最惊悚的是一枚弹片插在了大腿根上!
傻大个跟姜晨凝望过来后,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而老二却是撇了撇嘴,“这有啥好惊讶的,老子给你俩说,当年哥哥可是用枪挑过·····”
“啪·····”
“尼玛,原来去年是你!!!”
山炮顾不得白酒带来的剧痛,甩手对着老二的脑袋瓜子便是一巴掌!
因为这货猛然想起了去年冻的不省人事时,绺子们抬着自己回家,有人拿着王八盒子用枪口挑了挑自己的小弟弟!
当时那叫一个悲愤啊,冰凉的枪管是温热的小弟所能承受的吗?
冰萎了谁特么的对老子负责?
老二脖子一缩,提着两柄王八盒子跑了出去,边跑边吼:“告诉你俩哈,这肯定又长大了!去年还没王八盒子长,现在都超过了!”
山炮满头黑线的对着老二脚下连开两枪,恨恨的看向了有些羡慕的傻大个和姜晨。
不曾想,傻大个却在这交战正浓的时候,脱下了裤子。
“爷,您绝对没我的大!”
山炮闷声不吭的收起了王八盒子,取出桥夹压进了枪膛里,端起了m1加兰德瞄了过去····
毛子都挺能打,战斗的方法也跟鬼子有着很大的区别。
鬼子刺刀玩的是下三路,近身格斗几乎不用枪托。
而毛子的刺刀除了捅肚子外,枪托却是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上撩,下砸,左捣,右拍。
前端的一群毛子,竟然在以伍为单位作战的响马面前,战平了!
这个战平,并不是1比1互换,而是没有死亡!
不过后侧被山贼堵住的毛子,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众多山贼端着**沙抛洒完弹鼓中的子弹后,纷纷叫嚣着各种国骂跳下了山坡,让山炮叹息着摇了摇头,似乎随着军衔的提升,这群憨货在打群架中,越来越没啥素质了!以前只是啊啊大叫,现在都开始骂娘了!
扛着大板斧足足忍耐了一个月的鲍里斯,也终于彻底的解放了出来,犹如自己名字的双重意思,一个是英雄,一个是暴力死!
原本就是猩红颜色的斧面,在连续不断的砍杀中,犹如被踩踏谷地漏出的地表一样,逐渐变成了黑褐色。
口中嘿嘿哈揪的号子,似乎是山炮教了十几次都没学会的双节棍!
而山贼喽啰也毫不示弱,一个个打出了堪比自己老大的精彩,上劈下削之间,竟然打的毛子毫无还手之力。
而口中的国骂,也在山炮故意的调整下,更换成了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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