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聂脑中霎时如云霞逸散,烟火盈天,恍惚间不知自己身在师弟梦里,还是师弟闯入自己的梦。只见他那高傲不可一世的陛下此刻正埋首在自己胯下,缓缓将那硬得不能再硬的阳含入口中。
面前这双勾人的眼睛自始至终直直地盯著自己,仿佛将自己投在他身上的目光也定住了,一分一寸也偏移不得。
卫庄初吞进小半截,器便已在他口中兴奋到极致,青筋毕露,一副狰狞之态。盖聂低下头,一手轻搭在师弟肩头,自惭於阳未能生得样貌俊美些,好与卫庄的容颜相配;却又从心底隐隐生出一股模糊的邪念,浑身被撩拨得情欲高涨,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缘由。
卫庄也是头一回为人吹箫,他一只手攀在盖聂大腿上,明显地觉察到对方腿部肌绷得紧紧地,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却轻柔得不自然,刻意压抑的呼吸更是毫不留情地揭了他的老底。
他将yáng_jù又含深几分,心道,这真刀真枪到底与纸上谈兵不可同日而语,饱读典籍三千,今日一试,全不是那麽回事。器长硬挺,头更是浑圆饱满,哽得他喉中颇为不适,发出轻微的咕哝声。然而浓烈的雄气息霸道地侵入口鼻,冲得他头脑发热,兴奋情绪直灌全身,些许小小的不适浑未放在心上,右手揉按他器部,嘴唇圈住柱吞吐。
如此近距离的直接观感香豔刺激到极致,盖聂觉得这麽看著师弟为自己吹箫的动人模样,便是在一炷香的工夫内泄身十次也不为怪。
更何况,小庄的口中湿热紧窒,不输於他下身那处fēng_liú密,兼之那条柔软灵舌不住地勾缠戏弄,舌尖沿著柱周身筋络分布一一轻舔撩拨,甚至戳刺入铃口之中,一时快感空前,阳俨然又大了一圈,将卫庄口中撑得更满。
盖聂伸手轻轻勾了师弟一绺长发卷在手指上,心中将自己的成名剑法十八式从头到尾默背了一遍,方暂时压抑住濒临失控的兽,哑声问道,难不难受
卫庄小心吐出整器,抬眼望著他,道,还好,只是有些
盖聂紧张追问,有些什麽
口渴。说出第一个字时神情还有模有样,渴字一出口,嘴角便掩不住戏谑的笑意,又故意探出舌尖,将潮湿的头来回舔弄吸吮,如琥珀糖球一般吃得有滋有味。
盖聂没辙地看著师弟将自己的阳当作助兴道具一般肆意亵玩,铃口溢出的清涂抹在唇上,润出一层靡的水光,又从下巴脖颈一路往下,头摩擦过他形状优美的锁骨,划出一道靡的水线。随即又握住涨红的柱身贴在颊上挨蹭,喘息著吻上盖聂肌紧致的腹部。
此时此景之下,爱恨一齐涌上盖聂心头,只想按住他那恼人又不安分的脑袋,扳开他的嘴,器狠狠个痛快,将他的嘴唇磨得红肿破皮,再说不出悦耳的轻薄话,只能乖乖被自己干,然後一滴不漏地吞咽下自己尽兴後出的滚烫体。
脑中闪过一连串令盖聂心跳加速的画面,他一只手不自觉地伸至卫庄颈後,手指撩过发间,滚烫的掌心贴住他的脖颈。器抵著师弟的嘴唇,卫庄却闭上眼,长睫细密如扇,呼吸渐平,迟迟不张口。
盖聂觉得自己与师弟在一起时间久了,有时也学了他的急子,只是俩人老急不到一块儿去。在你心静之时,他会使尽浑身解数将你诱入万丈深渊;等你十万火急了,他却又放慢下脚步,用软刀子一刀一刀凌迟你。
卫庄此时面容沈静,难得敛去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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