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扬则不以为然:“欲擒故纵而已,你不要掉以轻心。”
钟菱觉得夏扬太过大惊小怪,对唐铮有很深的成见,并没有理会。
而唐铮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的的确确没有任何行动。人前人后,进退有度,似乎,真的放弃了对钟菱的纠缠。
夏扬又出差了,地点还是西安。因为要给客户装机调试,这回待的时间会久一些。
五天后恰逢他的生日,钟菱早就想好怎么给他庆祝,勒令他生日当天必须赶回来,夏扬也保证一定会尽快完成工作。
习惯了夏扬在身边的日子,回到家面对空空荡荡的房间,钟菱还真有点无法适应。
她泡了碗杯面胡乱对付一下,打开电脑连上网线和夏扬视频对话,这几天,他们都是这样保持联系,以解相思之苦的。
“嘿,如无意外,我后天就能回上海了。”夏扬在另一头扮鬼脸。
钟菱斜眼睨他:“你算得倒好,回来刚好过生日。”
“钟同学,你能不能不要提醒我又老了一岁的事实。”夏扬慢悠悠地说道。
“男人四十还一枝花呢,你现在不过处在含苞待放的时期,不不,含苞待放都不算,顶多是花骨头一枚。”不知是不是和夏扬相处久了的缘故,钟菱说话也比以前贫得多。
某人很给面子地笑喷。
两人各自忙了会公事,夏扬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晚饭吃了什么?”
钟菱老老实实地说:“方便面。”
夏扬恨铁不成钢:“总有一天我把你那些垃圾食品全扔了。”
钟菱汗颜,低头笑了笑。
又过了一会,钟菱听到几下不轻不重的敲门声,夏扬站起身:“稍等,我去开门。”
透过视频,一条红裙在她的视线范围内一闪而过。
夏扬再回到电脑前,已是半小时后。
钟菱想了想,还是问了句:“刚才是谁?”
“隔壁房间的游客。”夏扬敲了几下键盘后才回答。
“哦。”钟菱可有可无地笑了下,“好像是个女的。”
“嗯,你吃醋了?”
“没有。”钟菱说,“才没你那么无聊。”
夏扬身体往后靠了靠,嘴角一点一点地弯起:“是个热情似火的美国姑娘。”
“是吗?”钟菱还是没理会。
“你吃醋了?”
钟菱和夏扬聊天的同时,还在一心两用地处理着工作邮件:“没有。”
“她说她很喜欢我这样人品正直的东方男性,还约我明天一起去逛街。”夏扬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还越说越来劲了。
“哦。”钟菱心不在焉的。
“你吃醋了?”夏扬不依不饶地问。
“没有。”钟菱略略加重了语气。
“她还说……”
“夏扬!”钟菱飞快截断他的话,“你再往下说我可真要吃醋了。”
“你早说你吃醋不就完了,害我编得多辛苦。”
钟菱:“……”
不到十一点夏扬就下线休息,美其名曰养足精神明天一鼓作气搞定剩下的设备,后天才不会耽误了回上海的大事。
钟菱笑得眯起了眼睛:“行了,累了就去睡吧,别找借口。”
夏扬笑嘿嘿:“你也早点休息。”
“知道了,啰唆。”但钟菱没听他的,愣是写完最后一封邮件,看着发送成功,才回了卧室。
第二天上班后没多久,钟菱就被向晖叫进办公室。
“向总有什么指示?”对着向晖,钟菱总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态度。
向晖倒是毫不介意,示意钟菱坐下说话。
钟菱执意不肯:“我站着就行,向总有话请说。”
向晖无奈,只得开门见山:“青岛金鹏电子那边有一份重要的合同要洽谈,我觉得你亲自去一趟比较好。”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金鹏是唐铮的客户。”钟菱脸色变得极快,她直觉认为这又是向晖为撮合她和唐铮所耍的手段。
“是唐铮的客户没错,不过金鹏总经理是上海人你知不知道。”向晖镇定自若地说。
钟菱冷笑:“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说呢?”向晖把皮球又抛回给她。
“市场部会讲上海话的不止我一个吧。”钟菱据理力争,她实在是不想再和唐铮扯上关系。
“那你举荐一个。”向晖看起来心情很好。
“方然,”钟菱认真想了想,“她有这个能力,一定能顺利谈成合约。”
向晖悠然道:“方然前天去了北京,怎么,你把这事给忘了?”
“那小徐呢,他足以独当一面。”
“小徐在休婚嫁,假条还是你批的,难不成你要把他从马尔代夫拽回来?”向晖嘴角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钟菱勉强笑了笑:“那……”
“还有谁?”向晖挑眉,言下之意,如果有更适合的人选,他也不会找她。
“丁……洁。”钟菱说出这个名字,自己也在犹豫。
向晖追问:“你确定她可以吗?”
钟菱哑然,她确实没有把握。
向晖微笑,脸上表情波澜不惊。
似乎、好像、很难再找出别的人选,钟菱头疼了。
向晖看出她的迟疑:“钟菱,你不是公私不分的人。”
明知是激将法,她也只能硬着头皮上钩了:“好吧,我去。”
“这是全部的资料,”向晖递给她一个黑色的文件夹,“和金总约的是明天上午九点。”
钟菱舒了口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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