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虫刚从凯特琳的口中听闻了加拉哈德大叔已经死了的消息,在震惊于这个消息之余,虫更多的是感到疑惑与不解,因为加拉哈德大叔在虫的眼中,基本上已经成为了“无敌”的代名词,他又怎么会死呢。
即便是在新帝国中个人战斗实力属于峰的蕾贝卡,她在单对单的情况下也未必能够从加拉哈德大叔的手里讨到什么好处,稍有不慎,还很有可能会被加拉哈德给击败呢。
所以,凯特琳到底为什么会加拉哈德大叔已经死了呢?
“你亲眼看见了?”由于激动,虫情不自禁地往前走了一步,看她的这个架势,似乎是准备上去揪凯特琳的衣领了,“你可不要随便乱,加拉哈德大叔是不会死的。”
“别激动,其实我也没有亲眼看见他死了。”
凯特琳的这句话总算是暂时稳住了虫激动的情绪,她应该是早就知道了虫与加拉哈德的亲密关系,因为并没有对虫的失态感到任何的意外,看着虫,凯特琳接着道:
“不过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就在数天之前,蕾贝卡与莫罗两个人成功偷袭到了毫无防备的加拉哈德,他确实是受了重伤,至于现在死还是没死,这个我也不能断言,但是他的伤势很严重,——整个右半边身子已经被打烂了,反正情形不容乐观,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让凯特琳这么一,虫前一刻才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这下子又瞬间提了起来,她想要再多问问凯特琳其他的细节,凯特琳却摆了摆手,打断了虫。
“这里不是话的地方,”凯特琳道,“上头是让我来送你们出城的,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估计蕾贝卡也差不多到了指挥部那边了,这样,趁着这段时间,咱们边走边。”
于是在凯特琳的带领下,虫和斑鸠朝着居民巡逻队专门存放外来车辆的的停车场去了。
……
这一路上,凯特琳向虫讲述了几天前,蕾贝卡与莫罗两个人是如何如何偷袭的加拉哈德,加拉哈德受的伤又是如何如何严重,总之加拉哈德最后还是着伤成功逃脱。
按这种情况是不应该发生的,因为蕾贝卡也好、莫罗也罢,他俩都不是什么才入江湖的菜鸟,当然知道“纵虎容易缚虎难”这个道理,——即便加拉哈德再怎么受伤,毕竟还是要亲手把他彻底杀死才行,否则万一要是出了什么意外,这些努力岂不是白费。
杀死加拉哈德的机会,这玩意可不是每天都能碰的上的。
当时蕾贝卡跟莫罗也确实想到了这一,他俩也打算去追身受重伤的加拉哈德了,但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这两个人竟然没有追上都伤成了那样的加拉哈德,最终还是让他给跑了。
再具体一些的情况,凯特琳就没办法跟虫了,为了自身的安全起见,她那时候只是观察到了双方的混战而已,再往后的追击战,凯特琳就没有跟上去了,——她可不想让蕾贝卡或者莫罗发现自己,要是那样的话就难办了。
“大致就是这么个情况,”凯特琳对虫道,“假如你们要是看到加拉哈德伤成了什么样的话,恐怕也不会对他的状况感到太乐观,蕾贝卡与莫罗之所以没有追上他,可能也和这一有关系,他俩估计也很害怕加拉哈德的临死反扑,所以才会故意在后面远远地缀着,想要活活把重伤的加拉哈德给耗死,结果一不心,玩脱了。”
凯特琳这番话得是有理有据、令人信服,虫眨巴了两下眼睛,有不知道该什么好,她自打听到了加拉哈德的死讯后,脑子里就一片空白的,现在可谓是正儿八经的心乱如麻。
“他怎么会死呢。”
虫还在喃喃自语着,斑鸠则手足无措地站在旁边,他倒是想要安慰虫两句呢,却有无从开口的意思,又想过去拍拍虫的肩膀什么的,表示还有自己在她的身边,但斑鸠又觉得这样会不会太尴尬。
因此站在那跟个傻子似的,斑鸠看看虫,又看看凯特琳,不住地挠着自己的后脑勺。
……
“我们现在就离开绿洲。”
停在原地沉默了半晌,虫低垂的脑袋总算是稍稍抬起来了一,她的眼中隐约可见闪烁的泪光,可吸了吸鼻子,虫硬是把眼泪给憋在了眼眶里,她本来是想冲着斑鸠微笑一笑,让斑鸠知道自己没事,只是嘴角都还没有咧开,一滴硕大的眼泪就从虫的眼角滑落了下来。
“没事没事,加拉哈德不会死的。
斑鸠一边着话,一边赶紧过去将虫给搂在了怀里,脸颊一贴上斑鸠的胸膛,虫便再也没办法假装坚强了,一开始还是声的抽泣,很快就变成了嚎啕大哭。
与加拉哈德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虫早就与加拉哈德之间渐渐产生了近乎于父女之情的感情,别看她总是喜欢跟加拉哈德闹矛盾,动不动还来个离家出走什么的,实际上这都是虫的孩子脾气,——因为她相信加拉哈德不会因为这些而离开自己,所以才会肆无忌惮。
没有哪个父母会因为孩子都这些毛病就将其抛弃不管,在虫的心里,加拉哈德就是个父亲一般的存在,正因如此,她才会用这种孩子特有的方式,向着大人“撒娇”,意图通常是让对方注意到自己。
虫从来没想过加拉哈德会死,她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这一。
好在虫骨子里是个坚强的姑娘,放开哭了一阵子之后,虫的情绪终于是稳定了下来,她擦干了脸上的泪水,肩膀虽然还一抽一抽的,眼泪却是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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