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帮忙?”
舒尔茨不知道娜塔莉亚想要让自己帮她的什么忙,他现在就想知道虫去哪里了,车厢里总共就那么大地方,虫总不可能找个什么犄角旮旯藏起来吧。(请牢记我们的 网址)
还有,为什么娜塔莉亚的咽喉处会有被锐器刺破的伤口,她的手掌又为什么会被割破,——这些都是舒尔茨脑海中的疑问,他都快要被车厢内的这些状况给搞糊涂了。
“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往后拽。”
娜塔莉亚并没有时间去跟舒尔茨解释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她直接让舒尔茨跟着自己来到了钩枪的前面,示意舒尔茨待会跟自己一起试着把钩枪从车厢壁中拽出来。
虽然满头雾水,舒尔茨还是按照娜塔莉亚的吩咐,将自己的双手放在了钩枪上面,这时候他注意到钩枪端的突刺上有着斑斑血迹,再看看娜塔莉亚咽喉处的伤口,这下子舒尔茨大致明白了娜塔莉亚这些伤是怎么弄的了。
应该是娜塔莉亚刚才试着独自去拽钩枪,然后不心失了手被钩枪反着带了回去,重心一个不稳就撞在了钩枪尖端的突刺在,被这根突刺给刺破了喉咙。
好在伤口并不怎么深,否则娜塔莉亚现在已经死了。
再看娜塔莉亚的双手,舒尔茨估摸着她手掌处的这些划痕大概都是被钩枪的倒钩给划破的,——尽管看明白了这些,舒尔茨脑海中的疑问反而更多了一些。
娜塔莉亚为什么要这么做?
……
“一、二、三!”
数了三声之后,娜塔莉亚握住了钩枪的双臂猛地一用力,登时将卡在车厢壁上的钩枪往后拽出了一截,此前她一个人就已经能够做到这种程度了,这时候再加上一个舒尔茨,两个人一齐用力,在一阵“吱吱呀呀”的声响中,钩枪终于是与车厢壁脱离了开来。
透过车厢壁上的孔,舒尔茨隐约看见了外面那根在狂风中飘飘摇摇的绳索上,似乎是有个人在艰难地支撑着,随时都有坚持不住的可能。
∴∴∴∴,m.↑. “那、那是虫?”
舒尔茨一时失神,猛听“砰”的一声,好不容易才被他和娜塔莉亚拽起来的钩枪再一次卡进了车厢壁之内,舒尔茨跟娜塔莉亚两个人被钩枪往前一带,幸亏他俩这次是分列左右去拽钩枪的,所以并不会再被突刺给刺到了。
娜塔莉亚看了舒尔茨一眼,眼神中微微带着一丝责怪,但这并不是舒尔茨的问题,任谁在看到了刚才那一幕后都难免会感到震惊。
“再来。”
深深地吸了口气,娜塔莉亚的语气坚定无比。
虽不知道虫为什么会跑到外面去抱着这根绳索,不过想来这事也不是她自己主动的,毕竟人的生命都只有一次,谁也不会拿自己的生命来耍杂技,舒尔茨相信虫并不是个疯子。
至于这边究竟是怎么了,舒尔茨明白情况紧急,有什么问题完全可以等到把虫救回来以后再,根据娜塔莉亚的举动,舒尔茨已经知道她想要干什么了。
只是这真的可能吗?舒尔茨心里面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又数了一遍一二三,车厢内的这两个人重新跟钩枪较上了劲,还真出乎舒尔茨的预料,娜塔莉亚的力气竟然夸张到了如此的地步,起先舒尔茨还觉得娜塔莉亚这是在做无用功呢,结果当娜塔莉亚使出全力以后,舒尔茨心凭他们两个人的话,未必不能把绳索另一头的越野车给拖过来。
其实都不用把越野车拖过来,只需要再把这根绳索往皮卡这边多拽一,让虫能够爬到皮卡上面就好,到时候娜塔莉亚自然会出去把她给接回来。
当然前提是他们两个人的力气足够大才行。
……
“我兄弟,那边好像真的是个人诶!”
越野车上,这两名“精英队”的成员还在窃窃私语个没完,实际上这边风声这么大,他俩也不算是在窃窃私语,完全是在面对面地大吼大叫着。
“是人又怎么样!”另外一名“精英队”的人也在吼着,“我们俩自己都快没有活路了!别人的死活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那我个有关系的!我们真的就这么干坐着等死吗?”
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是有胳膊有腿的大活人,如果有一丝丝活下去的可能,任何人都不会平白无故地放弃自己的生命。
这两名“精英队”的成员其实也并不想死,奈何越野车的发动机已经熄火了,而且就算发动机不熄火,这辆越野车也被一根绳索牢牢地绑在了前面那辆皮卡的后面,换而言之,他俩想要去哪里已经不是由他们自己做主,完全是听正在驾驶着皮卡的斑鸠怎么。
听到同伴问了这么个问题,另一名“精英队”的成员稍微沉吟了片刻,随后大声吼道:“怎么着!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我去前面看看引擎能不能修好!”这人道,“你去后面把最后那两颗铆钉拆了!是死是活总得掌握在我们自己的手里,你行不行!”
“行!”
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反正横竖都是个死,与其死得窝窝囊囊,还不如再努把力的好,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
……
只这两名“精英队”的成员,他们其中一人已经解开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带,手里拿着把扳手,一咬牙,着风沙就从车座上直起了腰,低着头向着车前的引擎上爬去。
本来另外一个人心里还多多少少有打怵,见同伴这都已经把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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