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用了劲儿将她按到胯前,用那对俏鼓鼓的奶儿来揉搓起了自己的jī_bā.
被这个大了近四十岁的老男人百般蹂躏,颜姬想别开眼,却被国君伸手固定了下巴,小sāo_huò,快好好嘬孤的jī_bā.
颜姬泪汪汪得看着他,然后被迫伸着粉嫩的小舌舔那根老jī_bā咸腥的顶端,用自己的唾液滋润伺候着.
明黄的纱幔并没有放下,那几个宫女却还一直站在床边候着,清楚地看着国君那足有小儿手臂长的老jī_bā一点点消失在她们面前,深深插进了美人儿的咽喉里.
宫女们看着年迈的国君把晋太子最为宠爱的美人儿按在床大操特操,下面的水儿也是止也止不住的流出来,胆儿大的已经偷偷伸手进了裤儿里.
她们太投入这荒淫无度的场景,甚至没有发现门突然被打开,拓跋祚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拓跋祚见他父王把他心爱的绝色美人按在胯下威猛无比地狂干,晃得大床快散了架.美人儿给奸的百样浪态,软瘫在枕头上,发髻凌乱,美眸含春,嘴角还残余了干涸的浊物.
看到这一幕,拓跋祚只觉胸口在堵闷中添上了疼痛,什么君臣之礼父子之情全然抛到了脑后.
国君这时正到了紧要关头,忽地觉得脑后一疼,眼前顿时发黑.他闷哼了声,身子一晃,便往前扑倒过去,重重地压在颜姬身上.
颜姬吃了一惊,模模糊糊睁开眼睛,泪眼朦胧里,看到拓跋祚站在床边,不由呆怔道:拓跋祚
拓跋祚上前把国君从颜姬身上推开,见颜姬脸色煞白,便将她抱在怀里哄着.
颜姬惊魂未定,听了拓跋祚关切问声,哇地一声就哭出来.
拓跋祚轻轻拍她肩头,见他父王晕倒在地上,脸色略显苍白,身下那物却仍高高隆起,心里又气又恨,颤声道:父王竟是这样qín_shòu不如的人,我真是无颜面对你了……
颜姬哭了一阵,听了这句,心神回归,抓着拓跋祚衣襟擦泪,这与你有何干系.
她刚准备探头看外面情形,却突然被拓跋祚抓了一旁的外衣将她全身连带眼睛都裹了起来,乖颜儿,我先抱你回去歇息.拓跋祚怜爱的抱起颜姬纵身一跃上了墙头,这般飞檐走壁起来.
拓跋祚把颜姬送回自己寝宫,先为她洗了身子,又拿了药膏来,给她的xiǎo_xué涂抹好,再扶着她躺下去,盖上锦被.
颜姬见拓跋祚要离开,不知怎么就去拉了他的衣角不让他走.
拓跋祚反抓住颜姬的小手握住:乖,白日里我还没疼够你呢!等你睡一觉养好身子,我回来还要你喂饱我呢.又摸着她的小脸,低头反复亲了亲,这才起身走出去,关门离开.
颜姬心里还是不大踏实,只是身子太累,慢慢还是睡下了,醒来迷迷糊糊看到床边站着一道人影,以为拓跋祚如约而至,正心中欢喜,睁眼仔细一瞧,那人却是晋太子.
晋太子见颜姬醒来,坐在床边把她抱在怀里,颜姬身子扭了扭,在他怀中挑了个舒服的地方,玩着他的大手,似乎不经意的问道:拓跋祚去了哪里
这话刚说完,晋太子身子就一硬.周围的气氛都变得阴冷起来,双眼中闪过危险的怒潮.过了一会,晋太子才淡淡的说道:以后,在孤面前,不准再提别的男人!
孤他竟敢以孤自称那国君岂不是驾崩了,颜姬只觉满脑子嗡嗡作响,拓跋祚……拓跋祚他是为了救自己,才不得已伤害国君的,可怎么就轻易死了呢
且打听仔细了再说.
颜姬便挣扎着坐起,你又生甚么气谁叫你总是对我置之不理.她轻嗔薄怒,绝美的小脸双颊晕红,水汪汪的大眼中还残余着泪水,声音轻轻哽咽起来:我只是一个弱女子,跟着你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你非但不能完好保护我,让我遭遇如此不幸,还把一切怪罪于我,我竟是做了甚么错事,平白遭受这样的委屈
男人大抵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晋太子本是气极,看着颜姬因为生气而染红的脸,这会甚至连眼角都染上了轻红.
所谓美人,宜嗔宜喜,怎么看,怎么迷人.
晋太子俯身吻她脸颊的泪,过了好一会,他才呐呐的说道:是我不好!只是他拓跋祚有弑君的嫌疑,已被禁军关押了.不过他终究是我的王弟,若此事与他无关,我是绝不会让他含冤负屈的.
晋太子风轻云淡的安抚并没令颜姬心安,她受了很大的刺激,晋太子接下来再说了什么她完全听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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